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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官，這個我來幫你倒吧！”莊福民終於不再筆直的立正，而是主動的搶過地勤人員從飛機上快速卸下的一個容器，知道飛機構造的人都知道，這是儲存飛行員在天空中長時間飛行時用來儲存尿液的容器……
“幹你孃的，這都是鎢芯穿甲彈！！”一名地勤人員在看過座艙後下方的巨大彈藥滾裝桶中一圈圈的彈藥後咋舌的說到。
“孃的，坦克的頂部裝甲永遠是坦克最薄弱的區域之一，看看這槍管這麼長，初速肯定小不了，這又是六管旋轉速射火炮，打上去就是一個蜂窩筒……”一名沒有出勤任務的飛行員估算著那六根長長的炮管所能產生出來的巨大威力。
“二十五毫米無殼炮彈，你說那彈藥筒中有多少發……”
“我哪知道，等那些飛機的地勤人員來了套問一下不就知道了……”
“不過這都不是讓我最吃驚的，讓我最吃驚的是居然我們在空軍學校裡時教授我們飛行的教官也到前線來了……”剛才那名上校飛行員那可以塞進一枚大鴨蛋的大嘴所冒出來的話。而在他的身邊，同樣是一些王牌飛行員和接近王牌飛行員的人同樣的表情……
看著最後一架戰機在簡易的機場上輕鬆爬升編隊而去，剛剛受到不小衝擊的飛行員和地勤人員都在相互交流著剛才所見到的一切。因為剛剛的一切都讓這些今天白天很難插進地面作戰的飛行員們感到興奮以及一絲的期盼，他們期盼著這些和以往傳統動力不同的飛機能給蘇聯人帶來最恐怖的噩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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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將軍同志，我認為現在可以派出總預備隊了，前面的攻擊部隊打了一個白天，不僅裝備損失巨大，人員都已經出現了高度緊張後的疲勞。我們的人如此，處於人數劣勢下的中國人更會如此。”中將一看到夜幕重新籠罩在這一片土地上後，急吼吼的向羅科索夫斯基再次提議派出總預備隊。
“同意！命令，所有總預備隊攻擊坦克、自走火炮、坦克殲擊車投入進攻，一切成敗的看此晚！！”
吐出深深壓在心頭上的這口氣，羅科索夫斯基終於在天黑之前看到了自己所想看到的景象，蘇軍攻擊部隊在中國人的防線上開了幾個口子，現在正試圖從這幾個小口子深入進去擴大戰果，而中國人也在不斷的試圖將這幾個小口子給重新填上。只是誰都看的出來，現在的中國人力量有限已經捉襟見肘，剩餘的兵力和武器裝備已經無法再能滿足這些缺口，而在這些缺口的前面，是源源不斷駛向那裡的蘇軍坦克和攻擊部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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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小隊注意，大家都是飛行教官，那些安全飛行的廢話就不用多說了。雖然我們經常被輪換抽調回空軍學院，但是應該有的實戰經歷不會讓大家自己成為傻傻被擊落的傻子，都機靈著點。現在地面坦克戰鬥混雜在一起，注意攻擊前多分辨紅外以及夜視探測裝置上成像出來的目標體貌以免造成誤傷。攻擊蘇軍後方攻擊戰車的飛行員可以不受此限制，你們只需要注意一件事情，就是在攻擊的時候不要在長期沒有實戰後興奮的將機炮開火電門死扣住不放而導致機炮後坐力照成速度過慢而失速……”
“明白……”
“收到……”
“瞭解……”
耳機中的回覆聲並不熱切，但是卻也沒有一絲的抱怨，這些飛行教官們都是從各一線部隊抽調出來的老牌飛行員，他們自然懂得怎麼樣調整自己的心態。越來越靠近前線，前線上不斷閃現出來的爆炸火光讓飛行員們感到興奮，耳機中也傳來中隊長的聲音。
“夜間的炮戰規模已經下降很小，黑夜是屬於我們的，好好幹吧！”
輕輕拉動機頭，各攻擊機小隊開始四下散開拉開各自的攻擊區域，並相互檢查機身上的飛行航向燈是否關閉，在黑夜中，閃亮的航燈就是防空火力射手們最好的靶子。
“僚機，我高度四百，你高度多少？”六號機的飛行員餘家峰，向自己的僚機詢問著，黑夜中能見度太低，為避免照成空中相撞事故，大家通常是按高度差來避免空中事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