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事,李維甚至暗地裡派忍者一直監視著他,卻絲毫沒有看出一點他和別人內通牟利的事情,弄得李維都不好意思不給他加薪提拔了。
“……就是這樣。”李維把易安和藏田五郎左叫到一起,用中文和日語各自說分別出了自己的計劃:“我將在待會兒的酒宴上宣佈這件事情。到時候你們只要表示同意就可以了。”
“這……這能行麼?”藏田五郎左是個實在人,直接問出了他心中的疑慮:“如果豪商們不同意怎麼辦?”
“沒關係,只要你們兩個同意就好了,比人嘛……”李維摸著下巴陰笑了一下:“在家國社稷裡,不服從國家領導的,就全部都是莫逆分子!雖然我不會直接去處理他們,但是莫逆分子絕對不能再在這個國家裡合法經商!還有啊,五郎左。這麼簡單的事情以後就不用問我了,你的競爭對手當然要由你來解決,否則主公要你幹什麼?”
“是!是!大人教訓的是!”李維說的這句話可輕可重,五郎左這個差不多三十歲的人,在面前年僅十八歲的部將前只能請罪。
李維也知道打一棒子再給個甜棗的重要性,餵狗不能只打不給骨頭啊,那樣狗都不會理你,何況是人?於是他語重心長的拍著比他大十歲的藏田五郎左的肩膀說道:“這件事情辦好了之後,雖然不能公開,但你也可以恢復家名和武士身份了。就從足輕大將開始做吧。”
藏田五郎左一開始還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愣神了一會才激動的跪在了李維的面前。幾乎是感恩戴德的表示自己日後一定努力為長尾家的建設添磚加瓦,奉獻出自己的最後一滴血云云。把旁邊對繁瑣日語還是有些聽不清,聽不明白的易安看得一愣一愣的。
“中人兄。”易安操著純熟的漢語問道:“五郎左老闆這是怎麼啦?”
“沒什麼。”李維儘量用簡單的解釋方法和對方說道:“這就等同於你們國家的某人,因為家道中落而從騎士變成了農奴,突然一瞬間有個人告訴他你可以恢復騎士身份了一樣。”
“哦……”現在全世界處於真正的大同,俄國的農奴制改革更要等到三百多年之後的1861年。森嚴的等級制度滿世界隨處可見。易安也知道農奴和騎士之間的差距,的確是天壤之別。
就在這時,門外的僕人進來通知,一眾大老闆們終於前來赴李維準備的這一出鴻門宴。
李維對茶道什麼的一點都不懂,只知道景虎姐讓自己喝自己就喝,滿嘴茶末子噁心得要死不說還要裝出一副悠然神往的樣子,往往誰最能裝誰的意境就最高。李維對此深惡痛絕,所以不到萬不得已他絕對不會選擇開辦茶會。而單純的酒會什麼的,李維第一時間想到的就是軍神姐妹那等同酒缸的肚子,第二時間想到的便是她們等同酒缸的拳頭。酒醉之後耍酒瘋不能在外人面前,李維就是最好的沙袋出氣筒。因此他對單純的酒宴也有著強烈的牴觸情緒。
還是飯桌最好,在這上面既能公款吃喝又能貪汙受賄,何樂而不為呢?
酒過三巡,菜過五味。宴憨之樂,乃在拍馬。所有商人一開始都把李維當成了搜刮地皮而來的貪汙犯,這種人這群商人見得多了。茶會之中要錢的,酒會之中要錢的。什麼都不說就要錢的比比皆是。高雅一點的還知道含蓄,下九流的那就只知道要錢了。
不過城府如此之深,都吃到飯後甜點這個份上了還不提錢那就不多見了。這群精得跟猴兒一樣的豪商們下意識的認為,事情不對勁兒。
“最近幾年裡,各位老闆似乎都賺得體滿金元啊。”李維拍著手裡的扇子,一副溫文爾雅體察民情的樣子說道:“將近兩年之前,我來柏崎港的時候,這裡的店鋪雖然很多,但我看也就五千餘人。不想短短的兩年光景,這裡變成了萬人大鎮,商鋪也變得多了起來。商隊也是絡繹不絕啊。”
李維的這番話很簡單,你們也得到好吃了,該放放血了吧?
商人們聽完之後都露出了原來如此的笑容:看看,看看。天下烏鴉一般黑,要錢的話來了不是?
“是是是,大人說的對。”一名豪商站了起來大唱讚歌,李維記得這傢伙似乎是叫做貫一郎的傢伙。在日本明治維新之後的苗字必稱令裡,才有姓氏一說,現在的商人們除了有官方背景的,根本不配有姓氏:“這全是託了大人您的福啊,因為大人的諸般樂市政策我等才有今天……”
“是國主大人親手製定的政策!我們下面人不過是執行罷了。”李維馬上打斷了對方的話,若有若無的誇獎還是不要傳開比較好。畢竟當初李維只是個侍大將,為了不招惹是非,是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