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作死?”
看著叼著菸袋,手裡拿著一串念珠的前田慶次,李維一陣糾葛。剛剛罵出聲去,卻又想到了靜水幽狐的話。仔細又一看前田慶次,卻是讓李維感覺世間真是無奇不有。
這麼熱的天這麼熱都快趕上桑拿的房間裡,這廝竟然一滴汗都沒有——這不符合物理常識啊?再一看,這廝眼中一陣幽靜的目光都快趕上菩薩像了。
“你……慶次?”
搞什麼搞啊?弄得跟偶像派似的眼神。
“主公,正是在下。不過……還是希望您叫我現在的名字,谷藏院忽之齋。”前田慶次微微一笑,那模樣那叫一個帥氣,配合著他現在倍兒亮的光頭,反而獻出了一種詭異的氣氛。
“甭管你叫什麼了,不過是個名字罷了。”李維不耐煩的一揮手,走到了前田慶次面前盤腿坐下,君臣二人開始了男人之間的談話。
“你這究竟是怎麼了?”上上下下的打量著前田慶次,李維奇道。不過轉念一想還是問問別的比較好:“慶次,你這些天都是怎麼過的?”
“哦?說到這裡,在下偶然得了一首詩。”說著,前田慶次從懷裡掏出了一張紙,地給了李維:“大人幫我看看,此漢詩韻腳意境如何?”
讓李維評價詩歌?我的媽呀,從小學最討厭的就是背這些評價。魯迅說了什麼是什麼意思,給我整段背誦,李白當時是站在哪兒塊石頭上書法的如何的情懷,在什麼什麼情況下面恤勞苦大眾……我#@¥#¥,人教,你他喵的都管得著管不著?
現在讓李維看詩?
“恩,好,寫的不錯嘛。”裝模作樣的拿了過來,淫頌了一遍:“雞報離情曉月殘,送君內外獨長嘆。可知尺素墨痕淡,別淚千行不得幹……不錯,寫的很好……”
啥意思?除了沒看懂以外什麼都挺好。
“那麼,在下就此別過了。”前田慶次衝著李維一點頭,道:“谷藏院忽之齋自知有愧於大人,咱們今生有緣再見……”
“你給我坐下!今年的工資俸祿都領完了,這才七月份!”李維沒好氣的按著前田慶次的肩膀,按回了原座位:“你有愧於我不假,從第一眼見面的時候那麼沒有義氣的把我扔在了主公面前,讓我獨自一個人抵抗龍威的時候我就知道了。不過……這次的事情,我看你已經得到了懲罰,並且也自我懲罰過了——就算了吧。前田慶次的事情就這樣,我現在希望谷藏院忽之齋能夠以新的面貌,為我繼續工作——要不然給我把錢還回來。就不算你曠工的這三個月,半年工資打個對摺五百貫。算上我的精神損失費收你一千貫,這叫板上釘釘。算上我一直以來對你的栽培還有在國家公用寺廟住宿且打鬧,收你兩千貫,這叫板上釘釘再釘釘。如果你拿不出來的話,可以打工欠著,這叫板上釘釘再釘釘再釘釘……”
“主公……您真的願意原諒我麼?”前田慶次長嘆了一聲:“我因為自己的緣故,竟然錯過了和主公一起的越中攻略……”
“我不是個大方的人,這件事情你也的確有錯——不過我已經說過了,你既然已經自我懲罰過了,我也就既往不咎了。”李維揮了揮手,似乎想要把所有煙味都給揮走,同時也想要把以前的事情全都揮走。
“主公……在下實在是有罪!雖然明知道阿國喜歡的是大人您,但還是情不自禁的……大人您既然願意原諒在下,那麼在下……誓死以報!”
“……你給我等等,阿國說什麼?”
第三卷 後宮祭壇 逆推大旗 460 戲局
阿國歌舞團已經在越後有整整五年了。春日山城最大的明星,就是這位出雲的巫女了。由於越後已經有五年內部毫無戰亂之苦,而軍隊職業化之後,就連人丁都已經脫離了戰爭。第一,這使得越後的經濟與人口迅速的得到了發展——不論是移民也好(這個在重土安遷的年代基本上可以忽略不計,但是移民的都是富商——這一點和現在還真是驚人的相似啊。)第二,也使得越後的文化得到了發展。
日本雖說不大,而且劃分為六十六個行政區,但是其維度卻是和天朝東北三省差不多。如果出現流派和口音的話,也並不是不可能——其實現在在日本另立中央也是有可能的,日本也不是沒有出現過南北朝。只不過統一日本要容易得多,沒必要留個禍害在旁邊,順手統一了就完了唄。
越後的文化並不怎麼發達,尤其是關東自古以來有著排斥京都文化的傳統——這個從武家羨慕公卿的地位,卻鄙視公卿的墮落就可以看得出來。當然應仁之亂以後的這一百年要好多了,而這個時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