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子彈,而還沒等所有人回過神來,段國學動了。他一邊走動、跑動晃動一邊繼續向著目標靶射擊,雖然還不知道他的最後地射擊成績,但所有老兵都可以估計得到,人家既然前面有著這麼強烈的自信,那麼他這樣移動中射擊的成績也不會差到哪裡去。
三十發子彈雖然很多,但對於段國學這樣連續的射擊來說就是很短暫的事情了。很多人還沒來得及在震驚的心情中恢復過來段國學已經打完了彈匣中地二十九發子彈。將空彈匣給卸下,再將槍膛裡的最後一發子彈給拉動槍栓退下,子彈垂直向天空中飛彈出半自動步槍,還沒等落地就被段國學一手給在空中抓住,而眼睛注意著空中那顆飛舞的子彈的人是沒有看到段國學很自然隨意地將步槍給很輕鬆和熟練地轉背在身後,流暢利落的動作有著說不出來的瀟灑。
許久,等負責報靶的戰士用著不可置信的聲音報出二十九發子彈全部上人形靶,其中有8槍命中胸、腦致命部位。
報靶的成績讓所有地學生沸騰了,紛紛上前與段國學交談。而段國學在向李興家扔過步槍和手中最後的一發子彈後這才解答和編造著新的謊言,而所有地戰士包括趙國傑都被這樣的成績給震驚的什麼都說不出,只能用著敬畏和崇拜的目光向著強者投以致敬。
要說段國學的槍法有這麼準是因為他的一些個人愛好和他的身份所提供的便利用了二十年練就出來的。
是男人地都對刀槍劍炮什麼地都很感興趣。在前世由於國家治安的需要段國學也就只觸碰過一次槍支,因此段國學穿越來到這裡後,一有條件他便跑到靶場練槍,而在後期他更是在他居住辦公的地方弄了一個地下射擊場,只要一有空閒便跑到射擊場練槍,可以說他個人的實彈射擊量是一個很恐怖的數字;更何況他還可以經常借調暗影部隊的射擊教官來指導自己射擊水平,再加上和這些射擊高手不斷的交流,可以說段國學經過這二十年的訓練,其高超的射擊水平是用著恐怖地實彈射擊量及長時間的浸淫所練就出來的。
外行看熱鬧內行看門道。學生們只是驚歎於段國學那精準的射擊和瀟灑的動作,但作為老兵們卻從裡面看出來不少的東西。這個林老師展現了高超的射擊技術水準,而且不管是射擊時的動作還是移動規避動作都極為的漂亮,同時他更能在射擊時一心二用地默數著射擊地次數,在最後一發子彈時便停止射擊,雖然沒有彈匣給他更換,但見過他前面地動作就知道,只要給他足夠的彈匣,他可以用著精準地射擊和快速無比的動作成為一個恐怖的戰場殺手。
“那個。林老師,不介意的話能否指點一下我們這些戰士呢?”趙國傑按耐住自己心中的疑問和震驚出言邀請著。
“這個就免了吧,大家都是內行人,有些東西大家也應該清楚,我的這種射擊是在無危險無壓力下的表演射擊,動作漂亮是漂亮,可到了戰場上就不知道還是不是象剛才那樣準確了,不過有一點可以確認的是這些戰術動作是一些部隊總結出來的經驗,而這些戰術動作沒有長時間的訓練是無法完成的。”段國學含糊的話語提醒著趙國傑一些事情。“那可真是遺憾和可惜呢。”趙國傑也不是傻子。他從段國學的話語還有行為中猜測出一些東西出來。作為軍人的他深知不應該知道的就不要知道的道理。
中午的午飯是在軍營裡吃過後慰問團的人有急忙趕到下一個地方進行慰問演出,裝車、轉移、卸車、搭臺、除錯、表演、收工。一切都在緊張而又有序的進行著,而很湊巧的是,趙國傑不知道是什麼原因成為了作為跟隨慰問團一路工作生活的協調工作人員,他帶了一個班的戰士負責協調、幫助和保護這些慰問團成員。
經過幾天的工作生活,戰士們和學生們打成了一片,關係好的不得了,而趙國傑和許悅妍的關係也在升溫著,一個英雄帥氣,一個芳心初動,關係自然很容易升溫,而另外的一個陽光男孩就能感覺到他有些明顯的沮喪,但是還有一個人——段國學,卻一直不溫不火地一直這麼從容淡定地演繹著他的各種角色。
這天表演完,許悅妍回到宿舍,躺在床上還沒睡著,在一旁的飾演喜兒的女孩就拉著許悅妍悄聲說到:
“悅妍,你說林老師到底是什麼人啊?”
“什麼人?他不是早就告訴大家了他的身份了嗎?”
“我們大傢俬底下討論他,都認為他的身份不是那麼的簡單。“哦?說來我聽聽?”
“聽那些戰士們說,他很多的時候對軍隊裡的一些東西非常的熟悉,熟悉到就象是自己身邊的戰友和長官一樣親切。還有啊,前天不是我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