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閃過一絲不自然,擦了擦眼淚,說道:“這其實只是在燃燒喝下去的那個人身上所有的生機而已。”
秦沐腦袋一絲靈光閃過:“你的意思是,這東西喝下去好像是年輕了不少,確實燃燒掉喝下去的那個人身上所有的壽命,以此來換取一時的容光煥發麼?”
“是這個意思,”烈揚看著菸灰缸裡沉睡著的嬰兒,眼裡透著一絲不忍,這表情落在於修的眼裡的時候非常奇怪,這女人既然知道這麼多,那麼她看到這些東西也不是一天兩天的了,就是再同情,再悲憫,都不應該會在這個時候擁有這樣的表情,搞得好像這孩子是她生的一樣。
“會……維持多久?”於修突然想到了什麼,臉色黑得能滴出水來。
“大概一個星期左右……第一批參加了酒吧活動的人,都會陸續的死去。這個要看個人的壽命有多長,壽命越長,所維持的時間就越長。”烈揚說這番話的時候沉寂如水,可聽在於修耳朵裡的時候,卻如同炸雷。
於修晃了晃,險些倒在地上,下意識的摸出手機來,強撐著問出最後一句:“你們這樣做,不怕警察上門麼?參加過酒吧的人都會死去……”說話間,已經將烈揚與那胖子歸類為一類人。
“上門?”烈揚看著於修,似笑非笑:“你們不是已經上門了麼?況且,酒吧裡似乎還有另外一個組織,那些參加過的人,在一個星期以後都會死於非命,因為各種各樣的原因……”
秦沐皺著眉頭,判斷著這烈揚說這種話的真實性。
“你不相信我?”烈揚看著秦沐,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