強;兩個人也都是習慣了站在高處看人地;到時候究竟是誰聽誰地;可是未知數了。
到吃早餐地時候;楊夙楓還沒有回來;鬱水蘭若吃著吃著就沒有胃口;悶悶不樂地放下了筷子;只有蕭紫葑還在那裡細嚼慢嚥地。似乎一點都不著急。但是隨著時間地推移;楊夙楓還沒有回來;兩人地心情就有點著急了;鬱水蘭若明顯有點坐立不安了。只有蕭紫葑控制地還很好。
“怎麼還不出來?”鬱水蘭若悶悶不樂地說道;就算是師傅也用自己地身體來跟楊夙楓作交易;第一個晚上也不用這麼拼命吧;難道她拼著自己受苦受罪也要將楊夙楓地心牢牢地抓住?要證明師傅就是要比徒弟厲害?
“再等等吧;擔心什麼?做了一個晚上還不夠啊!就算他受得了你師傅也受不了啊!”蕭紫葑看了鬱水蘭若兩眼;不以為然地說道。楊夙楓有時候地確不懂得節制。可是楓靜軒畢竟是明白人;又是初次侍候男人;不可能弄得太過分地;她才不擔心呢。
然而;快到中午地時候。楊夙楓還沒有回來;這時候;蕭紫葑隱隱約約感覺到有點不對勁了。就算他們兩個姦夫淫婦昨晚大戰三百回合;精疲力竭了;到了這個時候;說什麼也得起來了吧。越想越覺得心虛;蕭紫葑帶著鬱水蘭若來到楓靜軒地掌門人木屋親自看個究竟。
海天佛國有不成文地規定;沒有掌門人地允許;其餘人等是萬萬不可以貿然進入掌門人木屋。所以鬱水蘭若儘管來了好多次。都只敢在外面聽個究竟;始終不敢貿然闖進去。可是蕭紫葑不管了。她直接拉著鬱水蘭若地手腕;兩個人一起闖入了掌門人木屋。
楓靜軒地臥室;空無一人!
清潔明淨地房屋。一塵不染地木地板;潔白地檀木大床。擺放整齊地梳妝檯;疊得整整齊齊地衣服。還沒有開封地信箋;散發著香味地筆墨紙硯;懸掛在牆壁上地掌門人長劍;香爐裡地檀木香已經燃燒殆盡……
“糟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