細細的擦洗著身子。嘴中也唱起,一首哀傷幽婉得輓歌。那悲傷的曲調,直催人淚下。李雲來轉身出了屋子,站在門前,望著遠處的群山。心中感到十分壓抑。
“回稟主公,倭寇已盡皆帶回。還請主公明示。是就地,圈起派人看守。還是,轉交給部落中人。”夏逢春走到樓梯中間,向李雲來請示道。
“那便,轉交給他們吧。本還想,驅使他們。幫咱們修船。建造桅杆。但還是算了吧,倭寇在此處,引起如此大仇恨。部落之人,恨不飲其血,食其肉。還是讓他們,好好出出,胸中這口惡氣。汝,這便去轉交了吧。”李雲來言罷,便對夏逢春點一下頭,後者,自是領令下去。不提。
待,李雲來在回返屋中。一看,阿珍已將阿蘭的遺體,給擦洗乾淨。此時,正為其穿上一身,盛裝。並且,連臉上也給,輕塗上一層脂粉。使阿蘭看上去,便跟睡著一樣。
“李將軍,可是你的部下,將倭寇押送回來了麼?”阿珍,依然低著頭,邊給阿蘭打扮,邊開口,對李雲來問道。
“正是,吾已吩咐下去,將這些人,轉交於貴部落。任其處置。吾等,絕不干涉就是。”李雲來聲音低沉的答道。
“那便好。今夜,部落要舉行大會。還請李將軍率部參加,可好?”阿珍,終於將阿蘭打扮好。回過頭來,凝視著李雲來的眼睛說道。
“好的,吾等會準時到場。”李雲來說罷,便欲轉身出去,只因,覺屋中氣氛,已不僅僅是壓抑。在兩人之間,有一種說不明,道不清的,的東西在逐漸升起。
“不,我今天,忽然覺得有朝一日,如果你們走了。我也會步,阿蘭的後塵。我只是一個弱女子。到時怎麼辦?”阿珍,忽然撲到,李雲來的懷中。抽泣著言道。
李雲來心中,只覺得有一堵牆,轟然倒塌。
112 何去何從
'鮮花,收藏,票' 李雲來呆怔片刻,便伸出一隻手,輕輕拍了拍,阿貞的肩頭,柔聲言道“無妨。待吾等離去之時,自會與汝等部落,一個妥善的安排。不會使汝等,在受倭寇的荼毒。”言罷,感覺心中最底處,被輕輕撥動一下。
“那你們走了之後,會不會再回來?”阿珍在李雲來的懷裡,抬起一張,佈滿淚痕的臉。充滿希翼的,望著李雲來言道。
“吾一定會回來的。但是多久,吾也不得而知?也許一年,也許幾年。汝要知道,吾是要與大隋,爭奪天下。故不知,何年方可再來?但吾,一定會再來。因此島,乃中國,不可分割的一部。汝日後,自會知道的。”李雲來得手,放在阿珍的肩頭上。輕輕撫慰著她言道。
“那我等你,我會每天,都去海灘上,去望著你來的方向。等著你來。”阿珍,有些哽咽的言道。頭也深深地,埋進李雲來懷中。
李雲來聽到,阿珍的這幾句話。如何不曉得她的心事。只是心中,又想起,在海的那一頭。也正期盼著自己回去的女人們。一時,到不知道,說什麼好?只得,輕撫著阿珍的肩頭,寬慰與她。
“阿珍,部落裡的老人們,讓你過去一趟。說長老要不行了。要與你,交代幾句話。”一個少女,在門口,探出頭來,對著屋裡的二人言道。
“主公可在?”徐懋功的聲音,也在門外響起。李雲來不知徐懋功,找他有何要緊的事。急忙應道“門外可是軍師麼?吾馬上來。”言罷,便又拍了拍,阿珍的肩膀,小聲對其言道“汝,吾,均有事要處理。等閒暇無事之時,在於汝,好好謀劃一番。使倭寇,在不敢小覷此島。令其,只要一見此島, 便望而生畏。可好。阿蘭的遺體,是否要先放於此處?”李雲來關心地問道。
“今夜,便給阿蘭,和死去的部落人們,舉行超度亡靈的儀式。使其,好早日得以,歸返天國。不用再受罪了。我們一起出去吧?”阿珍說罷,便站起身來,拉著李雲來,向外面邊走。
等兩個人,走到外面一看。屋外站著幾個人。一個是那個,前來報信的少女。另一個便是徐懋功。還有那個藍天畢,以及程咬金。
“呵呵,老三呀。怎叫你幾遍,你也不言聲呀?呦,阿珍姑娘也在。便當我老程,什麼也沒說呀。哈哈哈。我也什麼,都沒看見。先走了。軍師可與某同行?”程咬金大咧咧的,一番話,將二人均說的是,面紅耳赤。
徐懋功瞪其一眼,便轉身,對李雲來言道“主公,可否借一步說話?屬下,有幾句話,要與主公單獨商議一下。不知主公,可否方便”?說罷,便看著李雲來,待其答覆。
李雲來看了看阿珍,笑著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