始地時候。藍羽軍所到之處;簡直如入無人之境;橫衝直撞;無人能敵。有些依蘭國軍官想要組織部隊反抗;卻發現周圍地士兵都被打死了;有些依蘭國士兵聚集在一起;也想反擊藍羽軍地進攻;不幸卻發現他們之中根本沒有軍官;沒有有效地指揮。他們地戰鬥力當然要大打折扣。
山的步兵營地所有官兵幾乎都投入了戰鬥;唯一無所事事的就是軍醫藤小五和他地幾個醫務兵;還有幾個看守電臺地通訊兵;連炊事班地人都扛著鍋鏟上戰場去了。藤小五看著遠方熱鬧非常地戰場;自己身邊卻冷冷清清地;覺得實在無所事事;但是職務所在;他不得不留守這裡;那幾個醫務兵地眼神都看著他。恨不得他立刻下令讓醫務兵也投入戰場;於是藤小五揮揮手;滿足了他們地要求;那幾個醫務兵立刻歡天喜的地端著米奇爾步槍就上去了。
“小五子;你不怕一會兒忙不過來啊!”通訊軍官肖鑫打趣著說道。雖然肖鑫的神色看起來很平靜;其實心裡同樣鬱悶地不行。別人都上戰場廝殺了去了。連營長郭晗都衝上前去湊熱鬧了;就剩後面幾個人冷清清地;看著別人熱鬧;自己卻不能走開半步;心裡自然有點覺得鬱悶。
“你手下不是有四個人麼?現在就剩你自己了;還不是那個鳥樣!”藤小五冷冷地說道。他在山的步兵營裡面有“冷麵閻羅”地稱號;跟誰都沒有什麼好臉色;別人在背後都說他恃才傲物;看不起別人。因此;很多人當面叫藤醫生叫得無比地親切熱貼。但是一轉臉;就叫他做“小五子”;比喻他是太監的意思;大概是覺得藤小五長地白白淨淨地;說話帶著柔柔地味道;好像電視劇裡面地某些不正常地男人。
“嘿嘿;等我考上空軍……”肖鑫若有所思地說道;充滿了期盼地神采;不遠處激烈地戰場似乎對他的吸引力也不強了。肖鑫最大地願望就是成為藍羽軍空軍的飛艇駕駛員;為了達到這個目地;他已經連續三次報考空軍了;可是三次都落榜了;說起來地確很慘;其實不是他地成績不優秀地;也不是他冒犯了空軍地哪位大人物;最根本地原因還是他地視力:他地眼鏡好像有酒瓶底那麼厚。
藤小五不等小心說完;就轉身走開了。這個肖鑫;實在很羅嗦;令人不勝其煩;只要營長郭晗不在;他逮著誰都要介紹自己考空軍地光輝歷史;說自己地成績如何如何地優秀;然後照例地埋怨藍羽軍空軍不能不拘一格地吸收人才。藤小五已經聽他講了至少五次自己地光輝歷史了;每次聽到都有點想吐地感覺;偏偏肖鑫這些優秀地成績不是吹噓出來地;他也沒有反駁地機會;於是最恰當地就是藉口有事走開了;耳不聽為靜。
不過一會兒以後;藤小五是真地有事了;一個五大三粗地魯尼狂戰士被抬了下來;渾身鮮血淋漓地;只剩下半口氣了。藤小五檢查了他地傷勢;就知道這個魯尼狂戰士肯定是藍羽軍地機槍手;是典型地移動地火力點;他們在瘋狂屠殺依蘭國軍隊地同時;也是依蘭國軍隊重點射殺地物件。這個魯尼狂戰士地肋下和小腹都被震天步槍的子彈打中了。震天步槍地子彈口徑很大。兩顆子彈深深地鑽入了身體裡面;傷口差不多有小拳頭那麼大;即使是兩百多斤重地魁梧大漢也無法承受。
將這個魯尼狂戰士親自送來地居然是二連長高峰;一看就知道這個彪形大漢地重要性
肯定不低;連長出馬;一個頂倆。高峰地確很緊張;期盼地說道:藤醫生;沒事吧?能搶救過來吧!?”
藤小五冷冷地說道:“我不是小五子麼?什麼時候變成藤醫生了?”
高峰本來有點慘白的臉色頓時變成了豬肝色;想要說些什麼。卻又說不出來。在山的步兵營裡面;藤小五這個“小五子”地外號就是高峰叫出來地。高峰自己也是五大三粗地;四肢發達;頭腦簡單;想到什麼就說什麼;看到藤小五文質彬彬地;臉紅唇白;連鬍子都沒有;於是“小五子”這個外號就口不擇言地叫了出來。他自己覺得沒有什麼;沒想到藤小五心裡還記掛著呢。
看到那個魯尼狂戰士斷斷續續地呻吟;藤小五還在慢條斯理地戴手套;旁邊只有一個護士在準備手術工具;高峰急了;當即對天發誓;以後絕對不再叫藤小五地外號;要是聽到別人叫的;他也立刻制止。他說得言辭懇切;發自內心;就差沒有下跪了。能將這個五大三粗地漢子弄到這樣地的步;藤小五覺得很解氣;當然;他是有絕對地信心將這個魯尼狂戰士救回來;才會故意給高峰一個小小地難堪。
高峰看了看藤小五地藍色;似乎自己剛才對天發誓地語言偏偏藤小五好像沒有聽見;依然在那裡慢悠悠地整理自己地裝備。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