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濃駐軍總大將,這次表現突出晉升為四大天王)的粓糟清長、政治處主任(筆頭家老之首),國家中央秘書處秘書長(總奉行)直江景綱。
對於信濃這些牆頭草,李維只用了一個字“狠”來對付。躺在床上的他斷斷續續的一邊想,一邊說完了對信濃的懲罰機制和獎勵機制。反正就是互相監視,誰舉報對方有二心,一經查實誰就可以得到對方十分之一的領土。配合著家國社稷綱紀和一隊隊帶著食鹽、茶葉等生活必需品跑到山區的商隊,不由得這幫山地豪族不乖乖聽話。
“師父……”竹中半兵衛握著李維的手低聲說了一句:“您就煩心吧。”
“……”
躺在床上有點吃力,身上多了兩個窟窿,說話有氣無力,臉色略顯蒼白。而身邊的人一個個面露同情的看著自己,那感覺就好像是聽自己的遺言一樣。
感覺很是不爽的李維揮起拳頭在竹中半兵衛的腦袋上來了個爆粟,當然了這個爆粟跟往常實在是沒法比。
“混蛋小子!想要我死了繼承我的遺產啊?”李維笑罵了一聲:“你師父這樣的人怎麼說也要禍害世上五百年,怎麼會這麼輕易地就掛掉?”
他說的一點都沒有錯,僅僅一個月後,他便可以做一些並不激烈的運動了——只不過這個過程有點討厭,沒有止痛片的世界裡對於傷口就只能是喝酒,或者咬著牙挺著。李維這種可以陪酒缸姐妹使勁喝也喝不醉的人物,怎麼可能會感到麻醉?所以一旦疼起來就只能就地取材,從一旁的竹林裡那點竹子過來放到嘴裡咬著。
不過這該死的一個月終於過去了。
“虎千代~虎千代~啊啊,還有我的勝千代~快過來給爸爸抱一抱~”李維現在依舊躺在床上,只不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