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不時泛出一片雪亮的光芒。
李雲來朝著侯君集,用手在自己的脖子上一劃。侯君集躡蹤彎腰,到的那個哨兵的身後。一下將其口鼻掩住,便倒拖回到李雲來的身邊。
“我問什麼你就說什麼,你要是敢大聲的喊出聲來;自己知道後果。我問你,你們大寨主搶來的那個女人,名叫青嵐的姑娘被關在何處?”說罷,李雲來朝著侯君集一歪頭。侯君集便鬆開手,等其回答。可右手的短刀也給準備好了;只要稍有異動,便一刀了賬。
“我不知那個姑娘叫什麼?倒是有一個新上山的姑娘,此時正跟著大寨主在他的房中呢。大寨主的宅院就在前面不遠,就是那個最大的一戶宅院。”這個嘍羅兵剛說完最後一句話,侯君集早就一把又將其嘴堵住,一刀捅進後心裡,刀子又在後腰攪動幾下。這才一鬆手,死屍滑落到地上。
幾個人往前摸了一段的路程,忽聽到前面一護院落裡,傳出一聲悽慘的叫聲。聽聲音,似是一個女子的聲音。幾個人對視一眼,急忙的迅速往前摸去。
一路上,碰到十幾個暗哨流動哨,都被幾個人無聲無息的給幹掉。一直摸到了最大的一護宅院,就見院子的兩邊各有一個角樓,裡面閃出如豆一般的燈火。看來是一個碉樓。
侯君集取出一個弩弓來,這是瓦崗山上新研製出來的十字弩。專為的就是遠距離射殺,換句話說,就是專搞暗殺用的。
侯君集將弩上的望山也調好了,便對準了上面碉樓裡的人影。一扣扳機,啪啪,連著射出兩隻弩箭去。就見碉樓裡的人影一晃,便摔倒在地。又對準了另一邊的碉樓,一扣扳機,啪啪,另一碉樓裡的人影也隨之倒下。
李雲來正待要長身而起,卻被侯君集一把便給拉住。低低的聲音言道“主公切莫急躁,屬下就怕此院中萬一有狗。主公稍待片刻。”說完便伸手在背囊之中,取出一枚飛蝗石來;一抖手便拋進院子當中。側耳聽了一聽,院中並無狗吠之聲。這才點頭,幾個人分別翻牆而入。
李雲來,侯君集,等人分別各潛到一處窗臺下面,捅破窗戶紙,往室內偷窺。李雲來此時,正伏在正房的窗下;往裡偷窺著。
此時就見屋內燈光十分的明亮,一個膀大腰圓的人,正赤身**的背對著窗戶,他的前面是一張出了號的大床。床上偎著兩個,也是光著身體的女人。李雲來依稀看其中的一個正是青嵐;滿面的淚痕,正在抽搐著。
李雲來朝著身後一擺手,侯君集也悄悄走到跟前俯下身子。在兜囊中取出一根銅管,從破洞裡探進去;便對著裡面用力的一吹。一股煙霧,在屋中瀰漫開來。
“阿嚏”那個大漢打了一個噴嚏,身形一晃就此倒在地上。侯君集將口鼻掩上,將窗戶開啟,過了一會將屋內的迷香都放乾淨了,這才先跳進屋中。一看這個大漢已是昏迷不醒。侯君集立刻掏出一根繩子,將其仔細的綁好了。又在桌上找到一把茶壺,將裡面的茶水往其頭上一淋。
李雲來此時也跟著跳進屋子,來到了床前一看,就見青嵐的兩腿之間是又紅又腫,並且滿是血汙。床上也滿是血跡。看那個女子與青嵐也是分毫不差,看來已是盡遭此人的侮辱了。李雲來嘆了一口氣,心說,這麼一個好姑娘就這麼被毀了。先給二女穿好衣服,又拿著茶水,分別淋到二人的臉上;沒一會二人分別醒來。
此時那個壯漢也剛剛清醒過來,一醒,便開始奮力的,掙脫著身上的繩索。侯君集在一邊是毫不客氣,抬起腳來,對著這人的臉就連踹了好幾腳。將這壯漢踢的直學狗叫。
“不知好漢是那個山頭的?請賞下名姓來,改日必攜厚禮,上好漢的山頭前去拜會。請好漢饒了我一條狗命就行。”這個壯漢說罷,是一個勁的給李雲來磕著響頭。哀求著李雲來將其饒了。
“青嵐姑娘是我呀,我是李雲來,你莫要驚慌,再好好的認認我。你來決定這個人該怎麼辦?”李雲來一邊用柔和的聲音對著青嵐言道,一邊將其輕輕的扶到這個壯漢的面前。
而床上的那個女子,此時也掙扎著下了地;來到了這人的面前。是二話不說,先給了壯漢一頓嘴巴。而後又拼命的踹了兩腳。還是覺著不解恨,乾脆是撲上去,一口就將壯漢的一隻耳朵,給撕扯了下來。壯漢疼的是隻搖頭,口中沒有好動靜的叫喚。可不等他再叫第二聲,侯君集拿過一個東西,便將其嘴就給堵上。
李雲來扶著青嵐,青嵐幾乎都要暈厥與地。怒視著面前,給她帶來身體和精神上同等創傷的人,是恨不得一腳踢死他。也強自掙扎著,照著大漢的襠部就是一腳。大漢頓時疼的倒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