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雲來卻沒有聽出,那處有不對的地方。便拿眼睛一掃徐茂公。心說該你了,徐老道,你不一直懷疑人家麼?今日藉此良機,你便好好地盤問盤問。
“呵呵,侯君集多日不見,可真是好說辭呀。我來問你,你入京城,可是自己潛去,沒與誰,通風報信麼?究竟是何人,僱你去刺殺於楊廣。和越王楊素呢? 而你與刺殺之後,是否因無處收錢,不得已,才返回雙鳳山。來與飛將軍報喜,藉此大功,也好重歸山寨。我所言之事是否屬實呢?還請侯兄弟明言。莫要以言語相欺。”
“軍師莫不是疑我有詐。那便將我推出廳外,直接砍了何不省事?想我侯君集對寨主之心,是日月可鑑。我不過是流落於,江湖些時日。但也絕無反叛,臥底之意。還望寨主明察,以證我侯君集之清白。”侯君集說完,便是跪倒於地。將身畔的太刀解下,放於身側。等著李雲來論判。
李雲來眼見事情,有些不可收拾。而侯君集又一口咬定,是絕無叛逆之心。這要是不分清紅,將人給殺了。或者是逐出山寨,那山上弟兄們的心,可也就都涼了。李雲來思前想後,也均覺此事,不可輕下定論。以免寒人之心。這便開言道“侯君集,本寨主來問你。你所言越王楊素被你所殺。那現在他的項上人頭,又在何處呢? 你與本寨主看過,那此事全當沒曾發生過。何如?”
“啟稟寨主,楊素的人頭,現便在廳外,尚懷珠的手中。寨主可將其喚來,到時一看便知。”侯君集還是平靜的跪在地上,頭也不抬,侃侃而談。似是,真的無有做過什麼,埋沒良心之事。
“那好。來人與我將尚懷珠,喚了進來。”李雲來朝著門外人吩咐道。
不大工夫,尚懷珠手捧一個木匣。邁步走進廳來。一看侯君集跪在地上,便也將木匣放於地上。自己也規規矩矩的跪好。等候發落。
“侯君集,你這便將木匣開啟,與眾人觀瞧一下吧。”李雲來微微的朝前傾著身體,對著侯君集言道。
“是,寨主。”侯君集說完,便托起木匣,輕輕將盒蓋,給掀了開來。露出裡邊,一個圓圓的東西。看那樣子,倒是挺像人的首級。
侯君集又將首級托出木匣,捧與手中,讓眾英雄觀看個明白。因這首級,是被石灰等東西醃製。故還不曾**。所以倒是,能清晰地看出人的眉目。
李雲來仔細的,打量著這顆人頭。一看這面相,是一個垂垂老者。看其倒是顯得很是富態。眼睛閉著,嘴也合著。倒是跟一般的,上了年齡的人無甚分別。
李雲來便是一打愣嗔。徐茂公雖是看到了楊素的人頭,也是不敢便肯定,此頭就是楊素的。大家也是紛紛的看過,一時竟誰也辨認不出,究竟是與不是?
李雲來心說,看來此事雖是疑點重重。但也不可揪著不放。因曹州的事才是大事。那還扣著人,和馬呢。豈能不急?
“侯君集尚懷珠,你等皆起來吧。因山寨被楊林老兒給滅了。所以諸事,不得不多加留意。還望二位兄弟莫要往心中去。我李雲來在此,向二位兄弟賠罪了。二位兄弟也快快的下去,換過衣服。因還有需要二位兄弟之處。還得辛苦二位兄弟了。”李雲來說完,便是對著二人一拱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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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6 單刀赴會
'鮮花,收藏,飄飄' 侯君集站起身來,將人頭又放回木匣。這才轉身言道“寨主言過了。此事便放在君集身上,也自會同樣辦理。敢問寨主,那方使用我等兄弟。盡請明言。敢不依命。”
“呵呵,兄弟還是言語暢快。既然如此。本寨主就不客套了。因曹州孟海公,劫了我們五千匹,由北平運抵而來的戰馬。我便想單身前去,與其理論。可山上的眾兄弟,皆不同意,我孤身前往。沒奈何,便只得先派人去,潛入曹州。而我在隨之其後。便是讓你等兄弟,都裝扮成小攤販,位於郡守府之四圍。一旦見府中有變。盡皆殺出,裡外呼應。不知兄弟可能辦到?”
侯君集一笑,言道。“此為小事,敢請寨主放心。屬下這一標弟兄。皆是伶俐之人。自會到時,助寨主一臂之力。寨主如無其他事,那我等便下去,改換裝扮去了。”一言道罷,向著李雲來,深施一禮。又衝著眾弟兄點了點頭,便下去,自備行裝。
李雲來又轉過頭來,看了看眾弟兄。特別是看了看,自己的大哥李靖,和軍師徐茂公。二人都是不發一言,只是坐在那裡沉思。
一時間廳裡靜的怕人。便連,整日愛說笑的程咬金,也是沉默不語。李雲來有些不解其意,便對其笑著言道“二哥今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