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沐冷汗直冒，腹誹道：你能不親切麼，當年還說我就算化成灰你都認識的。
而想歸想，秦沐笑眯眯的說道：“我當初也是在寧城一中讀書，不過我的天資不好，只在普通班。”
化學老師用他那如同蒲扇一樣的大手，拍了拍秦沐的肩膀，安慰似的說道：“沒事，沒事，普通班怎麼了？告訴你，只要是寧城一中的，都是好樣的，咱們高中，在升學率上，秒殺了c市高中幾條街啊，他們比得過我們嗎？儘管都跟我們一樣，稱為市重點高中，但是能一樣嗎？我們是什麼？我們是地獄學校。”
化學老師的情緒有些高漲，秦沐覺得，這廝還只是在喝酒的路上，還特麼的沒喝酒，他就醉了。
化學老師平生唯一的愛好，就是喝酒，老話說，人無完人，所以秦沐總覺得，一個人，多多少少的都應該有自己的缺點。
就好比化學老師，當初秦沐讀書的那會兒，就聽說了，這廝愛喝酒，喝到老婆都跟人跑了，也不罷休，喝到去醫院掛水，也不會停止，反正就是喝，高興也喝，不高興也喝。
喝酒了的化學老師極度清醒，特麼的他還能夠清醒的告訴你哪個哪個化學方程式怎麼寫出來，最離奇的是他上課，一瓶紅酒兩節課，高中的課程，一般都是兩節連著上的，或者三節四節。
化學老師只要是他上課的時候，就沒有不喝酒的，抿一口，意氣風發的講一段，到了後來，就一顛一顛跟踩西瓜皮似的跟同學們講課，可這樣，也不影響他教課的質量。
說實話，秦沐是喜歡他教課的。
秦沐這廂還在回憶，就已經稀裡糊塗的跟著化學老師坐到了學校門口的小餐館裡，此時的化學老師正絮絮叨叨的說著，秦沐嗯嗯啊啊的點頭著，但是在思考中的秦沐，能聽進去多少，那就是個問題了。
“你們班上那個楚白雪，是怎麼樣的孩子？”酒過三巡，這老師說話已經有些飄了，秦沐卻極為清醒，他也不懂得什麼旁敲側擊，而是直接問道。
倒也不是秦沐這些年的酒量有所增長，這貨根本就沒有什麼酒量，他從來都不喝酒的，只是遇上一個三句兩句就能勸自己喝一杯的人，他也沒有辦法，秦沐這廂才抿了一兩口，對方已經一瓶子下肚了，能不飄麼？
酒後最容易誤事，雖然這句話在不少已經喝酒的人看來，他們有足夠的自信認為自己絕對不會這樣，可事實一般並非如此。
就在秦沐問出這個問題之後，若是換做平時，估計這位老師還會有些懷疑，可到了現在，這化學老師直接撇過頭看了秦沐兩眼，就說道：“楚白雪可是我們班的尖子生。”
“得了吧，”秦沐笑了笑：“您那班上加上小天一共才十五個人，個個都是尖子。”
“話是沒錯，但是你要知道，一個學校，總有那麼一兩個驚為天人的妖孽。你今天帶來的那個只是天才，但是楚白雪，她是妖孽！”化學老師醉醺醺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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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85 楚夜雪到訪
酒後吐真言。老話總不會有假的。
只是這個“妖孽”，秦沐有些沒法理解。
他湊近了化學老師說道：“您這話，能不能說的再清楚一點。”
“楚白雪是妖孽，絕對的。”化學老師大著舌頭說道：“她同天空一樣，不管是文科還是理科，都非常的出色，他們兩個，雖說只有高二，但是，我能說，他們兩個現在去參加高考，絕對沒有問題。”
秦沐點了點頭，表示同意，對於天空的實力他是不會質疑的，整個就是一百科全書嘛，當生命無窮無盡的時候，人類會幹什麼？難道不是四處走走好好學習享受一下人生？天空都呆在這個世界上多少年了？
但是那個是天空，是一個活了不知道多少年的妖怪，他不是人，沒有人那樣短暫的生命，但是化學老師給天空的評價，只是天才，給楚白雪的，卻是妖孽，天才，可遠遠達不到妖孽的程度。
楚白雪現在才多大，就能夠和天空相比肩了？
秦沐看了看化學老師，不相信的說道：“天空的實力我相信，但是你說的那個妖孽，我不信。”
“一個人從小到大都是第一，無論什麼，都是第一。”化學老師滿眼精光的說道：“其實我是不明白，一個女生是如何做到這一點的，楚白雪的人生軌跡，就好像一臺精密沒有任何感情的儀器，她每走一步，每獲得一個成就，都好像是按照什麼計劃，嚴格的執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