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倒讓張須陀覺得有些奇怪,不由將腳步收住;轉回身來,看著面前的這個女孩子。那個女孩子一見她跪下了,急忙也跪在一旁。
張須陀伸手將這二人攙了起來,對這二人言道“你等有何事,儘管說就是;莫要對本縣行此大禮,本縣素來不喜這一套俗禮的。”說完了坐到一旁的座位上,等著二女將冤屈講出來。
“回稟老爺,民女乃是上一任縣宰之女;她也是前一任縣官的女兒,只是我們兩個人的父親,都與任上,不明不白的暴病身亡。後來民女在此處無親友可投奔,身上又無有銀錢;只得靠賣唱維持生計,以求積攢些銀兩,好早一日返鄉。可那個師爺卻不知道使了一個什麼手段?竟把我等清白的身子,沒入官妓冊中。好在此處經常鬧匪患,官府來往的人少一些;我等陪客的機會也就相應的少些。就這樣才得以保全這清白之身,直到今夜,有幸遇到青天大人,才得以把此冤屈對大人講明。”說完,兩雙眉目望著張須陀,看其如何定奪此事?
張須陀一聽,心中就猜了個**不離十;此事絕對跟那個劉師爺有莫大的關係。估計是前兩任縣官發現了劉師爺什麼事?這才不明不白的死在其手。
而眼下劉師爺,對自己行這美人計,一是試探自己是否是貪戀美色。二便是看自己是否跟其是一丘之貉?如果要是看自己,跟他不是一條路上的人;那自己的下場也可想而知。
不過這劉師爺,要想對付自己的話,那可是錯翻了眼皮。自己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