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沃拉恩戴報》上就兩個競選人登載了一些專題報道:請兄弟會的競選人阿爾法陶奧米加的漢克·豪甘紮上領帶穿好外衣到辦公室來會談並登載他的照片;波特的照片則是身著一件運動衫還有他的開心大笑顯然是個普通人。
《沃拉恩戴報》是校園裡惟一的報紙本來是應該為所有學生服務的但我從編輯角度強烈支援我的夥伴波特。我召集一些獨立派學生打破兄弟會的少數派規則。
我利用媒體的力量把夥伴推上政壇對此我毫無內疚。
儘管有《沃拉恩戴報》的呼聲但我想競選快到尾聲的時候兄弟會的人總是大規模到場而且投票時眾口一詞:我們還需要做點什麼有戲劇效果的事情才能徹底破解那塊鐵板?
許多姐妹會的學生對長得不錯、並招人喜歡的波特很有好感她們也很喜歡兄弟會給他安上的那個“工賊”諢號。問題是我們該如何給她們一些暗示讓她們完全偏向我們這一邊?
我召集了一個由兩人組成的政治聯盟開始謀劃這樁秘密勾當。
選舉的頭一天晚上我和波特准備了好幾桶白粉膠泥水和油漆刷子。
早晨2點和4點之間我站在自家那輛1937年產的V…8型避客住宅車裡放哨波特則在學校行政大樓和學生會旁邊的人行道上刷上好幾十條攻擊他自己的標語。投票即將在學生會舉行了我告訴他說讓他自己揮舞油漆刷這樣對他的心態平衡大有好處。
那種自毀的標語是:打倒工賊波特。
第二天早晨那些標語成為校園裡議論的物件一些姐妹會的姑娘氣得落淚。她們為那種可憐和骯髒的宣傳活動而悲痛當然讓她們大罵的是兄弟會。
結果“工賊”波特輕易取勝867對693。
令我深感內疚的事
第二天早晨政府事務部的主任比爾·法布林教授在人行道上攔住了我。
“嗯你感覺如何?”他問。
“好極了”我吹噓著說“民主終於在這個校園裡取得勝利。”
他嘲諷我:“你掌握了校園裡惟一的聲音而這個喉舌本來是要為所有學生服務的。你利用這個聲音選擇自己的夥伴當學生會的主席你當真為此而感到高興嗎?你難道不覺得自己是在慫恿不正當宣傳活動?”
我預感他猜出了到底是誰刷了那樣的標語。他實際是在說 “你真是可恥”而且他是對的。
我對他聳聳肩算作回答。但他讓我想到了一些事情我覺得自己的確是破壞了規則。
那種賊喊捉賊的“工賊”標語遊戲的確是可恥的可是我為自己找的藉口是那是對政治對手往我的夥伴頭上潑髒水的報復。
但是無論如何為我自己的事業和我自己的競選人操縱新聞欄目是該受責備的而且是不可原諒的。
後來我發誓再也不搞那種不公正和不負責任的新聞活動也不再容忍那樣的活動因為我在高中和大學就已經為此深感內疚。
正是這個原因:
*《今日美國》拒絕登載任何來歷不明的訊息也從不在任何一次總統大選中支援任何一位候選人。
*我反對某些型別的報紙它們不僅僅使新聞偏向而且還覺得自己的任務是要推舉或推翻某位政治上的盟友或政敵。
我花了一些時間才清理乾淨自己的行為但是我很高興自己在開始成年人的報業行當之前先行擺脫了少年時期的新聞炒作行為。
有話直說:成長中的婊子養的應該養成某些責任心。
失敗和破產的血腥味
只有那些膽敢接受慘敗結局的人才有可能贏得豪賭。
──羅伯特·F·肯尼迪
我在職業上的跳背遊戲是花了大本錢才學來的。
我曾早早就從梯子上摔下來過而且摔得很重。但是我又很走運當時只有29歲。這個年紀經得起摔打一切可以重新再來。
由於我在南達科他州是在較小的軟梯子上摔下來的因此接下來要爬的梯子應該大一些也更結實一些──邁阿密、底特律、羅切斯特和別的一些地方。
我學會了利用下面這些職業教訓在梯子上玩跳背遊戲:
*別紮在人堆裡跑除非或者直到你能夠領導他們。
*要給自己當廣告員要銷售自己。對於出身卑微的人注意力不會很快轉移到他們身上。
*自己的推廣計劃要精心制訂和籌劃。要告訴老闆你可以幹更多的工作這樣他們就可以有更多娛樂的時間。
當職業攀登到達較高的位置後事情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