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當然,姑娘是為我們著想。是他不識抬舉。”下面中間跪著的一個人,磕頭如搗蒜地說。
“那你是個聰明人了?”
他抬頭匆忙的掃了我一眼,嚥了口唾沫說:“還,還,還行。”
“那好!給他鬆綁!”
他被放開以後,戰戰兢兢的站起來,走到高承志身後。高承志這時,拼命的扭動身子。奈何兩旁的北遼士兵把他的手腳都壓得死死的,他根本就起不來,只能左右的搖晃身體。他看著眼前晃來晃去的白亮的屁股,抬頭看了我一眼,又回頭瞟了一眼帳門口明顯已經斷氣的人,然後咬咬牙,對高承志行了個禮:“將軍,小人不想死,現今,只有,只有得罪了!”說完,顫著手解開了自己的褲帶。
高承志的吼嚨裡發出的“嗚嗚”的悶響,凳子也被壓“吱吱”做響。我心想,還好特地找了把結實的,要不然這麼多的人壓來壓去的,很快就會散架的。我低下頭,看著雙手的指甲。恩,好久沒修了,居然長了這麼長。
“藍姑娘。”旁邊有人叫我,抬頭一看,原來是龐威。“他,完了。”
我轉頭一看,原來他已經幹完了,正在穿褲子。
我笑著問他:“舒服嗎?”
“舒、舒服。”那人抖著身子,又跪在了一邊。
“你們聽到了嗎?這可是很不錯的事情呢!”
我臉上的笑容更愉快,對其餘的人說:“要不是我,你們幾個恐怕這輩子都沒機會操男人吧?還是你們日夜伺候的將軍呢!”
然後我微微向前傾了傾身,放低聲音說:“多刺激啊!還不趕緊上?龐威,給他們都解開吧。”
一共五個人,我讓他們排隊站在高承志身後:“別急啊,一個接一個的來,大家都有份兒。”
到第三個人的時候,高承志已經不動了。他的雙眼通紅,彷彿要滴下血來,滿臉是汗。
那看著我的神情,哈!真是讓我覺得,好痛快!
我走到他旁邊蹲下:“如果眼睛可以殺人的話,你已經把我砍成肉醬了,對不對,高將軍?但是,好可憐啊,你的眼睛,不能殺人呢。”他雙目圓睜,眼角都快要裂出血來,瞪著我眼珠子好像都要掉出來了。他的嗓子裡悶哼一聲,頭猛的一動,想要撞我,可被壓得死死的,這根本就是白廢氣力。
我拍了拍他的頭,柔聲問:“怎麼樣?當婊子的滋味不錯吧?好好享受吧,高將軍,切身體會一下被人幹是什麼感覺,這對你有好處。”
這時龐威走到我身旁,在我耳邊低聲道:“藍姑娘,王爺說,現在差不多了。”
差不多?我看是差得遠呢!心裡暗罵了一句,可我是靠郎昕翰才能折磨高承志,不能不聽他的話。我看看眼前趴著的人,他已經臉色慘白,汗溼透了肩背。看來今天只能到這裡了,算他命大!
我嘆了口氣,衝龐威點點頭,又看了看屏風後面的那個人影:“自然是你說了算。”
然後便走出了這個沉悶的,散發出奇怪味道的地方。
…
轉天一早,我又找到郎昕翰。
“你還不夠嗎?”他皺皺眉看我。
“他現在不是活的好好的?”
他把手裡的筆放下:“下面剛剛報來,他昨天夜裡,他藏起了一塊打碎的碗片,想割腕自盡。”
“肯定沒死成,要不然你也不會這麼平靜的跟我說這件事。他不過是想嚇唬你們罷了。”我冷笑。
“雪兒,我說過,他不能死。”郎昕翰一臉肅然的看著我說。
我和他對視了一會兒,他的眼神告訴我,他不會再讓我折騰姓高的了。
最後,我聳聳肩膀:“您是王爺,當然您做主。”
只是那一整天,我都在外面晃盪,就是沒回大帳。
這天晚上,郎昕翰依舊是和我一起吃晚飯。“聽說,你一天都沒怎麼吃東西?”他閒閒地問。
“沒什麼胃口,吃不下唄。”我乖巧地笑著。
他挑挑眉,看著我,“那好,現在有我陪你,你就給我多吃些。”說著他舀了一勺兒我以前最喜歡吃的芙蓉蝦仁兒,擱到了我的碗裡。
我拿起筷子,夾了一個放進了嘴。可剛嚼了兩下,我就覺得胃裡一陣強烈的噁心。我捂著嘴跑出了大帳,蹲在草地上不停的嘔吐。其實自從昨天從那個灰濛濛的帳子出來以後,我一直是吃什麼吐什麼,什麼東西到嘴裡都覺得噁心,什麼都吃不下。現在除了把剛剛嘴裡的蝦吐了出來,我的胃裡根本什麼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