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似乎不是,雖然,那老和尚看上去有些疲憊,卻絲毫不打擾他吟唱的聲音,若是按照小七的說法,這老和尚到這裡,可是有三個月了。
三個月的連續攻擊,這老和尚還能安之若素的坐在那裡,這光是靈力上的耗費,都夠嗆了。
白衣女子皺了皺眉頭,眼睛看向司空文徵,但是說不清楚到底是在看司空文徵,還是在看貓在他後面的秦沐。她的目光亙古久遠,彷彿是跨越了千年。
只聽得她悠悠的說道:“你回來了。”
司空文徵“啊啊”了兩聲,想說什麼又沒有說成,秦沐疑惑,之前在警察局雖然那聲音不大好聽,但是也還是說的出來,關鍵是說話的時候還不那麼結巴和口齒不清,至少還能讓人聽得懂他說啥。
秦沐琢磨著這廝不會是剛剛渡水的時候,不小心嗆了一根水猴子身上脫落下來的毛髮吧,這麼一想,就想起了那臭水溝上面漂浮的那些玩意,秦沐覺得自個兒的胃都抽的慌。
司空文徵“啊”了老半天,才吐出一絲聲音,不過這聲音已經顯得不大正常,像是被掐著脖子一般,說得難聽點,司空文徵的聲音跟深宮裡的老太監一般。
“我……回來了……”司空文徵吐出這句話,累得直喘氣,像費了多大勁一般。
秦沐一聽,樂了,你倆這是鬧哪出?這對話說得像丈夫上班回家妻子在家做飯似的,等等,妻子?
秦沐眯著眼睛仔細打量眼前這身白衣女子,她的白衣,有點仿古裝劇中小龍女的味道,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