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無可救藥的淫賊!一個空前絕後的淫賊!”
楊夙楓看到蝶楓舞就覺得心裡頭有點冒火。寶應府那一幕彷彿又重現眼前,冷不防被她這麼一罵,更加火冒三丈,正要發作,突然間想起這裡還有個十四公主,於是扭頭看了看十四公主的臉色,只看到她正尷尬的低下頭來,悄悄地退出去,外表楚楚可憐的。不由得心頭地怒火又消除了大半,儘量的使得自己的語氣平和下來,慢慢的說道:“兩位大小姐,麻煩下次你們進來的時候敲敲門好不好?她也是你們的姐妹,大家見面還是會很尷尬的,你們不要這樣亂闖好不好?”
蝶楓舞看到楊夙楓就異常的敏感,頓時眉毛倒豎,惡狠狠的叫道:“你想的美!誰跟她是姐妹?她這個下賤的東西,不要臉……”
楊夙楓又要發作,不過最後還是忍住,嘆息著說道:“別人一路上護送你們到這裡,沒有功勞也有苦勞的,你不需要罵的這麼難聽吧?”
十四公主從後面悄悄地拉了拉蝶楓舞的衣服,但是蝶楓舞在楊夙楓的面前情緒完全失控,根本沒有感覺到,餘怒未消的叫道:“我就說她下賤,你怎麼啦?你不服氣?你要替她出頭嗎?姦夫淫婦……”
楊夙楓頓時臉色漲紅,就要發作,但是宮紫嫣已經聲音平靜的說道:“算了,她也是心情不好,她最不願意看到的人就是你,她最不想到來的就是美尼斯。蝶楓舞,我說的沒錯吧,你為了十四公主受了這麼大的委屈,我也不跟你計較。不過下次,麻煩你敲門,要不然萬一我一時敏感過度,對你有所損傷就不好了。”
蝶楓舞欲言又止,臉色一陣青一陣白的,宮紫嫣的話裡軟中帶硬,她的確不敢再嘴硬。以宮紫嫣的武功,隨時都可以讓她吃虧,而且能夠讓她有苦說不出,這一點,她還是深切的知道的,江湖上,誰不知道疑花宮的女人是輕易的惹不得的。
宮紫嫣默默地坐起來,將衣服上的扣子扣好。她倒不怎麼顯得害羞,也沒有女人家的忸怩作態,顯得落落大方,雖然剛才的情景都被十四公主和蝶楓舞看到眼裡,她也不怎麼介意,這件事情是她願意的,她們的到來只是小小的插曲罷了,而且她也知道,這兩個女人,遲早都要和自己以姐妹相稱的。
自始至終,十四公主的臉色都顯得非常的難堪,不知道應該如何處理,這是她首次遇到這樣的尷尬崗面,她的確有點後悔自己的莽撞,又有點惱火楊夙楓的荒唐,他在裡面做這種事情,居然連門都不關,真是太隨便了。不過,她很快悄悄地離開了楊夙楓的書房,在這個時候,她需要找個清靜的地方,好好的調整自己的情緒。
對於楊夙楓的好色。她是早有心理準備,也不準備在這種事情上做文章,她地所見所聞都告訴她,男人的心都是管不住的,每個有權勢的男人,身邊都會有無數的女人圍繞。權力越大,女人越多,自己即使貴為帝國公主,也只能夠分到一小部分的寵愛罷了,如果自己要將這部分地寵愛儘量的擴大,就要首先守住這份小小的寵愛,然後精心的呵護灌溉,細心打理,讓它生根發芽。
所以,十四公主很快決定。忘掉這件事情,當作什麼都沒有看到。
然而,當她調整好自己的心情,回到書房的時候,發現楊夙楓正冷冷的盯著蝶楓舞。臉色有點發青,似乎在強自忍耐內心的怒火,而蝶楓舞也像一頭母老虎那樣的看著他,一點都不示弱。就連十四公主都看的出,在楊夙楓地面前。蝶楓舞完全是失控了,外部的壓力將她送到了楊夙楓的面前,令她不得不成為政治婚姻的犧牲品。這的確是最悲哀地境遇,比自己的命運還要悽慘。看到自己走過來,楊夙楓的臉色稍稍的平緩了一些,但是依然顯得很生氣,臉色依然有點發青。
蝶楓舞尖銳的聲音好像老母雞一樣地高亢,寸步不讓的高聲說道:“楊夙楓,你說,你說啊,你為什麼不說?皇帝陛下派我來到這裡來。不是保護公主是做什麼?你說啊!你為什麼不說?”
楊夙楓的臉色更加地難看了,緊緊地抿著嘴唇。
十四公主急忙拉了拉蝶楓舞的衣服,讓她跟自己離開,但是蝶楓舞依然鬥雞眼的看著楊夙楓,心有不甘的樣子,好像這句話得不到答案她死也不肯離開。然而,十四公主卻知道,如果這句話有了答案,她會更加的傷心,更加的陷入歇斯底里的狀態。
果然,宮紫嫣實在看不過,在旁邊冷冷的說道:“蝶楓舞,你得了吧,他不想傷你的自尊心。其實這件事情大家都很清楚,只是心照不宣而已,我一個外人都看地清清楚楚,你自己難道不清楚?不,你清楚,你很清楚,只是你不願意承認而已。我說話也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