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失聲,陶厭完全可以用手上和文字代替自己解釋,就好像是他現在做的這樣。
陶厭的右手被程喜握住,他沒動,一動程喜肯定鬆開。
他抬起放在身側的左手,緩慢的一筆一劃的寫:“我做錯了事情,須得老老實實接受殿下的懲罰。”
陶厭靜靜的想了很久,這兩天的時間,足夠他摸到一點這位公主殿下的脾氣。
在程喜面前偷奸耍滑絕對沒有什麼好下場,現在他只是被封了視覺和聲音,再鬧騰下去她肯定封他五感。
至於谷香杏那邊,事後解釋兩句便足夠了,她的確是個很單純的小姑娘,誤會解開之後不會難為他。
人和人之間相處是需要分寸感的,倘若做得太過,容易給人他喜歡她的錯覺。
虛以委蛇,阿諛奉承,只要陶厭想,他可以做的很好,只是谷香杏沒有他屈尊的價值。
他的喜歡可是很昂貴的,谷香杏付不起這個代價。
安靜的陶厭看起來反而沒有那麼讓人討厭了。
程喜的指尖點在了陶厭的眉心,按壓著柔軟溼潤的花瓣,輕輕的吹了口氣。
那雙像是山間霧靄一般灰色的眼眸裡重新有了明亮的色彩。
陶厭能看得見了,不過他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