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探出頭來向下瞭望幾下。
“也不知,夏逢春和青石他們,是否已挖好了地道,將所有的炸藥,也都埋好。侯君集,我等先入城中,你去與他們交接一下。看看,其是否已萬事俱備,只欠東風?”李雲來衝著前面,正在趕車的,侯君集言道。
“是,寨主,屬下這就便去。”說罷,是跳下車來,向著李雲來點下頭。一抹身,便鑽進人群之中,轉眼無影無蹤。
梁士泰順理成章的,接過車把式的鞭子。繼續趕著馬車,朝著登州城門而來 。剛到了城門下,就見一個城門官,一伸手喝道“站住,哪來的。可有路引。來人,與本官察一下,車上可有私夾之物?”這名校尉,話音剛落。便走過去,兩個持槍軍卒。伸槍便朝著草堆裡,刺了幾槍 。而後一轉身,便對著這個校尉言道“汪校尉,車裡並無私夾之物。”
“哦,是真的麼?來人與本官,將這車草料,都卸將下來。本官今兒,就得看看,這車上,到底是有無私夾。”言罷,這個校尉,是走到車邊。便擋在李雲來得面前,上一眼,下一眼的,看著李雲來。卻並不說話。
李雲來穿越之前,對於這種吃拿卡要。是早有體會。一見這校尉,站在自己面前。一勁得給自己相面,心中便也猜了個,**不離十。急從懷中,取出一塊銀角子,遞到面前校尉的手中。笑著,對其言道“辛苦辛苦,這一日站在城門這,可真夠軍爺受的。這點銀子,吃飯不飽,飲酒不醉。只夠軍爺,喝兩壺清茶的。還望多多見諒。您看這車草料,本是城中大戶訂的,是不是?”李雲來一語說完,笑呵呵的,望著眼前的校尉。等其答覆。
“哦,聽汝所言,莫非是城中的馬家。那可是積德行善的人家。好了,即是他家的,便不用再卸車了。來人挪開拒馬,放他等過去。”言罷,將銀角子,納入懷中。哼著小曲,自到一邊乘涼。
李雲來也放下,懸了很久的心。重上了車,坐於草垛之上。旁邊紅拂女,伸過纖柔小手,輕輕的握住李雲來的大手,稍稍使力握了一下。以示慰籍。
車子進了登州城。李雲來令梁士泰,尋個僻靜之所,將車卸下。四人三馬。便先於城中,尋一個匿身之地,也好挨至晚上。好去搭救程咬金。
尋來找去,四人便找到了,當日程咬金呆過的破廟之中。便在此處,靜待天黑。李雲來令幾人,都先和衣,睡上一會。晚間也好,精神飽滿,氣力充足。
夜色慢慢的,掩蓋住了,登州城的上空。今晚的夜空中,沒有月亮。到處都是黑漆漆的。倒是方便李雲來,與夜中行事。
李雲來,正躺在稻草之上。閉著眼假寐。忽聽破廟門口,傳來一陣,輕輕的腳步聲。聲音輕的,不仔細聽,根本辨別不出來。李雲來一把抓過太刀,耳聽此人,已經是進了破廟之中。一把拔出太刀,一刀直指,正逼在此人的,咽喉之處。
“寨主,莫驚,是我侯君集,特來向寨主,前來稟報。弟兄們以均埋伏於各處。只待寨主一聲令下。便可劫牢反獄。城外的,夏逢春他們,也已埋好炸藥,且火槍隊,也都預備妥當。但等城中舉火為號。便可裡外呼應,一舉拿下登州。寨主可還有何吩咐?令屬下去辦?”侯君集言罷,看著李雲來,待其吩咐。
“我無他事。汝也連著奔波幾日了。也快快休息一會。等酉時一過,你便聯絡弟兄們,一起殺出。對了,汝,可探查出來。我二哥,如今被關在何處?”李雲來有些焦急地,對著侯君集問道。
“稟寨主,程頭領目前,被安置於登州演武場。此處,雖表面無人把守。可暗裡伏兵於四處,現下,單等寨主前去。好一鼓成擒。”侯君集言罷,有心要阻止李雲來,取消此次行動。侯君集心知,此次救人,便是專門前來送死。
“我早知楊林老兒,不會如此大方。汝莫要擔心,只管先去歇息。今夜汝可是,各路兵馬的,總聯絡官。呵呵。去吧。”說罷,李雲來走出廟門,向著空中,伸出手去試試風向。感到從手指之間,拂過的微風,便似水一樣的輕柔。是那麼的涼爽,愜意。而這也正是,李雲來盼望已久的,東風。
酉時更鼓,剛剛敲過。破廟中的幾個人,便全都已收拾利索。帶好各自的兵刃。準備前往演武場。李雲來翻身上了馬。當先,一騎飛出破廟。餘下幾人,也緊緊跟隨其後。今夜的登州大街之上,冷清的,有些詭異。就連晚上出來,叫賣夜賣之人。也均消失不見。
從破廟,到登州演武場。距離不算太遠。幾人沒一會工夫,便已到了演武場。就見,演武場的大門洞開。裡面卻是燈火昏暗。也不知靠山王楊林,搞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