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王去投遞血書的那一刻起;而且也是她將蘇定方等人,被囚禁於此的休息傳遞給了我。想來這封血書,你等也看過多次了;卻並沒有從中發現什麼不對的地方,可對?”李雲來又將那份血書取出來,在梁洛仁的面前晃了一晃。
梁洛仁看了看李雲來手中的那塊棉布,走到一旁,望著正用一雙含情脈脈的眼睛,盯著自己的青燕面前。對著她一笑,而後對其開口問道“那塊布是經你手送與唐王的,而那塊布,我也仔細認真的看過了;根本就沒有什麼不對的地方。可如今唐王竟然就知道了;那麼只有一個原因,就是你把事情告訴了他;可是他因何又要前來赴約呢?可是你同他定下了什麼約定?”梁洛仁說著,臉色陰暗下來如罩一層冰霜;盯著面前這個眼神中透漏出無辜神色的青燕問道。
“妾並不曾與他講過什麼?王爺你想一想,如果要是妾身與他講過什麼的話;他還肯到此處來麼?妾去唐營中只是將這份血書交與他罷了,連一句話都不增與他多說過;而且,凡隸屬於瓊花情報組織的人;都是不得將組織一切,對人和盤托出的;而妾身早已將組織裡的一切,都與王爺說了;否則王爺的大事,早就被李雲來等人獲悉;試想他還肯在來麼?就恐此時早已城頭上遍插大唐的旗幟了。”青燕倒並不懼怕梁洛仁那陰冷,猶如芒刺的目光;對其還是心平氣和的侃侃而談。
“呵呵,梁洛仁,婦人之言可能信乎?如她要是不對我有所保證的話?本王還能來麼,本王也不是得了失心瘋;如何肯自投羅網與你做一個人質?定方,那封血書是你與青燕姑娘的;當時你讓她帶給本王的話,本王已經知道了;不過還幸虧你用一封假的血書,引開了梁洛仁的注意。”李雲來倒是不慌不忙的,對著梁洛仁說著。
“哦,算了算了,本王沒時間,與唐王爭辯這些沒用的東西;本王今日,就將你在這朔方城裡的地下組織一網打盡;來人呀,將留春樓的姑娘們都請上來吧;與她們的主子,也好在臨別之前見一個面。而後好送她們就此昇天。”梁洛仁大笑著對下面的侍衛們吩咐道。
工夫不大,就見十幾個女人,被一眾侍衛給押上大殿;頭前走著的那個,正是那個老鴇;只是其面色,還是那麼的鎮定自若;不見一絲的慌亂。走到殿上來,往李雲來這面望了一眼之後,就站在大殿之上眼望著梁洛仁;以待其發落。
“青燕,你去親自動手,殺一個人給本王看看,好以此證明,你究竟是不是真心對待本王的?”梁洛仁走到上面的寶座旁邊,伸手將那具屍體給攙扶起來,往臺下面一推;然後翻身坐與寶座之上,笑著對青燕吩咐道。
“王爺,這裡有昔日待青燕不錯的姐妹;青燕在這裡懇請王爺,能否放過她們;青燕只是不想久居人之下而已,可並不想謀害人命呀?”青燕瞪著一雙皂白分明的眼睛,望著上面高高坐著的梁洛仁分辯道。
“你既然一開始,能將布行的人出賣給本王,以至於那些人都身遭橫死;那就等於是你已經親手殺了人了,這與那又有何分別?快給本王證明一下你對本王的忠心。”梁洛仁頗不耐煩的對其喝令道。
一旁的一個校尉,將手裡的一把弓努塞到了青燕的手中;並用手,對著對面站著的留春樓姑娘指了一指;又幫著她將弓弩弦放到正確的位置上,將望山對準了這些人;只待輕輕的一扣扳機即可。
“不,不要逼我;我做的夠多的了,你說能讓我當上王妃,只要能將李雲來誆來就可以;可如今卻讓我殺人,我絕對不會做的,這一切都結束吧;梁洛仁,我只求你將我的姐妹放了;而後我可以永遠離開朔方城。”青燕終於有些忍耐不下去了,有些歇斯底里的對著梁洛仁吵吵道。
“一般來說,若是養的狗不肯聽主人的話了;那麼結果就只有一個,唐王兄,小弟可是替你清理了門戶了。”梁洛仁笑嘻嘻的,對著站在下面的兩個人一邊說著;一邊不知在何處摸出一把弓弩出來?便對準了李雲來得面門,可忽然一轉手;就聽得嗤嗤嗤數聲,幾支弩箭電閃一般激射而至;正射在青燕的面門和眼睛還有胸口之上。
青燕做夢也沒有想過,這個梁洛仁竟如此歹毒;一言不合立時就下殺手。頓時身子軟癱在地,手裡的大黃楊木弓弩,也撒手扔在地上;滿面還是驚駭之色,瞪大一隻眼睛;卻早已香魂渺渺。
“這個傻丫頭,竟還以為本王真的會娶她為妃子;本王最初本是為了追紅袖姑娘罷了,不得已才與她勾搭上,想透過她來一個得隴望蜀;誰想到她竟對本王如此痴情,將一切都告訴本王了;本王倒也沒有虧待與她,也給了她名分了。唐王兄,你就不用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