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下一大片的軍校;是哭爹喊孃的各個慘呼不止。而那群人當中有一員大將,穿著打扮,幾乎跟著李雲來差不太多;手中也是一杆亮銀槍,只一個衝鋒,就以擊潰了自己的防線。等見到其身後的大道旗,王世充是不由倒吸一口涼氣;來的非是旁人,正是羅成。
羅成此番乃是由幽州北平府而來,原本因突厥人犯境;被羅成擊敗,一直將西突厥人直追殺到了東突厥境內;後來遇到了夏明王的部將劉黑闥;雙方又是死戰一場,結果被羅成,將劉黑闥手下的一員大將給擒獲了;經審問才得知,原來其是要助王世充大敗瓦崗軍的。
羅成因擔心李雲來的安危,並怕其不知,王世充與劉黑闥所勾結之事;便於羅藝請了一支令箭,是繞道來馳援李雲來;可謂是來得早不如來得巧,正趕上王世充與李雲來的此番大戰;而李雲來的援兵又被單雄信和李建成李元吉所阻,正於此苦苦掙扎;羅成就到了。
李雲來此時也看清了來的人正是羅成,心中真是感到意外和驚喜;與背上的背囊中摸出神雷,對著對面那些已變得有些慌亂的弓箭手,就投擲過去;李雲來這一投神雷,就等於是一個暗號一般;一時五百人是紛紛的取出神雷往對面擲去,爆炸聲轉眼就響成一片;那些弓箭手和騎兵們被炸的是七零八落,紛紛的屍橫餘地。
王世充本指揮著軍隊,想將羅成也困在當中;可突然一陣的爆炸聲響了起來,再看自己的軍隊中間是死屍遍野;沒被炸死的軍校,人人皆是末身就往回跑,王世充親手取弓箭,射倒兩個軍校;並高聲對著潰兵喝令,想迫使其轉身再圍上去,可人馬都驚了;又哪裡能收攏的起來?
王世充眼見著敗勢已不可免,是撥轉馬頭往洛陽就敗退下去;身後的敗軍也是緊隨其後。李雲來也來不及與羅成敘舊,各揮兵馬就此追殺下去;一直追到了谷水,這才止住;而王世充也不虧狡智多疑,臨出兵之計就與谷水這裡,已預先留了一隻軍隊;此番正可作為第二道防線,將李雲來和羅成的騎兵盡皆給擋住;使之不得輕進一步。
李雲來只得和羅成與谷水之前安營紮寨,以待後面的援軍到來,好攻破谷水;直搗洛陽。而秦瓊這面的大軍,正走在半路之上;正被單雄信又和新投奔過來的李建成和李元吉給拖住,徐茂公令蘇定方獨領一軍是突圍而去;又令夏逢春,將火器手列於陣前;只要單雄信帥騎兵往前一來,就是一陣的亂槍射之。並同時命王君可與謝映登,各代一軍抵制李建成和李元吉。李建成與李元吉,本是因為李世民太原兵敗之時;走投無路這才投奔了,大隋割據勢力最大的洛陽王王世充來的。可王世充只是拿二人作為手下的棋子使用,並沒有與二人多少的兵馬。
這二人亦與王君可和謝映登短兵相接,沒打幾下,是率兵就此回撤。就單把單雄信一個人,給丟在了瓦崗軍的面前。而單雄信此時還並不知道,二人早已撤軍;只以為二人還與瓦崗軍的背後,起著牽制作用;故此,單雄信還是放心大膽的與瓦崗軍呈膠著狀態;就想拖住徐茂公等人,好讓王世充將李雲來給捉住。
徐茂公眼望著對面的單雄信,心中也並不好受;想當初,自己還與其彼此相交深厚;而眼下自己卻要將之殺死於陣前。眼見著,單雄信再一次督率騎兵縱馬而來;夏逢春高喝一聲“ 火器手準備,放。”砰砰砰得一陣的亂槍,緊跟著火器手們往兩旁一閃,就與陣後推出來,瓦崗軍新造出來的神武大炮;一共二十門大炮,羅列於陣前,每個大炮旁邊是三個炮手伺候著;夏逢春抽出一面小旗,高高的舉起來;眼睛盯著那一片縱馬賓士過來的騎兵們。
徐茂公在馬上揚起了頭,秦瓊卻是緊咬牙關;盯著那衝在最前面的單雄信,真希望其莫要在傻了;似這般衝鋒就是送死一個樣。炮手們早就填好了炮彈,手裡舉著火摺子,但等著一聲令下,就可點炮。而這種炮彈是瓦崗軍研製出來的開花彈;殺傷力奇大無比,當初新研製出來的時候;用其炸過後山的石壁,一炮下去,半邊山都塌了;此番用於轟炸眼前這幫子騎兵,效果可想而知。
單雄信一開始也以見識過瓦崗火器的厲害了;見其又自陣後推出來,二十門樣式奇特的東西;心中也不由得敲起鼓來,不知此物究竟是何東西?但是格與王世充的軍令,讓自己死死拖住瓦崗的援軍;好讓其能將李雲來捉住。自己只得依令而行。
夏逢春目測著距離,見其已進入神武大炮的射程;手下的紅旗狠狠地往下一擺,炮手們紛紛的點燃各自面前的巨無霸。轟轟轟,驚天動地的炮聲頓時響起來;震得地面只顫,人人捂著耳朵。一陣陣的硝煙瀰漫在半空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