儒,身高只有一般人的腰間大小,身後揹著一個巨大的葫蘆,那葫蘆磨得油光,秦沐看了一眼,只覺得彷彿在什麼地方見過,卻又想不起來。
“你那種情況不一樣。”秦沐眯著眼睛說道,心中卻想著怎麼脫身,這屍船明顯的不好惹,秦沐除非是腦袋進水了才會正面的跟對方槓上。
“怎麼不一樣了?”那侏儒似乎是很不服氣,直接跑到了水庫邊上,撲通一聲跪下,秦沐想攔都沒攔住,最後也就懶得攔了,倒要看看這孩子究竟要幹什麼?
“各位行行好,我只是個打醬油的,我能不能先走?要不你們說說你們要什麼,我們給還不成麼?”侏儒可憐巴巴的反覆的重複這麼幾句話,秦沐聽得額頭上的青筋暴跳,他是服了眼前這矮子了。
對面的屍船沒有人說話,也沒有人做出任何動作。
侏儒看到這裡,似乎是一咬牙,此時有些像是豁出去的模樣,哭天抹地的那叫哭的一個慘,秦沐有些無語的朝著侏儒出來的那個人群掃視一眼,人群中騷動一番,皆避過秦沐的眼神,似乎都在說,這貨我們可不認識。
這麼濃重的陰氣,這樣出現的正合時機,這侏儒也是腦袋被撞了的,這些人真的能夠善終?
似乎是被那侏儒惹的不甚其煩,在侏儒跪著的旁邊,一堆躺在地上的石頭突然自己“站”了起來,在地上逐漸歪歪扭扭的擺出一個字。
人。
秦沐的眼睛迅速的眯起,心中似乎有怒火在燃燒,手裡的判官筆緊了緊,似乎下一秒就要出手。
紅蓮的素手擋在了秦沐的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