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鼻涕放羊呢,我剛當兵那會,營長也才剛剛當上排長,老子我跟著打了這麼久的仗,別以為我除了會炒菜就不會別的,當年我放槍打死過圍剿我們的中央軍軍官,在陝北抗日反圍剿時我端著菜刀跟在部隊後面衝鋒,揹著黑鍋照樣跑的比很多士兵快,我還用菜刀砍死過一名負隅頑抗的鬼子呢……”自己受到了質疑老於有些不悅了,張口就說起自己曾經的輝煌,別看他扛的東西不如其他戰士的多,但是能在跑動中還能有體力說話而且說的較為流暢就說明他還有很多的體力。
“老於,不要說話,你還有體力說話也要注意保持節省體力,如果你還有這份多餘的力氣在這裡講故事,你還不如幫其他人多扛點東西!”先鋒班何班長阻止著老於的話匣子,因為有的時候在劇烈運動中需要保持大運動量下的一個勻速呼吸,大家都知道炊事班班長老於是一個很有故事的老兵,說話不僅風趣而且在模仿口技上惟妙惟肖,如果等會他的故事中有什麼好笑的事情從他口中蹦出來,那擾亂了整個小隊士兵的換氣速度會影響到整個小隊的奔跑速度。
“班長,你看那邊!”一個小戰士的聲音讓致力於狂奔的戰士們順著他所指的方向看了過去,只見在左側約三千米外,有這麼一隊人正在向著同一個方向前進著,只是對方也似乎發現了他們,開始加速前行。
“是敵人,人數約八十多人!有不少的武器,看樣子是從那片退下來的潰兵。”透過望遠鏡,班長大概判斷出對方的人數和實力。
“要打嗎?他們沒多少人,我們這邊一開打,等後面的部隊一跟上來一個衝鋒肯定就吃下他們。”廚師老於一見敵人就來勁了,扛著四零火箭筒就嚷嚷著要打。
“不急,我們人手太少,對方似乎也無心戀戰一個勁的向後撤退,打起來吃不掉對方還耽誤我們的正事。”班長在經過短暫的觀察後也發現對方完全無心戀戰而是加速在向著凱瑟琳的方向撤離後決定暫時不予攻擊。
先鋒班所遇見的這股部隊正是威廉他們這支潰退下來的散兵遊勇,他們也不是瞎子,遠遠的便看到了加強連的戰士們強行軍所產生的動靜。發現對方人數眾多,再看看身邊的人,雖然有不少武器但是基本上沒有什麼彈藥,如果不是澳大利亞人都知道在野外生活槍支對自己的重要性,相信這些人早就將這些沒什麼彈藥的武器全扔了。因此雖然也看到對面在前面的人只有這麼十來人,但是威廉摸不準對方的實力,同時看到在這些人的後面有大部隊在後面跟著,所以也沒敢輕視對方貿然的發動攻擊,而是下令加速向後撤離。
雙方就這樣保持著距離不斷的行進著,誰都沒有貿然的發動攻擊或者是反擊,大家似乎都保持著一種未接觸前的謹慎。而後面跟著的陳立新在知道前面的情況後也沒有貿然改變後隊的跟進速度,而是讓尖刀班遠遠的吊著對方尾部跟進。
就這樣跟進行進到晚上,突然從凱瑟琳的方向上,來了一隊對方的騎兵部隊……
如果說騎兵其實也不盡然,只是作為澳大利亞本土居民,哪怕是城市裡的人不會騎馬的也很少,畢竟早年間這些祖先是流放的犯人來到此地開拓澳島時,騎馬已經成為了一種生活技能,即便是在東部的人口逐漸的城市化,但是很多人也會經常到朋友的牧場去重溫一下強盜祖先所流傳下來的生活技能。而且在人口稀少的澳島上,車輛還不是主流交通工具之時,馬匹自然成為了主要的交通工具。
正又累又餓也無法能夠停歇下來的威廉一行人在遇見這支百多人的友軍時簡直就像是遇見了上帝一般的感動,長時間的行軍使得整個逃亡部隊面臨崩潰邊緣,要不是威廉一直在行軍過程中反覆講述日本鬼子殺害戰俘的殘忍手段激勵士兵計程車氣,這支逃亡的部隊早就已經失去了最後的動力。雖然威廉並不知道中國軍隊和日本鬼子有什麼不同,但是對於西方人來說,在他們眼中東方人長的基本上的是一樣的,不管是中國軍人還是日本鬼子,這些尾隨在身後的東方人對於這些逃亡的隊伍來說就是魔鬼一般的恐怖。
很快,威廉弄清楚了這支部隊前來的目的,他們是凱瑟琳的守軍,在失去和達爾文港電話、電報等各種手段的聯絡一天後,凱瑟琳的守軍從一些渠道愕知了達爾文的失守,不過由於沒有掌握真實情況,手頭上的兵力又太過於稀少,凱瑟琳的守軍只能派出這些人馬出來進行拉網式的搜尋和偵查。
在從威廉的口中詳細的瞭解達爾文目前的情況後,搜尋偵查部隊立刻向凱瑟琳派人送回了最新的情報,只是做完這兩件事後,威廉的目光射向了一直跟隨在他們後方的那支中國軍隊。因為在剛才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