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鬥過程和結果都將使得該場戰鬥成為了今後各國軍事院校中以少勝多、出其不意攻其不備不備的戰鬥經典。
指揮這場戰鬥的實際指揮官奧斯頓和他的長官上校也的確成為了歷史書上不可或缺的一個著名人物,只是他們沒有想到的是,自己是作為失敗者和陪襯勝利者留在史書上的……
第五百一十一章 岌岌可危
“打!”撕裂II式機槍那八開的火焰稜在澳大利亞那乾燥的空氣中綻放,高速的射速使得密集的子彈打在澳大利亞水冷重機槍陣地上是煙塵一片,在這樣密集、快速的火力壓制下,澳軍機槍射手連頭都不能抬起,因為機槍陣的上的那幾具屍體已經很充分的證明想在撕裂II式機槍面前逞英雄的後果是什麼。
“命令步兵炮迅速調整角度,重點壓制對方重機槍陣地。”奧斯頓也注意到戰場上和前兩次戰鬥中所出現的不同之處,在之前的兩次戰鬥中,中國人可沒有這種機槍的出現。
這種機槍射程不僅遠而且射速快威力大精度高,奧斯頓發現如果被這種機槍子彈給打中,往往不是一發子彈,而是身體被迅速的給命中兩、三發子彈,面對這樣密集和大創口的傷勢,上帝來了也救不了。
只是奧斯頓的命令剛剛下達,從對面中國人的進攻隊伍中便傳來一陣連續而又快速的炮擊聲。熟悉這種聲音的人都知道,這是迫擊炮炮彈出膛時的聲音……
要說迫擊炮和步兵炮有什麼區別,很多人都會說兩者的炮彈飛行軌跡,但迫擊炮能作為步兵一線火力支援的重要裝備其實還有一個原因,那就是利用其拋物線和炮彈初速以及飛行下落過程中的緩速,打出一個快速而又密集的火力覆蓋出來。
而中國八六迫擊炮的老炮手們便完美的詮釋了這樣一次覆蓋炮擊,從一個炮班跟隨在步兵身後推進,直到推進到射程以內之後,迅速的架炮、備彈,再到十二發炮彈急速發射之後再迅速的拆卸、轉移陣地,整個過程就一個字——快!十二發炮彈第一發炮彈落下在澳軍步兵炮陣地旁邊的準頭也詮釋了另外一個字——準!而十二發炮彈全部準確、快速的落在目標區域所產生的化學反應風暴也應對了最後一個字——狠!
劈頭蓋臉的捱了這一頓炮擊雖然沒有徹底的損毀兩門步兵炮,但是澳軍的炮兵卻是傷亡慘重,即便是沒死沒受傷的炮兵現在也處於耳鳴眼暈狀態,短時間內無法再投入戰鬥中去。奧斯頓一見這種情況心中一沉,這頓炮擊似乎是一個開端,是一個很不好的開端。
但是奧斯頓現在也無法能停下了,中國步兵已經進入到澳軍步兵的射程之內,這時候即便是想調整也來不及了,你想輕輕鬆鬆的進行戰場調整,但是人家會給你機會嗎?答案是肯定不能的!
“保持射擊速度和密度,對方槍支射程短,利用這個距離進行壓制!!”進入到六百米,中國士兵仍在利用地形進行躲避和推進並沒有發起還擊,這讓奧斯頓明白了對方的步槍在射程上不如與自己。
澳軍步兵裝備的武器以英國那支著名的李·恩菲爾德式步槍為主,雖然恩菲爾德步槍不如德國的98K和美國的伽蘭德步槍,但是恩菲爾德步槍卻是二十世紀英國以及英聯邦國家陸軍最為重要的單兵武器,出色的設計和可靠的效能仍舊能使它成為百年步槍中排得上號的一個經典步槍。
可是以單發手拉栓動為主要射擊手段的步槍在面臨裝彈多、射速快的半自動步槍面前,除了在六百米外恩菲爾德還能依靠單發步槍在射程上的優勢進行單方面的壓制射擊,而進入到中國三二扛半自動步槍的射程之後,對方瓢潑傾瀉的火力便給澳軍士兵好好的上了一課什麼叫做火力傾瀉。
瓢潑如雨的彈雨打在澳軍的掩體上發出噗噗的聲音,而從掩體上方近距離飛過的子彈撕破空氣劃出來的呼嘯聲也讓人心悸。澳軍士兵在這種打擊下僅僅只用了三十秒便無法再抬起頭來,為什麼?因為抬頭的大部分人已經躺在了他們身邊,身上的彈孔和猙獰的創口正在向外湧出大量的鮮血……
“不要害怕,繼續射……”一名澳軍士官試圖讓身邊被中國彈雨壓制在工事掩體後的澳軍士兵重新探出身體射擊,他能在這樣的情況做出帶頭作用證明了他的勇氣,只是他的勇氣在中國士兵精準的壓制射擊下很快便成為了下一個犧牲者,一發子彈準確的從他右臉頰處射入,在進入顱內後飛速的反轉,六毫米的小口徑子彈在這個距離上發揮出最大的反轉傳遞動能效應,子彈從左後腦勺處飛出時撞擊上了鋼盔,巨大的存留動能不僅使鋼盔遠遠的飛起,還攜帶出大量的紅白物體噴灑在他身後這片乾燥的大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