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嫚媛再次嘆息著說道:“若是其他人,也就罷了,你知道不知道你剛才一手推開的那個女記者是誰?她就是嶽神州的女兒,蝶楓舞的妹妹,蝶思詩,帝國報紙媒體裡最尖酸刻薄的女記者之一,她一定會把你寫得一無是處,你自己看了都忍不住要自殺的。”
楊夙楓懶洋洋的說道:“那我就自殺好了。”
虞嫚媛無奈的說道:“既然如此,你就好好休息吧。蘇綾鱈剛才陪同薛馥一起出席了臨時的記者招待會,並代表死去的裁延奇陸軍少將發表了講話,表示裁家和蘇家都將會支援薛馥在美尼斯地區的行動,兩人形態親熱……你應該想得到有什麼後果的。”
楊夙楓已經無言,只是麻木的看著天花板。
虞嫚媛沉重的嘆了口氣,真的走了。
楊基睿的聲音卻不知道從哪裡傳來,痛心疾首的叫道:“荒唐!荒唐!太荒唐了!”
楊夙楓心頭煩躁,忍不住很不客氣地說道:“你跑哪裡去了?剛才幾乎沒害我丟臉丟完了!”
楊基睿拿著一份內部通啟從黑暗裡走出來,連連嘆息著說道:“唉,沒救了,沒救了,這麼荒唐的人,這麼荒唐的事,也只有我們帝國才會發生……”
楊夙楓有氣無力地拿過那份官府的內部通啟,藉著燭光粗略審視了一下,驚訝的說道:“你這份東西是從哪裡弄來的?似乎只有政府官員才能看到啊!”
楊基睿說道:“我們的情報人員從知府衙門裡面弄出來的,剛剛交到我的手中,其實也不是什麼秘密。你看看,你看看上面的內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