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0。375美元下跌0。25美元。而你們自己在接下來幾頁列出的股票價格表卻顯示加內特公司股票收盤價為40美元上漲0。125美元。
請不要誤解本信函的意圖。我並沒有要求做任何更正、撤回或澄清。(貴報澄清欄已經有成為各欄中發展最迅速的一個欄目的趨勢本人絕無另增負擔的意思。)
這封信件並非基於這樣一種擔心害怕你們這些人有可能再次朝我們波托馬克河此岸的可憐人頭上撒小便。真正引起我寫這封信的倒是因為我有真正的一種擔心害怕那些從不疑心別人的公眾最終弄不明白這麼好的一家報紙怎麼有時候會糟糕到這種程度。
話不中聽誠意在此。
布拉德利的答覆:
親愛的艾爾:
有勞大駕7月24日寄來一封基本上讓人不快的信為此表達謝意。
既然貴公司已經將總部從羅切斯特搬出來了您應該預期我們會拿貴公司當做業內大家進行報道(貴公司是第五大公司而本公司只不過區區第十位)。你們當然不能指望我們會像你們在羅切斯特的那些報紙那樣報道你們自己了。你們同樣也不能指望我們的商業及財務版會登載我們在《今日美國》上看到的那些向一廂情願者提供財務指導的股票吹捧服務。
大作中提及各項我都一一查過覺得您對所羅門推薦報告的理解錯得很遠。丹利維代表本國最有聲望和最大規模的投資機構之一。我的理解是他特地告訴所羅門兄弟公司的客戶要他們不要購買加內特公司股票。不是因為那是一家很差的賠錢公司而是因為《今日美國》估計會造成的虧損會抽乾加內特公司的運營資本因此該公司股票不再配稱為“O型”股票。接下來說這也是有報道價值的因為他們抱怨說抽乾資金的根源就在於稱為《今日美國》的這一項異乎尋常的實驗……
所羅門兄弟公司的報告之所以具備了新聞價值正是因為您在自己的信件中大致描述出來的那個理由:別的經紀人一直在勸導客戶購買可突然之間這裡卻有一家大型投資公司警告說這樣的購買應該多加小心。
您這封來信的目的本人完全不可能誤解一方面是因為同樣的信件也送達凱伊·格雷漢姆、唐·格雷漢姆和丹利維先生及莫頓先生還有諾伯爾。我不知道這封信在他們那幾位會留下什麼樣的印象。反正在我這裡是難以消化的。當我需要華爾街股票分析101課程時我向您保證我一定會安排好找人補課的但決不會有勞您的大駕。
另:
我們的確犯了一個大錯。股票的確是以40美元收盤的上漲0。125美元。而且我無法跟您說明白我有多麼欣賞您在我們報紙的澄清欄目上所做的暗算工作。這一手幹得真漂亮。
本·布拉德利
親愛的本:
啊哈多有得罪我可不想惹動你的火爆脾氣啊!
你7月27日發射過來的導向不明的導彈明顯是對我7月24日所寄信件的報復可惜都沒有打中目標。
你我都沒有時間在這裡打起筆墨官司來因此你的來信中所作的諸般高論本人不打算在這裡一一回復。
一句話說到底我知道你並沒有理解我的意思。
但是本你的口氣裡所含的傲慢氣息的確不配《華盛頓郵報》所得的名聲。好好想想吧。
我相信新聞工作者應該願意承認自己犯的錯誤正如他們經常指出別人的錯誤一樣。你當然跟別人一樣指出過別人的錯誤(興許指責過多而自律不足)但你應該思考一下前者。
我的朋友儘管從職業上說你已經處在下坡路上了但是你仍然有機會把自己擔之無愧的年輕氣盛的名聲與晚近才有的公平心平衡起來。好好想一想吧。
作者對編者的話
新的業務關係讓人愉快的一個方面是它有機會透過郵件培養彼此之間的理解。
一個媒體執行長的期望值與風格不一定就跟一本書的編輯或一個出版人的期望值和風格一樣。
我有一個辦法:有話直說。
致達勃戴依出版公司執行編輯
哈里亞特·魯賓女士
親愛的哈里亞特:
謝謝你的來信。你自己說好了拿出某些圖書封面點子的最後期限結果你沒有在此之前完成對此我深表遺憾。
我能夠理解。但是我希望你能夠意識到如果我們要在你所說的最後期限之前完成所有事情那麼假如作者產生的同樣的緊迫感能夠對編輯和出版人產生影響那一定是助益莫大。
祝好。
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