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控制不住,狠狠地撲到了楊夙楓的懷裡,瘋狂的扭打著楊夙楓,但是激怒攻心之下的她,已經沒有太多的力氣,所以雙手很快就被楊夙楓抓住了,反而好像是自己送上門來的一樣。
虞嫚嬡曖昧的笑著,在旁邊情深款款的說道:“哎喲喲,你們兩個,真是前世的冤家,好了,我不妨礙你們作正經事,明天我等你的答覆。”
說著站起來,彎過身體來,一點也不在乎自己的飽滿胸脯同樣的大部分裸露在楊夙楓的眼前,在楊夙楓的臉上輕輕的吻了一下,然後貼著楊夙楓的耳朵曖昧地說道:“溫柔點,不要將她弄得明早起不了床,十四公主臉上也不好看……”說吧,盈盈一笑,轉過身去,非常曖昧的走了。
屋子裡剩下楊夙楓和蝶楓舞兩個。
楊夙楓情不自禁的摸了摸自己的臉龐,有虞嫚嬡留下的淡淡的唇印,回頭一看,虞嫚嬡已經出去了,並且輕輕的帶上了房門,他不由得有些發呆,回憶著剛才虞嫚嬡偷吻自己的味道,心裡甜絲絲的,忽然覺得臉頰上啪的被人打了一巴掌,幾乎打得眼冒金星,回過神來,發現蝶楓舞衣衫半裸,正在自己懷裡掙扎的厲害。
楊夙楓不假思索的啪的一聲回手就是一巴掌,頓時將蝶楓舞打得眼冒金星,嬌嫩的臉頰上五個清晰的手指印,她的人也被打愣了。楊夙楓順手將她拽起來,扔到旁邊的沙發上,蝶楓舞還要掙扎,已經被楊夙楓如狼似虎的扯下了身上的衣服。她的衣服本來就被虞嫚嬡悄悄地解開了腰帶,這時候一拉就開,除了上身的胸衣和兩腿之間的小棉褲,其餘的部隊完全暴露在惡魔的眼前。
但是惡魔還不滿足。還得寸進尺,熟練地解開了女人的胸衣,強行剝下了小棉褲,讓她徹底的赤裸。蝶楓舞狠命的掙扎著,但是她發現,自己的掙扎是那麼的虛弱無力。好像楊夙楓就是自己命裡地剋星,遇到他,自己的一切行為都是失去理智,在寶應府的時候是這樣,在尼洛神京的時候是這樣,在這裡還是這樣,如果不是他,她蝶楓舞會墮落到今天的地步嗎?
雪白豐滿的侗體在楊夙楓的眼前展露無遺,麗姿天生的容貌,微翹的朱唇含著一股無法掩飾的媚態。只管因為痛苦地掙扎,她的臉龐有些扭曲,但是更增加了他的征服感。蝶楓舞的眉毛烏黑細長,顯示出堅強的性格,一對黑白分明地大眼睛。那溼潤潤水汪汪的瞳孔,眼神裡面含著一團憤怒的烈火,真是勾人心魂。
如果說被壓在身下的蝶楓舞乃是一匹馬的話,那她也是性子最烈地那匹母馬。
蝶楓舞胸前一雙乳房非常嫩白飽滿,顯得那麼高挺聳拔。碩大滾圓的峰頂上挺立著兩粒釩紅豔麗似草梅般大小的珍珠,隨著呼吸一抖一抖地擺動著,使他看得心跳加速。平坦的小腹下面,長滿了密密的毛毛,而且烏黑細長卷曲。雪白的肌膚、紅豔粉嫩的乳頭、濃黑的毛毛,紅、白、黑三色相映,是那麼樣的美!是那麼樣的豔!又是那麼的烈!
楊夙楓冷酷無情地玩弄著烈馬的胸脯,讓碩大豐滿的雙峰在自己的手指下變幻著各種誘人的形狀,蝶楓舞雖然極力抗拒但是也是於事無補,反而被他變本加厲,蹂躪的她幾乎要昏厥過去。胸脯上彷彿要被他撕裂摘下來一般。她終於明白,女人,無論性子多麼烈的女人,在這種事情上,永遠都是被動的,是很容易被征服的。
蝶楓舞終於流下了屈辱的淚水,哭叫著說道:“楊夙楓,你真是禽獸!”
楊夙楓冷冷的不為所動的說道:“錯!我禽獸不如!你妹妹不是說了嗎?我是這個世界上最低等的動物,就算是一條蚯蚓,也要比我高尚的多……”
但是蝶楓舞內心裡還有一絲絲的逃避命運的希望,所以她還喘息著掙扎著,然而每一次的努力掙扎過後,換來的都是加倍的痛苦,楊夙楓的確是一個禽獸,知道女人身上的弱點,可以讓她痛不欲生,也可以讓她痛得死去活來。她能夠感覺到自己的胸脯,自己的脖子,自己的背後,都留下了條條清晰的指痕,那種刻骨銘心的疼痛讓她徹底的放棄了反抗。
蝶楓舞終於明白,自己越是掙扎,就會被折磨得越厲害,終於,她放棄了徒勞無功的掙扎,被動的接受女人的命運,她只能眼睜睜的無力的看著楊夙楓繼續將自己蹂躪,看著他在自己身上的每一個部位留下清晰的印記。在潛意識裡,她忽然覺得自己居然有種解脫的感覺,從陪同十四公主離開尼洛神京的那一刻開始,她就生活在恐懼裡,生活在楊夙楓的陰影裡,蝶思詩的描述,自然大大的打擊了楊夙楓的名聲,但是也使得她不知不覺地產生了對楊夙楓的極度恐懼,她不知道楊夙楓會怎麼樣的對待自己,所以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