塗鴉,他的眼睛周圍隱隱的泛著黑眼圈,看著還算淡定,不過手中顫抖著的菸蒂已經暴露了他的緊張。
“頭兒,燒得可真乾淨。”古永小心翼翼的看了周圍的人一眼,那模樣有種做賊的感覺,讓於修陰沉的臉上似乎更加陰沉起來。
他是來做賊的還是來做強盜的?看著手下帶著一根根的鐵錘,於修的心裡緊了緊,看著周圍一應的迷茫的眼神,心下也定了幾分,這秦沐的手段還是有的。
周圍都是眼神怔忪的居民,好似還沒睡飽似的,一個個滿臉驚恐,這天地酒吧的門窗都燒黑了,敢情昨晚是怎樣熾烈的火焰,怎樣的兇險。
還聽聞是天地酒吧的老闆,不知道怎麼突然犯了邪,據說昨晚派了手下將外面都封死,一把火燒了個乾淨。
不過對於警察們的這套說辭,寧城少數人還是不信的,據說那天地酒吧近日來因著“年輕十歲”的噱頭,賺了不少的錢,而且有極其嚴明的會員制度,那老闆的腦袋是讓門擠了,會出手將那些金主活生生的困死在酒吧裡。
去天地酒吧的,不是當地高官,就是富商貴胄,這酒吧的老闆的這番做法,那腦袋是不僅被門擠了,而且還擠扁了。
周圍的小飯店或者小店鋪更是莫名其妙,有些人甚至是當晚住在店裡的,竟然都沒有聽到一點動靜,睡得跟死豬似的,直到第二天警察們呼嘯著出現,著才反應了過來,各個驚出一身冷汗。
周圍的商販們以驚人的速度收拾著鋪蓋,只消一個上午,便離了那八方樓,這樣,八方樓的半條街都空了下來,倒省去於修一番事了。
於修陰沉個臉站在酒吧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