冷笑,蒼白的臉色下面隱藏著激動的紅色憤怒。
“你是舊社會的餘孽分子,你的反動思想嚴重,你必須接受新社會的教育!”那個老大媽自豪的說道,絲毫不在意蝶思詩的臉色已經陰沉了下來。她就住在蝶思詩地薔薇小築不到一百米的地方,平常進進出出的時候,經常受到蝶思詩居高臨下的冷漠的注視。早就對蝶思詩不滿意,在妒嫉她的權勢的同時,恨不得將她的一切都佔為己有,這時候有了機會,當然要狠狠地折辱一下這個驕傲的小姐。
“你們!胡說
八道,給我滾開!”蝶思詩頓時惱羞成怒,惡狠狠的吼叫起來。
“噢,你以為現在還是你父親的年代嗎?你以為你還可以叫警察來抓我們嗎?哈哈,現在是你不聽話的話。我們叫警察來抓你!我們告訴你!尼洛神京的警察頭子,都已經被藍羽軍更換了,現在的警察,都是藍羽軍的人!你還囂張什麼?”另外一個更加潑辣地老大媽尖銳的叫道,其餘幾個老大媽也是得意洋洋的,看到蝶思詩惱羞成怒的樣子,她們就覺得解恨,可惜。有人吩咐她們不得動手,否則,她們早就衝上去將蝶思詩抓下來教訓一頓了。
“你!你滾開!”蝶思詩臉色殷紅,胸膛急促的起伏,彷彿隨時都要爆炸開來,突然間,她一把抓起旁邊的花瓶,惡狠狠的摔了下去,將旁邊的鬱水蘭若也嚇了一跳,她還從來沒有看見過蝶思詩這麼爆裂的脾氣。
那幾個老大媽什麼人物。都是從文爭武鬥裡面闖出來的頂呱呱地人物,當然不會被蝶思詩的花瓶砸中,何況蝶思詩盛怒之下,身體又弱,根本沒有什麼力氣和準頭。被她們輕而易舉的避開了,嘩啦一聲,花瓶在大理石樓梯上砸得粉碎,花瓶裡的水從樓梯上灑了下來。
“蝶思詩,告訴你!沒有你囂張的機會了!你砸啊!你砸啊!將你們家地東西全部都砸光啊!哈哈,你來砸我們啊!你這個不要臉的小妖精。你得罪了楊夙楓,你以為你會有好日子過?告訴你,你就算要給別人暖床,別人都嫌你賤……”避開了花瓶的襲擊,幾個老大媽的罵街本領立刻展現出來了。你一句,我一句。越說越難聽。
蝶思詩胸膛急促起伏,臉色越來越蒼白,眼珠子越來越紅,突然間,她舉起了一個半人高的花瓶,又要砸下去,但是那個花瓶很重,她一腔怒火的舉起來以後,立刻發現自己根本就沒有力量扔出去,可是她又捨不得放下來,結果在花瓶地壓力的搖搖晃晃的,彷彿要從樓梯邊沿上倒下去。
鬱水蘭若嚇壞了,急忙跳過去接手,誰知道還沒有觸碰到蝶思詩的身體,就發現蝶思詩渾身一軟,已經暈倒了,巨大的花瓶噹啷一聲從大理石樓梯上摔了下去,頓時摔得粉碎,裡面地水全部潑了出來,一樓的客廳都全部是水。
那幾個老大媽看到蝶思詩暈倒了過去,急忙住口,然後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臉色頓時變得很難看了,幸好鬱水蘭若測量了蝶思詩地口鼻以後,對著下面怒聲叫道:“她被你們氣暈了,你們是不是要氣死她才甘心?給我滾!不然我殺了你們!”
“呵呵,暈倒了……”那幾個老大媽暗暗的拍拍自己的胸口,彷彿有點謝天謝地的表情,對於鬱水蘭若的威脅卻始終沒有放在心上,意猶未盡的繼續說道,“醒來以後,你記得告訴她,如果明天的教育課,她不到的話,我們還會再次登門的!”
鬱水蘭若渾身殺氣騰騰的喝道:“滾!”
幾個老大媽才絮絮叨叨的出去了,留下張媽一個人愣愣的站在那裡,面對著一客廳的水漬,還有暈倒了的蝶思詩,不知道怎麼辦才好。幸好鬱水蘭若畢竟是海天佛國的女弟子,救死扶傷的本領了得,蝶思詩不過是激怒攻心暈倒了,隨便幾個動作就弄醒了。
蝶思詩醒來以後,剛才那股潑婦般的形象還沒有完全的消失,不顧鬱水蘭若的阻攔,一直搖搖晃晃的追到門口,發現已經沒有了那些老大媽的蹤影,才氣喘吁吁的勉強站住,雙手捏著門框,手指骨都捏得發白了,從小到大,她還沒有受過這樣的欺負,她怎麼忍受得了?
鬱水蘭若微微苦笑著說道:“都是一群老女人,勢利眼,看到改朝換代了,藍羽軍佔據了上風。就故意來和你為難。你不要和這些庸俗的人相比,她們說了什麼,你都當做耳邊風好了。”
張媽也在旁邊關切的說道:“就是,小姐你完全不需要理會她們,那個什麼教育課你根本不用去……”
蝶思詩突然間尖銳的叫起來:“去!我為什麼不去!”
鬱水蘭若愣了愣,疑惑地說道:“你要去?”
蝶思詩喘著大氣,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