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這樣緊張過,重華的不告而別,她都沒埋怨過,難道說是因為秦沐這菜鳥不精通業務,自己給擔心的?
紅蓮不由得摸著自己光滑的臉,心忖道,怎地就未老先衰了?這突如其來的母愛是從哪裡冒出來的?
第二天一早,秦沐就發現自己手腳已經鬆開,抱著自己最喜愛的大白枕頭睡得正香,本來按照正常情況,秦沐縱使醒了也不會起來,而是繼續用下巴在他最喜愛的大白枕頭上蹭,而如今這貨卻“呼啦”一聲坐起來,順帶摸了摸手腕上已經淡化了許多的勒痕,回想著昨晚自己睡覺的時候已經是後半夜了,而如今手腕腳腕上的繩子是誰解的?又是什麼時候解的?這些,他一概不知道。
秦沐老臉微紅,從前重華就發現了他賴床的毛病,花了大概兩年的時間讓他在睡夢中都會保持一定的警醒,若是有人蓄意靠近,縱使不會睜眼,也會下意識的發出殺招。
這是重華兩年的培訓成果,已經深入骨髓,可如今自己身上的繩子都被人解了,秦沐卻死活都想不起來是誰幹的,這已經讓他心驚了,難不成是因為昨晚睡得太晚,所以警惕性就此下降了?
沒心情再與床上的大白枕頭耳鬢廝磨,大白枕頭是當初重華專門找人定做的,因為秦沐睡覺從來沒個定性,想什麼姿勢就什麼姿勢,於是便有了大白枕頭,裡面是用兩個枕頭拼接而成,有兩米之長,可抱可睡,攻守兼備。
秦沐躋拉上鞋子就蹭蹭蹭的往樓下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