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雲來攔在程咬金的面前,上下打量著站在程咬金身邊的虞世南;良久這方問道“程咬金,此人是誰?可是奸細不成?本王不早就吩咐過了麼,無本王之令,任何人不得私離大營,也不得將外人帶進營中。你竟公然違我軍令,這還了得,左右還不於本王將其二人一同拿下。”說完是怒目瞪著程咬金和虞世南。
虞世南一聽骨頭都嚇酥了,急忙得撲通一聲跪倒在地;對著李雲來不住的磕著響頭哀求著。“大王饒命,小人乃是程將軍的鄰里鄉親,此番是路過此地,前來探望與程將軍的;實在不是奸細,望大王明察。”說話間都露出哭音了,惹得一旁的人,是紛紛得以白眼視之。
程咬金一看,心說此事該著我出頭了。是幾步走到李雲來得馬前,仰起腦袋給李雲來相了相面;這才開口說道“我說唐王陛下,誰又沒有幾個窮親戚,幾個窮朋友。哦,一來營中探望就都是奸細,那誰還敢與我等往來。再說,虞世基乃是我的發小,小時候我們兩個一起長起來的。對吧老虞。”程咬金說著,忽然對著虞世基開口言道。
虞世基又哪裡說得出什麼話來?只剩下哆嗦了,趴在地上頭也不敢抬,估計要是李雲來再問他幾句的話;那就得把所來目的,都得一五一十的告訴給李雲來。可那並不是李雲來所想的。
李雲來騎在馬上曬然一笑,對著程咬金言道“我本是要尋你吃酒來的,既然你有貴客,那就不打擾了。這位兄弟,適才跟你開一個玩笑,望你還不要往心裡去。大帥,軍師,我等還是回去研究這陣圖吧。畢竟怎麼的,也得跟著楊老將軍一起演好這出戏才好。可千萬莫要走漏了風聲?咱們這就回去吧。”李雲來說完,是圈過馬來就往回走,哪二人一見李雲來要走了;急忙的也跟著策過馬頭一起離去。
程咬金卻在後面扯開嗓門嚷道“我說唐王,你不是要與臣喝酒麼?怎麼反倒走了?”程咬金的一句話說出去,他沒感覺到有什麼不對?
把個虞世基可給嚇得臉色蒼白,體似篩糠一般;心說他走就走了唄,你還叫他回來做什麼?可真是不長腦子的山賊野寇。這朝廷竟還要對其招安,可謂是瞎了眼了。
程咬金扭回頭看了看虞世基,便微微的一笑道“你是不是怕他再萬一折返回來?我實話告訴你,他決不會回來的,不信,你就在此留下住他一宿試一試?”程咬金眨著大環眼睛,盯著虞世南說道。
虞世南一聽把頭搖得跟撥浪鼓似的,急忙對著程咬金言道“程將軍小弟信了就是了,陛下還等著我回去呢?咱們自有再見面的時候,虞某就此告辭了。”說完了是登上來得那輛馬車上,吩咐一聲趕緊離開。鞭子在半空中甩出一個響亮的鞭哨聲,那馬越發奔的急促起來。
程咬金看著遠去的馬車,嘴角浮現出一絲的笑意;對著一旁的岔道林中高聲喊道“你們也看夠了,趕快出來上我的營中去搬箱子去;好麼這個楊廣可真沒少給咱們送禮,可這送也是白送,還是得把他給推翻了;否則這天下的老百姓可就要沒了活路了。”
從旁邊的岔道上奔出來三匹戰馬,馬上的人赫然就是,本應已遠去的李雲來和秦瓊徐茂公等三人。李雲來看了看程咬金笑道“這楊廣要是知道你光收禮,不給他辦事的話,還不知道得怎麼窩囊死呢”?說完是打馬就進了程咬金的大營。
等三個人一看到滿滿的兩箱子財寶,也都是所驚非小;這楊廣也真可謂是大手筆了,這些東西的價值無法估算。估計就憑這些東西變賣成銀兩的話,得夠瓦崗寨足足的用上三年的。自然這只是糧草和簡單的用度,並不包括那些兵器和一些特殊的東西。
李雲來就有些想不明白,這楊廣怎麼突然就給程咬金送上了禮?徐茂公和秦瓊也弄不明白。徐茂公轉臉就看到了桌案上有一道聖旨,不用問,就知道是給程咬金的。
便伸手取過來,展開細細的觀瞧;就見上面寫的很簡單,不外是讓程咬金到時候居中策應;好與東嶺關裡應外合,破了瓦崗寨的大營。尤其底下還添了一行字,‘如是無法與中取事,也要死死拖住瓦崗山;不得令其前進半步,最好延誤十日左右的。’
徐茂公看完了,又遞給了秦瓊;便對著李雲來問道“主公可知這聖旨到底是何人所寫?又是何人,給程咬金送的這麼貴重的禮。”說完了又看了看那兩口箱子,不可否認的是,箱中的東西確實很吸引人。
李雲來聽了徐茂公如此一說,也不僅皺著眉頭細細的想起來。程咬金在旁邊一見就是急躁起來,對著徐茂公言道“我說你這個徐老道打什麼啞謎?還不趕快將詳情講出來,也免得大家焦急。”說完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