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牆頭房梁,而地上則是鋪著厚厚的一層,菸灰混合著的血跡。
眼前的這一切,給了各家反王一種震撼的感覺;使之萌發出了一種,對李雲來俯身膜拜的念頭。夏明王竇建德看著眼前這一切,卻是撇了撇嘴;一聲冷笑說道“李世民這個忤逆的畜生,但願他也葬身在此;也免得我再去尋他的爺孃老子去算賬。”
李雲來倒是笑了一笑,並沒有說什麼;回頭對著身後的人以目示意,那個人心領神會的,就下去到處搜尋著李世民的遺骸和李元霸的屍首。
可將整個東嶺關翻看了一遍,最後還是兩手空空的回來對李雲來交令。“啟稟主公,城內並無李世民兩兄弟的屍首;只是找到了那個柴紹的屍首。”那個校尉說罷,便看著騎在馬上的唐王靜等其吩咐。
“無礙,本王早就知道這一場小火燒不死他李世民;等下一次再說,下一次本王非得將其活捉了不可。定方,傳令下去;兵發揚州,本王要與這大隋朝正面交鋒。”李雲來說完了,是轉首看著這身後瘡痍的一幕;心中對這些戰死的軍校,不論是李世民還是瓦崗山上的;都感到有些可惜。正是如花年華,卻化作一具具冰冷的屍體橫躺豎臥於此。但願戰爭早一日能結束。
瓦崗軍校列著整齊的方陣,一排排出了東嶺關的東城門;趕赴揚州。可走到半路之上,就見前方有一哨兵馬是把去路給攔住。
李雲來聽了前方軍校的回稟之後,覺得有一些奇怪;不知道這是何處的人馬?如今的李世民的隊伍,早已被自己在東嶺關的一把火;給燒的是七零八落狼狽逃竄了,根本是在沒有膽子,在率著殘餘部隊回來尋李雲來算帳。
那這支隊伍又會是何人的呢?“稟唐王,帶隊之人似乎是那個靠山王楊林;只是並不曾看到其身影,只看到了有兩員威風凜凜的大將在頭前帶隊前行。”這名軍校又補上一句。
李雲來聽了之後更加覺的奇怪,不知道這大隋朝,又從那裡弄來的大將前來阻擋自己進軍揚州?略作思索,便對著一旁軍校吩咐道“頭前帶路,本王要親自去觀看一番;究竟是何人竟敢擋我瓦崗軍?”說完了也不與眾將言語一聲,是催馬就趕到前方陣列前。
秦瓊等大將,自然不能讓主公一個人單槍匹馬上前面;在後面是緊緊相隨。李雲來帶住坐騎,就見前面有一哨人馬成一字排開;為首兩員大將,一個也不認識。
李雲來打量著面前的這兩員大將,看了半天這才對其問道“對面來將通名,那靠山王楊林如今又在何處?怎麼將你等派出來送死?他卻在後面躲安逸,你等還不明白其之邪惡居心乎?”李雲來把三尖兩刃銀蛇槍也摘下來,也暗暗對這兩人提高防範。
就見其中一員大將望著李雲來,點了點頭這才開口對其言道“某兄弟二人乃是無名之輩,本是因金刀大帥摔傷在深谷之中;又恰遇我兄弟二人將之救下,這才將我弟兄二人,引薦到靠山王的面前,升為鷹揚將軍之職。我等豈不報效其知遇之恩?至於你李雲來,尊號為唐王;我等也久仰其威名。只是在這裡奉勸你一句,速速下馬復歸大隋朝廷;我等定為你說些良言,謹給皇上,也好赦免你之掉頭之罪如何?”還沒等李雲來對這兄弟二人勸降,這位倒想來勸降李雲來。
李雲來一時有些感到壓抑,只是因聽說了那金刀帥左天成摔到山下;卻是大難不死,竟還被其收了兩員大將回來;心中如何不氣。定定神,李雲來這才對其反唇相譏道“本王當是何人舉薦的你二人?竟原來是那個無恥之徒,你等可知他因何丟了他所鎮守的關隘?他又因為猜忌手下的大將,對自己手下的大將做過什麼?而其所做的那些事,又豈是一個人之所為?分明就是畜生。不說你等投人不明,經反倒助紂為虐。莫非你等皆是瞽'注,盲人'人乎。”李雲來話說到這,也不想在於其多費口舌;把長槍在掌心一託,這就要催馬出去。
“唐王且慢,殺雞焉用牛刀;與這兩個小人作戰,豈不有失唐王之威名;末將不才,願意代唐王出去一會這二將。”就聽得自己身後,一大將是朗聲言道。
李雲來側頭望去,非是旁人;正是鐵面判官尤俊達。也知這尤俊達武藝出眾,便對其言道“可也,只是尤將軍還須謹慎從事,這二人定也有非常的手段;否則金刀帥如何能將之舉薦給楊林?”說罷是對其點頭,使其出戰。
尤俊達是拍馬舞叉就衝出本陣,到了場中央是高聲喝道“對面的來將,速速下場通名受死。”說完是把手中的五股烈焰託天叉一晃,叉子上的鐵環子是嘩啦只響。
就見對面那個適才勸說李雲來歸降的那員大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