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哼哼,術數,那可是秦沐最差的東西。
可明顯小白低估了自家主人的反應能力了,只見秦大官人一本正經的說道:“哦,是這樣的,朱先生,我希望您能將您的一些情況直接告訴我,雖然我是可以透過掐算得知您的情況,可也用了不少靈力,而這些靈力本來就是沒有必要lang費的,因為您能直接告訴我,但如果您非要讓我進行推衍……那這樣的話……我希望加一下診金……”
“別!”朱天有些肉痛的叫道,臉上已是誠惶誠恐,也不敢再多說什麼,立馬一五一十的把自己的狀況說與秦沐聽,生怕說晚了秦沐會再多要個十年八年。
聽到朱天在夜市中吃飯遇見錢山,秦沐眉毛一挑:“錢山是誰?”他的推衍中可沒看見這個人。
“錢山上個月就死了!”朱天提到錢山便是一陣哆嗦,腦海裡又浮現出錢山那張對著他大笑的臉,本來就是很蒼白的臉色此時變得更加蒼白,隨時可能倒地的樣子,從口袋裡掏出煙來,哆哆嗦嗦的打著火。
朱天兩隻手都在顫抖,試了幾次點不然菸頭,秦沐有些看不下去,伸手為其點了火,朱天連連道謝。
有了菸草的麻痺,朱天長長的吐出一口氣,苦笑一聲:“錢山和我一起長大的……這個事情我也是最近才知道,若不是早上那封莫名其妙的郵件,我不會去聯絡那些老朋友,畢竟當初說好了的,永生不復相見。”
秦沐有些納悶,好奇的問道:“究竟是發生了什麼樣的事情,使得一起長大的朋友要說出這種話?”
“只是當年意氣之爭罷了。”聽秦沐問起這個朱天的臉上顯得有些不大自然,彈了彈菸灰,不知道是感慨還是悲傷:“離別之後,我們幾個都有聯絡,只是見面卻沒有了,年少不更事,一點意氣之爭到現在都不能釋懷,若不是收到郵件,我不會去查,當年的老朋友竟是一個都不在了。”
秦沐挑眉,看著一臉悲傷落寞的朱天覺得說不出的怪異,想起那天朱天一進門臉上的妖氣,臉色又是凝重幾分,幾個從小玩到大的朋友竟然分道揚鑣,怕是這裡面除了什麼狗屁的意氣之爭,還存在別的吧,這個朱天並沒有說實話。
“可是我沒想到,我打電話確認的結果就是,他們三個都不在了,而他們的死法卻和那封郵件裡面發來的一模一樣,簡晨死於自殺,他用斧頭割開自己的……脖子……連向南喝下滾燙的鐵水……活活燒死,錢山則是溺水而亡。那封……郵……郵件,三張照片……”朱天說到這裡的時候已經是極端的恐懼,說話斷斷續續,整個人抖成一團,連香菸都快要握不住。
“郵件裡的三張照片就是三個人的死後的樣子是不是?”秦沐猜測的問道。
朱天聽得猛點頭,他想起莉雅的房間內的那句鮮紅的“下一個就是你”,不禁打了個哆嗦。
看著眼前都成篩子般的大胖子,秦沐知道,不適合繼續詢問下去,繼續詢問下去眼前這個胖子可能直接被那些回憶給嚇死。有時候人就是這樣,當時做的時候不覺得有什麼,等到回憶這些經歷的時候,才會感到絲絲的後怕。
秦沐有些煩悶的揉了揉太陽穴,對面的胖子此時一臉哀傷的將腦袋埋在手掌裡,秦沐瞅了他一眼,道:“胖子,看我。”
朱天已經是滿臉淚水,他後悔沒有昨天就到這個診所來,如今將這些很是荒謬的東西全部傾吐出來是這樣的舒暢。朱天抬起頭來,胡亂抹了把臉,小眼睛眨也不眨的看著眼前的年輕人。
只見那個年輕人嘴裡唱出奇怪的調子,“朱天,看著我的手指。我的手指移動軌跡。”說著,他的食指看是在朱天面前畫出奇怪的軌跡,朱天眼睛一眨不眨的看著。
這樣奇怪的調子在耳邊迴響,朱天原本恐懼的心漸漸的平靜下來,他感覺到心中升起一股暖洋洋的力量,這樣的力量輕柔的包圍著他,讓他緊繃的神經慢慢的放鬆下來,漸漸的陷入沉睡。
在秦沐忽而輕快忽而輕緩的哼唱中,胖子的表情漸漸的放鬆下來,輕輕的伏在桌子上,打起了呼嚕。
“……”一旁的小白一直看著秦沐所做的一切:“居然動用‘巫歌’,沐沐你直接催眠他不完了麼。”
“巫歌”是歷代巫祝口口相傳的歌曲,一共三十三個篇章,每一個篇章都輔以法杖或者其他道具才能發揮最好的效果,最早的巫歌主要應用於祭祀,古代由巫祝引領的大型的祭祀活動,都需要巫祝在神臺上不斷的吟唱巫歌,並加以舞蹈和道具的輔助,達到與神靈溝通的效果。
後世的“巫歌”皆在原有的基礎上進行了些許改動,秦沐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