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領賞,省的麻煩。”
青木面不改色的接過白叔手裡的袋子,臉上的表情微微的鬆了鬆,他小聲的說道:“謝謝。”
“嘿,小子,”白叔一臉欣喜的說道:“這可是你頭一回對我用其他的表情啊,不錯,繼續加油。”
青木看著眼前的白叔,總覺得自己好像有什麼話要對白叔說,有什麼打算想同白叔傾訴,可到了嘴邊,卻又什麼都說不出來,他總覺得,這個白叔好像什麼時候見過一樣。
“無常大人,那是不是我就不用呆在那袋子裡面?”跟在白叔身後的地縛靈一臉欣喜的說道,他早就看出來了,這兩人,雖然都是黑白無常,勾魂使者,但是卻是師傅帶徒弟,說實話,那袋子叫做縛靈袋,一個鬼魂呆在裡面還沒什麼,要是成千上萬個呆子裡面,雖說談不上擁擠,畢竟鬼魂沒有實體,幾個堆砌在一起也沒有關係,但是總讓他們覺得很不舒服。
“唔,你不用,就憑你,我不裝進去你敢跑麼?”白叔斜睨了那地縛靈一眼,沒好氣的說道。
“不敢,不敢。”地縛靈眼珠子轉了轉,青木注意到,這地縛靈長著一對如同銅鈴般的大眼睛,並且往外鼓著,眼白遠遠的多於眼睛黑色的部分,眼白的部分佈滿了紅色的血絲,一對獠牙從他的嘴巴里面伸出來,鼻子如同豬的鼻子一樣,很短,並且不用抬頭就能夠看見兩個大大的鼻孔,再加上全身上下墨綠色的面板,青木光是遠遠的看一眼,就有些受不了,近看,簡直能嚇死人。
但是青木在打量的時候,也注意到,這地縛靈的腦袋後面,有一個很深的坑,他的腦袋就好像一個窩窩頭一樣,吐出的部分全是因為後面那個坑給壓迫的,看樣子應該是出的車禍,否則腦袋上的那個大坑就不知道從什麼地方來的。
就在青木和白叔兩個還在說著話的時候,就聽得唐淑嫻的周圍發出一聲嘹亮的女音,那簡直就是嚎叫,青木和白叔連忙忘去,就見那時髦的中年婦女正指著唐淑嫻大聲辱罵。
“我了個去,那肥婆什麼情況?”那時髦的中年婦女腰上還是微微的發福,有一點肉的,白叔這麼說也無可厚非,只是聽上去十分的搞笑。
“不清楚,”青木一臉無語的看著那女人們的爭吵,唐淑嫻始終都是小聲的說著話,一直在為自己辯解著,但是那個時髦的女人卻依依不饒,她叉著腰,一臉兇巴巴的朝著唐淑嫻怒吼著,典型的得理不饒人,何況她好像還沒有理。
“哦,這個。”那地縛靈一臉瞭然的模樣,說道:“這女人啊,睡了那女人的男人。”
地縛靈語焉不詳,可儘管這樣,還是讓青木和白叔都是一驚,青木都還好,他的性子就是冷冷的,對於除開自己的事情一概不是很關心,但是白叔卻兩眼放光的問道:“怎麼了?說說?”
“哎哎,這位大姐啊,原來也不這樣,也算是個美女了,後來家裡面出了事,這男人突然變了心,對她又打又罵,而且拿家裡的錢出去養那個……就是那個肥婆,這個女的卻一直都還不知道,她一直都為了這個家著想,傻女人啊,哦,對了,她的兒子三個月前被派出所抓了,好像是運送毒品。”地縛靈一邊說著,一邊不斷的感嘆:“可憐哦,而且那肥婆被那男人包養的事情,這鎮子上大部分的人都知道,就這女人還不知道。”
“小三在正房的面前還這麼逍遙?”白叔一臉無語的說道:“這世道變了。”
“這樣一個人為什麼還要叫她去死?”青木一臉陰鬱的說道:“反而是那個女人,那個小三,不覺得太過分了麼?她只是買菜而已,哪來那麼多么蛾子?”
“是啊,所以世道變了,你瞅瞅那女人居然能活那麼久,真的是……”白叔感嘆了一下,手指微微一動,似乎在算計著什麼,過了一會兒,他了然的笑了:“不過這都是報應。”
他後面的話青木可沒有聽到,他已經朝著那個獨自唱著獨角戲的時髦女人走了過去,凡人是不可能看見陰差的,白叔站在他的身後就是一愣,搖了搖頭:“憤青。”
那個時候那女人正在表演到極致的時候,聲音彷彿是提高了好幾個分貝,尖細難聽,只聽得她一遍又一遍的重複著:“唐淑嫻,你好意思,你兒子出去吸毒,你就賣有毒的東西,你是想毒死我們月鎮的人吶,你要臉不要臉?”
而就在青木快要衝過去的時候,只聽得那女人說出這麼一句話,一直在小聲辯解的唐淑嫻像是被碰到了什麼開關一樣,眼睛一下子就紅了,還沒等青木出手,那唐淑嫻就如同炮彈一樣衝了出去,結結實實的一頭撞在那時髦女人的肚子上,將那正在表演高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