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雲來也自然知道,院落不是十分大的。便看了一眼秦瓊,這方對著秦安說道“感謝哥哥的好意,我想還是讓弟兄們,去住在外面吧。畢竟這人數眾多,還有馬匹兵刃,不好打理。哥哥你說呢?”李雲來說罷又看向秦瓊。
“大哥三弟所言在理。就依著三弟吧。對了我那妻弟賈潤普,跟人合夥開了一個客棧。叫賈柳樓。諸位弟兄就到那裡去吧。可有一樣,不許花錢,這是咱自家人開的。對了大哥,我三弟的老母親也來了,正好也適逢要過大壽。可巧的是,與咱娘是同一個日子。就讓老人家住在家裡吧。大哥說呢?”秦瓊說吧,看向秦安,等其同意。
“我說你這個糊塗的二弟呀,你讓哥哥我說你什麼好呢?人家拿咱娘,當親孃一樣看待。怎麼到了你這就不可以了呢?還不趕快請老人家下車,到屋中休息,也好與娘相見。在哪輛車上呢?你我趕快攙扶老人家下車。”秦安說著,便往後尋找過來。自有人稟過了老太太,和大爺李靖。李靖又早扶著老太太下了車,在這裡等候與他們哥兩。
兄弟二人,一見老太太正站在車前,等候與他們。急跨步上前。是齊齊雙膝跪倒。口中齊說道“不知伯母再此車上,沒曾早來迎候。請伯母恕罪。還請伯母入宅歇息。”說罷兄弟二人,是齊齊起身過來,攙扶著老太太就進了內宅。李雲來的四位夫人,也緊隨其後進了宅中。只餘下李雲來,和眾人在此等候著。
工夫不大,秦瓊和秦安兄弟二人,又走了出來。秦安對著眾豪傑,就是一抱拳。開口對著大家言道“真是失禮了。家中狹小,待不得貴客。只好請兄弟們,到縣城外的賈柳樓去住了。秦瓊,雲來。你們兄弟兩招呼好眾家兄弟。我在這裡,招呼一些家裡的親屬們。如果有慕名而來的朋友,我再往你那邊引薦過去。你可要好好招待。不論是誰,只要是給娘來賀壽的,就一律,好好招待與他。可不許給哥哥惹出亂子來。雲來你也同樣。好了你們哥兩,帶著弟兄們去吧。”秦安說著,又再次對著眾人是一抱拳。眾人也急忙的,還禮不迭。秦瓊李雲來,便帶著群雄是直奔賈柳樓。
李雲來可對這賈柳樓,可說是慕名已久。與秦瓊騎著馬,出了縣城門。一直的往東來。過了一座小橋,便看見前面一條官道旁邊,開著一座不大的酒樓。樓的外面倒是十分的雅緻。分上下兩層。居然還帶著一個後院。再看樓前左右,均種滿了柳樹。可這時令不好,故一條條垂楊柳枝,便成了一條條幹樹枝。倒也入得水墨畫中。
“眾家兄弟,這便是賈柳樓了。可與秦某一同進去。馬便拴到後院馬廊。你們只管走,自有人理會。我說兄弟可在?賈潤普,趕緊出來迎接貴客了。”秦瓊此時,便仿若換了一個人似的。是滿面春風的,朝著酒樓裡喊道。
“來了來了,姐夫,你何時回的家?一向可還好麼?自從聽說你攤了官司之後,我們也是焦急萬分?可偏偏酒樓又是生意清淡,又趕上老伯母患病。小弟心中實是愧疚萬分。諸位快請裡面坐。我說小三子,二來子,速速牽了客官的馬,去後院飽水飽料給喂上。快點。”只見一個胖胖的中年人,一頭說笑著,一頭急急得,奔到了秦瓊的跟前。一把拉著秦瓊的手,熱絡的說著話。
李雲來前世,沒有穿越之前,可是一個部門小經理。自是見慣了這一類的人。知其,是見人說人話,見鬼說鬼話。也不去與其計較。只將馬,交給那個跑堂的。便跟著往裡走。
這一走進來,才發現這酒樓外面不錯。可裡面是十分的簡譜。可以說是都有些寒酸了。當然這是以李雲來的眼光來看待。在這個世界上,這裡還算一個比較高階的場所。
賈潤普匆匆忙忙的,給眾人都安排好了住處。便又與眾人告了個罪。去給眾人弄晚上的飯。此時天已然黑了下來。酒樓之中卻是燈火通明。點的卻不是酒樓裡的燈盞。而是李雲來眾人,所帶的牛油巨蠟。這個東西,粗若小兒的胳膊一般。點起來之後,一般的風是刮不滅的。
眾人在樓下吃過了飯,便各回房間去休息。李雲來卻又單獨下了樓,尋到了賈潤普。將其叫到了自己的房間,關上了門。兩個人也不知,說了些什麼。一直說了有兩個時辰。賈潤普這才鬼鬼祟祟的出了李雲來的房間,不知去忙了些什麼?
到的第二日,便不斷有人,陸陸續續的到賈柳樓來。秦母的生日,與李雲來孃的壽誕。均是十一月二十七日。而到那天,還有五天的光景。賈潤普這幾天,卻是乾脆不露面了。只是不時地,有一些新訂的東西,被送到酒樓裡來。弄得大家有些莫名其妙。更為離譜的是酒樓樓下的桌子,被不斷地撤下去。大家弄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