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這宇文化及;也是不好惹的。故此,對著宇文化及一笑說道“那願聽丞相細言端詳。”
宇文化及的一張老臉,笑得跟菊花一樣。在椅子上,將身子靠近張大賓的身邊;低低的聲音對其言道“你不是一直想讓你兒子,去任一州的總兵麼?本來我想著,讓他去裴仁基那個地方。可無奈是裴仁基不死,你這願望便不可能達到。所以這一次,我便將你派為他的主帥;只要你尋一個時機,就可將其給處斬了。到了那個時候,你就可以讓你的兒子上任了。你看此事如何?”宇文化及說完,就瞅著面前的張大賓。心說,要不是因為與你的女兒有過一夕之歡;我都懶的管你。
張大賓長得雖不怎麼樣,可無奈女兒長得漂亮。這才獲得楊廣和宇文化及的歡心;可楊廣卻並不知道宇文化及,早已經給他戴了一頂免費的帽子;而且還是綠色的。
張大賓眨了眨眼睛,望著宇文化及;心中琢磨著宇文化及的話裡,有多少的可信程度?可看著宇文化及一臉的至誠,倒似乎真是為了自己打算;與素常自己所聽說的那個宇文化及,是大相徑庭。
“丞相大人,所說的可都是真的?那就依著丞相大人之計。可我聽說那個裴仁基,一共三子一女;那兩個兒子不足慮。就是他的三兒子,實在是讓人有些害怕。聽說其手中一對銀錘,是打遍天下無敵手。我要是將他爹給害了的話,我估計他還不得跟我拼命呀。”張大賓說到這裡,就看著宇文化及對這個事怎麼辦?
“你可真是夠可以的,那裴元慶是不錯;勇冠三軍。可有一條呀,得看他和誰比。要是與我兒宇文成都相比較,他還差得遠呢。尤其是我聽說在幾年前,他還敗在一個人的手裡;這才隱居起來苦練錘藝。再說他一個黃口小兒,你又懼他何來?你莫要忘了,你方是這二路的元帥。刀把子掌握在你的手裡,你想怎樣便怎樣,焉能由著他胡來?”這宇文化及一頓白話,將張大賓的最後一點顧慮,也給說沒了;聽得張大賓是熱血沸騰,就想著連夜就統兵出征。
宇文化及在一邊看著張大賓的摸樣,一陣的好笑;心中不由得有些對其鄙夷。心說,這就是一個草包。不過誰讓他有一個漂亮的女兒呢?不過最近進宮,可沒有看見她幾次;也不知道她最近怎麼樣了?倒是那個蕭皇后,一看自己進宮就對著自己分外的熱情。也不知,是不是知道了自己的事情?
“那既然如此,我就告辭了;待明日就出兵。”張大賓說完,就風風火火的辭別了宇文化及;是轉身出了相府而去。高興得連轎子都不坐了,是一路著急忙慌的往家走。抬轎子的在後是緊追不捨。
次日裴仁基也趕到大興城來,向楊廣謝了恩;又在京城抽了一部分京城的鷹揚軍,再加上裴仁基所帶來的軍校們;一共湊了十五萬人馬。又準備好了糧草,是就此啟程前往滑州而來。在路上,張大賓對這裴仁基倒是十分的客氣;噓寒問暖,關懷備至。讓裴仁基對此人的看法,是大為改觀。同時也埋下了災禍得根苗。
而張大賓看這裴元慶,並不在同來的兵將裡;就有些納悶。就跟裴仁基打聽,這才得知裴元慶還沒回來;尚在老家。可裴仁基已經給他寫了一封信,去調他前來攻打瓦崗寨。料其不久就會趕到兩軍陣前。
張大賓聽了這一番話,就開始自己私下琢磨;是等裴元慶到了這以後,在害裴仁基?還是等起來了之後,將這爺三個一起送上路?可張大賓就覺得這件事,是越想越覺得有些不可靠。總怕自己沒等害的了裴家父子,就先把自己的一條命扔在這裡;那樣的話自己可就是死不瞑目。
左思右想,最後張大賓還是決定給宇文化及寫一封書信;問問宇文化及事該如何?寫好了書信,用八百里緊急軍情的報馬,送回大興城;投遞給宇文化及。
宇文化及的回信倒挺快,只是一個字;等。別的什麼也沒說;張大賓萬般無奈,只得繼續等著裴元慶到來。此時已兵至滑州地界,張大賓乾脆,就下令再此處安營紮寨。是單等裴元慶。倒弄得裴人基十分的過意不去,一個勁的跟這張大賓說客氣話;替裴元慶敷衍著。
張大賓倒是始終都對裴仁基客客氣氣的,而且是換常就將這父子三人,請到自己的帥帳之中擺酒招待;與裴仁基嘮些時聞趣事。倒是一點架子都不端,深得裴仁基的好評。所以說這害人的人,一般都是口蜜腹劍;否則又怎麼能害的了人?
李雲來此時也剛回到瓦崗寨,剛一回來,還沒來得及跟眾家弟兄打個招呼;就帶著高英,是直奔孫思邈的醫院而來。到了這裡一看還不錯,孫思邈今天正帶著學生在例行檢查。也就是現在所說的查床;是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