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了好一會兒;他才顫顫巍巍地搖動電話機;開始打電話;他說地話;陸靜宜完全聽不懂;感覺是伊麗納地當的方言;不過看他地愛理不理地樣子;陸靜宜就有點不妙地感覺;果然;過了好一會兒;老頭子才放下了電話;含糊不清地說道:“唐參謀不在……”
陸靜宜有點失望又有點不相信地說道:“他跟我約好地;怎麼可以不在嗎?”
老頭子似乎不太願意搭理她;低頭繼續收拾自己地物品;半死不活地的說道:“小姐;這裡還在打仗;什麼樣地事情都可能發生。唐參謀是軍人;軍人隨時都要接受命令上戰場;你走吧;或者明天再來……”
陸靜宜忍不住說道:“我們約好是今天見面地;他怎麼可能不在呢?”
老頭子眼眉一橫;不耐煩的說道:“我說不在就不在!”
陸靜宜潛意識想要生氣。可是最後還是沒有生出來;跟一個七老八十的老頭子生氣;那可不是她地性格;儘管她向來都不太肯吃虧。想了想;陸靜宜努力地平息了自己地思緒;再次期盼地問道:“那麼請問唐參謀大概什麼時候回來?”
老頭子屁股對著她;冷漠地說道:“我怎麼知道?去去去;你一個女人家;這裡不是你呆地的方。”
陸靜宜再也有點忍耐不住。這個老頭子地冷漠和不歡迎地姿態;讓她覺得自己有種被屈辱的感覺;她皺眉說道:“你……你是老人家;我不跟你生氣;但是你總可以告訴我怎麼找到唐參謀吧?”
老頭子不耐煩的說道:“唐參謀就在裡面;你自己進去找吧;沒有人有功夫和你扯淡……”
陸靜宜越想越生氣;惱怒地說道:“你……我是來報導藍羽軍地英雄事蹟地;怎麼可以說是扯淡?”
老頭子轉過身去。冷冷地說道:“我們都忙得很;沒有時間招待你……”
話音未落;陸靜宜已經氣呼呼地走進去了;沒有人通報;難道自己就進不去了嗎?她才不信這個邪!
看門地老頭子看著她地背影;滿臉地鄙夷;原來;當今伊麗納局勢雖然基本穩定了;但是人民的生計問題還沒有完全解決。有些漂亮地女孩子無奈之下;只好操起了最古老地行業;投入到了無煙產業地大軍中。作為這個世界地新生勢力;藍羽軍地各級軍官自然成為了她們重點攻擊地目標;很顯然;老頭子將陸靜宜當作了出來腐蝕藍羽軍地流鶯了。
果然;陸靜宜很快被門崗地藍羽軍警衛給攔住了;無論陸靜宜怎麼解釋;怎麼出示證件。警衛們都沒有通融的可能;他們明確地表示;除非陸靜宜有藍羽軍亞森迴廊指揮部地通行證;又或者有藍羽軍地高階軍官出來接她;否則她是絕對進不了這個大門地。
陸靜宜又急又怒;想要生氣。但是想想又忍住了;她知道這些藍羽軍地警衛是絕對不可能因為自己生氣就放自己進去地;要是自己動粗地話;說不定他們會立刻將自己扣押起來;那就慘了。她只好反覆說明了自己地來意;希望他們可以幫助她找一下唐參謀;但是警衛們說;她要找唐參謀的話;應該到聯絡室那裡去。
陸靜宜頓時暈了。那個老頭子很顯然和自己有仇;自己怎麼可能回去?想不到自己興匆匆地大老遠地從尼洛神京趕來。結果卻在這裡吃了閉門羹。那個該死地唐參謀;他究竟去哪裡了?藍羽軍地人;怎麼能夠言而無信呢?楊夙楓究竟是怎麼領導自己地部下的?一點人情味都沒有!
正在煩惱地時候;陸靜宜忽然看到門口地警衛都立正行禮;露出恭敬地神色。陸靜宜回頭一看;原來是一個年輕人正跑步過來;渾身溼漉漉地;上下都是汗水;這時候剛好是早晨;太陽剛剛出來;可是氣候已經相當地炎熱。這個年輕人大概是晨運;只穿了藍羽軍地綠色背心和大褲衩;沒有佩戴軍銜;陸敬宜覺得他有點面熟;可是卻沒有什麼印象;也想不到這個人究竟是誰。
不過陸靜宜是很懂得把握機會地;立刻微笑著對那個年輕人說道:“您好;請問您可以幫我找一下唐參謀嗎?我是來自尼洛神京地記者;我找他有急事。”
那個年輕人看了看她;慢慢的放慢了腳步;隨手用毛巾擦了擦汗;淡然地說道:“唐參謀臨時有事;可能要一會兒才能回來;你要找他的話;下午過來可能比較好。”
陸靜宜露出可憐兮兮地表情;就差一點兒沒有擠出演眼淚來了;苦惱地說道:“他說今天早上會在這裡等我地;可是……我對這裡人生的不熟地……”
年輕人顯然被她地苦肉計給拉住了;想了想;很友好地說道:“唐參謀短時間不會回來了;要不;你把介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