者是越王楊素還在的話;鐵定將這宇文化及斥為賣國賊。可二人一個是染病在床,一個是身歸那世。現在朝中大權都寄於宇文化及一手,可說是要風是風,要雨是雨。所礙眼的就是還有一個楊廣,還擺在那裡;自己不敢輕動。
楊廣聽了宇文化及所言,就是一搓牙花。心中著實難以定奪,思謀良久;最後對著宇文化及言道“那就依卿所言吧,那誰去下書才好呢?宇文愛卿,你與朕推選一人。”說完,等著宇文化及給推舉一個棟樑之材。
宇文化及聽了楊廣所言,心中暗暗高興;一雙三角眼,在滿朝文武的臉上睃巡過去。最後盯在了一人的身上。這才開口對著楊廣回稟道“這件事情,還得由蒲山公李密親身前往方可奏效。”說完是一臉的肅穆,倒似他這樣做,是忠君體國的表現。
李密聽聞此言,是恨得牙根直冒酸水。卻不敢說什麼,只得等著楊廣的決斷。楊廣可也並不糊塗,只是懶得處理朝政;這才將大權交與宇文化及。所以聽了宇文化及的所言,稍稍的沉默了一下,這才對下言道“既然丞相保薦與你,李密,你就辛苦一趟;前往瓦崗寨去傳達朕的旨意。安撫大唐國這幫響馬,帶上地圖;告訴他等,朕同意劃歸與他們四洲十八縣。將此事辦理完善,與其簽下條文;帶回與朕。到時你就是大功一件,朕一定不吝賞賜。你明天就啟程去吧。”楊廣說完就吩咐退朝,自己也回了迷樓;又開始繼續遊春去。
李密接下聖旨之後,就開始為了難了;情知這要是去了,就準死無疑。那幫強盜哪是那麼好糊弄的,否則這三次打瓦崗寨;又豈會損兵折將。有名的上將幾乎都去了,可結果又如何?李密是一腦門的官司,坐立不安。
256 李密**
256 可在這個時代,君叫臣死,臣不得不死。憑他李密又多個什麼?就連這蒲山公的爵位,還是花了高價從越王楊素手裡買回來的;自己又有什麼資本,可跟朝中這些大佬抗衡?李密是百轉愁腸,坐在椅子上是一籌莫展。
最後想了半天,最終一咬牙;是福不是禍,這次拼了走這一回。要實在不行,我李密也落草為寇了;看著大隋的江山也是岌岌可危,沒準將來,我李密也能混一個當朝一品。
李密想到此處,就覺得眼前是豁然開朗。也想開了,高聲的衝著屋外喊道“管家,把所有人給我叫來;老爺我有話要跟他們說。”
等管家將所有人都叫來;李密十分嚴肅的宣佈了一件事。自今天開始,李府將遣散眼前的這些僕役。每個人給十五兩銀子的遣散費,去賬房支取。又吩咐管家尋人將此宅賣了,反正自己這一去生死不知;要是在入了夥,那這大興城的房子,更是沒必要留著了。等李密將一切都吩咐完了,心說,這次我也要好好的揮霍一把去。乾脆去留春樓,鬼混一晚;找幾個頭牌的姑娘作陪。以度過這在大興城的最後一夜。
因為李密進京述職的時候,並沒有攜帶家眷;故此也不用費這個心。只是在大興城買了一處不大的宅院,就是眼下住的這個;也不過是為了,臨時有一個落腳之處。可決沒有想到,自己當初所擔心的竟成了現實。眼下就要離開此處。
李密準備齊全了,這就準備出屋離開此處。而這賣房子的事情,則是交給了管家打理;是不求能賣多少錢?只求快些脫手就是。
可還沒等李密離開,就見管家走到自己的面前;將一包銀子遞過來。對著李密言道“老爺,這個房子我買下來了;因我再此處住的已然習慣了,不耐搬至別處,或者是回鄉。這一共是五百兩銀子,也是我的全部家當;老爺說這個房子不求能賣多錢的?只求速速賣出。”這個管家說著,就將手中的銀子,遞到了李密的手中;然後是轉身離去。
李密愣怔半晌,忽然笑了一下;喃喃自語道“倒沒想到,他也憑般的好心計;不愧我李府的管家。”說完,將銀子放到包裹中;跟那道要命的聖旨,還有地圖放到一處。拔腳出了院落,直奔留春樓而去。
李密因為家眷不在京城,故此沒事總上留春樓來過夜;可說是此處的常客了。一進到樓裡,先將老鴇喚過來;對其言道“媽媽,今日給我叫你這得頭牌姑娘來陪我。對了,前些日子聽你說過;有一個清倌人,要尋人**。只是這銀子要的多些,一時無人應徵。你與我尋一間較大些的屋子,我要新老通吃。放心銀子絕不是難事;快去。這裡先給你三百兩定銀。”李密說完,將早分出來的三百兩銀子取出;遞給了老鴇的手裡。
這老鴇因為李密以前也總來,可每次都是斤斤計較;便連所叫的酒菜,也是要與其講講價格。惹的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