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積慮要殖民這片土地,與此同時,那種島國狹隘心理的思維隨著之後數十年對中國的各種勝利產生了一種對中國輕視的心態,特別是日本的宣傳部門,更是這積心態傳播的幫兇。在它們的宣傳下,中國在日本鬼子的心目中變成了懦弱、無能、以及可以任意欺辱的形象。
有句話說的好,人和人可以結盟也可以做朋友,但是人和狗不會結盟也不會做朋友,因為兩者直接根本不是一個級別的。
中國的崛起讓日本即恐懼也深深的妒忌,日本恐懼中國未來的復仇,因為從頭到尾,段國學從來沒有說出放棄對日賠償或者是終結戰爭狀態的話語出來,而且從已收集到的資訊中得知,段國學本人對日本就有著深深的厭惡感,而且不要忘記,幾年前這些批著黃皮衣的畜生在那片大地上做了多少人神共憤的事。
雖然日本最後畏懼段國學將七三一部隊研究出來的細菌投到日本本土造成不可估量的後果最終撤出了它們戀戀不捨的滿洲,但是憑藉著當時日本龐大的海軍實力,日本還能保證不受中國的武力威脅。
只是情況從四二年中開始變了,中國海軍不再象往常那樣和平共處嗎,他們瘋狂的攻擊著日本的各種艦船,這樣的攻擊使得日本本身就脆弱不堪的後勤保恐愈發緊張,而且更要命的是對於日本這樣資源匱乏的島國,失去了海上的交通運輸對於資源幾乎依賴國外的它們來說就意味著斷絕了資源的來路。
而現在中國的陸軍在東南亞幾國與日本陸軍交手更是讓現在的局面雪上加霜的惡化,打到現在,日本是退?是和?還是守?
這個問題擺在了現在坐在皇宮地下室裡的各級文武將官,由於地表上的皇宮在中國空軍的重點關照下已經成為了一片廢墟,但是地下防護措施保全住了天皇和一干重臣。房間有些陰暗,雖然這裡有著獨立的供電供水裝置,但是為了節省寶貴的燃料燈光開的不是很多,這讓原本就有些陰影在心頭的巨頭們心裡更加的壓抑。
“諸君,支那人很會選擇時間,他們現在挑選了我們最為虛弱的時間打在了我們的軟肋上,目前越南已大部失守,寮國全面失守,即便是剩下的地區,失守也只是一個時間的問題,我們無法透過海路向那裡運送補給,陸路的運能又無法滿足那裡的需求。”
首先開口的居然是日本裕仁天皇,這讓習慣與開會沒多久便陰吵架的眾人不好打斷天皇的話,而裕仁天皇也藉助著自己的身份將後面的話娓娓道出。
“而召集諸君來時想和大家談談,我們對東南亞發生的局面如何處理?!”
“天皇陛下,東南亞目前的局面的確不樂觀,當初我們陸軍在越南北部接觸到支那軍隊時認為支那人不會讓我們威脅到在廣西的工業區,為此我們沒有過多的挑起戰爭。但是我們沒有想到支那人將我們的退讓當成了軟弱步步緊逼,我認為我們必須要好好的教訓一下支那人,讓他們知道,在亞洲大日本帝國的威名是用著他們的屍體來成就的。”現任首相東條英機立刻接過了話頭,巧妙的將失利裝扮上了華麗的美化形容。
“可是問題就在於我們還有沒有能力去打!陸軍失利也就罷了,可是海軍也失利了,南雲葬送掉了日本最後的艦隊,他將日本崛起的希望葬送到了中國黃海的海底!”裕仁有些惱怒,其實它何嘗不想給中國人狠狠的一個教訓甚至是重新殖民這片土地,但是要問人家的拳頭同不同意。
“天皇陛下,我認為現在日本已經陷入到了一個死衚衕的惡性迴圈當中去了。”說話的是剛剛在政壇上有些嶄露頭角的一位新人——中村渡文。
“我們日本需要從島外運來原料,也需要將產品傾銷到島外,這需要海軍的護送和陸軍的開拓,兩者需緊密配合相依相輔。而現在陸軍受創,海軍同樣形式不容樂觀,陸軍缺乏海軍提供的給養而海軍也缺乏陸軍開拓後的反哺,兩者同時受到支那人的威脅卻無還手之力,這已經是一個絕對危險的訊號……”
“放肆,你是說大日本帝國要戰敗了?!而且還是要敗於那些卑劣的支那人手裡嗎?!”中村渡文很小心的沒有說出那個詞,但是饒是如此,還是立即有官員跳出來喝斥中村的發言。
“繼續說!”裕仁的支援讓剛剛竄起來的傢伙又縮了回去。
“在鄙人看來,不管是陸軍還是海軍,我們都缺乏對支那打擊的有效手段,陸軍上我們沒有他們那樣的坦克飛機大炮,海軍我們缺乏有效的反潛手段,打是打不過了,那麼我們不妨換種角度去思考問題,我們為什麼不派人前往支那,去問問,支那的那個段國學到底要多大的土地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