士泰深感意外的是,有一個牢卒,還當真去將此事稟報給了尚師徒。尚師徒一聽,是大喜,急忙的吩咐人給梁士泰把鐐銬給去了。將其跟程咬金關於一處,也是好好地對待;這都是九世的大善人呀,別看人家落草為寇了;說不定這是上蒼有意的安排,就是為了磨練磨練他。
這梁士泰因為程咬金一頓白話,是升為座上賓;等哥兩個被關在一處,那些牢頭們又給其買來酒肉;就像照顧親爹一樣的,照顧著兩個人。
梁士泰就問程咬金,“我說阿醜,你適才說的那些言語,可真夠可以的;不過沒想到還真起了作用。只是你知不知道,這尚師徒要拿咱們倆怎麼辦?你平素心眼最多,腹中的彎彎繞不少;可有了什麼主意,說來聽聽?”梁士泰說完,就往前湊了湊。
“我說梁士泰,你就別損我了;我這腹中墨水沒有二兩,斗大的字不認識一籮筐;你說我能有什麼主意?不過是等著這個尚師徒良心發現,好將我等放走;要是不放走的話,那咱們兩個就準備一起上路吧。”程咬金說完,是拽過一隻雞腿來就啃上。、
可一回頭,就看到隔壁有不少的犯人,正眼巴巴的望著自己手中的雞腿。程咬金把嘴一咧,笑罵道“他媽了個巴子的,要想吃雞腿就去爭去;爺爺的雞腿,是爺爺拿命換回來的。”程咬金話是如此,可還是扯下兩隻雞爪子,和雞屁股,外加一塊雞胸脯肉就丟過去。
犯人們頓時就搶做一團,搶到的急忙把肉塞到口中;又接著搶去。沒搶到的,是立刻就與搶到的扭打到一起;惹的旁邊的牢卒們,不斷的喝罵著,想使其分開來。
不提程咬金這面,李雲來此時也撓了頭了;因為什麼?這雨是一下就不停了,把瓦崗軍將給活活的困在了虎牢關前面;是前進不得,後退不得。
李雲來悶坐在大帳之中,將身旁的眾將,包括那些自己的妃子充當的女將們;都給攆出自己的大帳去。是就一個人坐在這裡沉思不已。
怎麼辦呢?原先把程咬金給送進虎牢關中,原打算的是,可以裡應外合,將虎牢關拿下。可這雨是一直不停,又與程咬金取不上聯絡。真真是愁煞人也?
就在此時,就見帳簾一挑;一個人由外面走進大帳。李雲來抬頭一看,正是秦瓊。不由就是一愣,不知道秦瓊此來是何用意?莫非是他已有了破城之策?
秦瓊走到李雲來的身前,扯過一把椅子來坐下;這才問道“三弟,你可是因為二哥被捉之後,渺無音信而著急了麼?”說完是看向李雲來。
李雲來卻是出乎秦瓊意料的搖了搖頭,苦笑了一下;對著秦瓊言道“大哥,我倒不是為了二哥擔心;相反的是,我對二哥是抱著希望;我敢跟你保證,二哥他肯定能找機會出來;而且是被尚師徒好生的恭送出來,大哥你若是不信的話,到可與兄弟打一個賭。怎麼樣?可有這個興趣?”李雲來說到這裡,倒把一天的愁雲暫且棄之腦後;望著秦瓊,等著跟他打這個賭。
秦瓊聽了不由有些好笑,便對著李雲來問道“三弟,只要一說起這個賭字;你是準保忘了所有的愁事。不過目下事情繁多,哥哥可沒這份閒情逸致了。我此來只是來望一望你,本是見你到賬中眾將都打發出去了;怕你為了何事想不出頭緒在病了?這才來看看你,既然你已然無事;那哥哥也回去了。對了,適才軍師登高處觀天象;說明天這雨準停。我想要是這雨一旦停了,我就單人獨騎出營,去找這尚師徒去談一談;看看能不能把他給說降了。好了,這又快未時了;這一天過的真夠快的,三弟我先回去了。你也用些飯菜,也好早些安歇吧;明日雨一停,還有千般的事,等著你來做主。”秦瓊說完,是站起身子出了大帳。
李雲來一聽秦瓊所言,他要找尚師徒去談一談;這心裡就是一動,頓時就生出一個主意出來。“來人,將侯將軍請到我的帳中來;就與他說,我有十分緊要之事要與他商談。”門口的軍校聽了,急忙轉身冒著小雨去找侯君集。
一會侯君集就穿著蓑衣,戴著斗笠來到李雲來得中軍大帳。進了帳中,將雨服脫下,隨手交給一邊的軍校的手中;便快步走到了李雲來的身邊。
走到了李雲來得桌案前,對著李雲來插手施過一禮;這才開口對其問道“不知主公喚我前來,那旁使用?請主公儘管吩咐。”說完是恭謹的立在一邊,等著李雲來的吩咐。
“侯君集,這次就看你們黑衫隊的了;我欲讓你等,趁今夜雨下得這般又大又急,潛入虎牢關之中。我料其下著雨,肯定這守城不似平時那般的嚴密;你等就趁夜裡攀上城去,而後在城裡,找一地方先躲藏起來。等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