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則,到時候他很可能的考慮用隱身符來作案。
重華當初帶著秦沐的時候可沒少做過偷盜這種行當,而且重華的惡趣味就是,他偷就偷了,偷完還會做個贗品放回去,好像這東西不是他偷的一樣,他所做出來的贗品,與真的相比,那是十分的相似的。
所以對於偷東西,秦沐雖然沒有重華那樣熟悉,但是也不是很外行。
秦沐閉著眼睛,藍色的靈力透體而出,一瞬間就從他的腳下擴散了出去,並且將周圍所有的一切都包裹起來。
秦沐慢慢的感知著,這周圍的監控裝置還是不少的,實在是可以用天羅地網來形容,除此之外,還有很多他看都看不懂的裝置,想來是一些特別特殊的東西了。
看來要是晚上想要動手,則必須使用隱身符之類的東西了。
秦沐還在探查,卻感覺自己右後方似乎有什麼東西干擾了自己,他睜開眼睛,朝著那個方向看了過去,只見一個鋥光瓦亮的後腦勺,閃著光芒的出現在那個方向,秦沐眯著眼睛,一臉茫然的看著那個方向。
“怎麼了?”紅蓮一愣,自然知道秦沐之前的做法是為了要在這周圍找到一些監控裝置,但是現在秦沐的表情很不一般。
“我好像,看見釋然了。”秦沐眯著眼睛看著那個方向,之前的那個鋥光瓦亮的後腦勺,在人群的熙熙攘攘中,漸漸的消失。
紅蓮順著那個方向看了過去,笑了笑:“不是所有的禿瓢都是釋然吧?”
秦沐看了看那個光頭的背影,笑了笑:“也是哦,總覺得他身上的氣息很像釋然。”
說完,他沉吟了一會兒,只聽得他繼續說道:“不過,這周圍似乎很多同行。”
秦沐這話音一落,紅蓮就有些愣了愣,朝著周圍看了看,似乎沒看出個所以然,不過來參加展覽的人很多,周圍熙熙攘攘的人群,大多數是來觀看雪寒的首飾的,不過從他們偶爾的一臉的貪婪看來,似乎晚上與秦沐同樣想法的人不少。
索性已經無所事事,這鼎也看了,周圍的環境也探查了,秦沐覺著還是要多找找有什麼其他的東西看的,便隨便的逛了逛。
而幾個小丫頭早就跟著人群去看雪寒所收藏的其他的東西了。
如果按照收藏品的價格來看的話,這雪寒絕對是富翁一枚,沒有什麼懸念的。但是這麼多東西也不知道賣不賣得掉。
從宣傳單上來看,似乎雪寒將這麼多東西擺出來的目的就是出售,過幾天這xa城會舉行一場大的拍賣會,這傢伙會挑選一兩件進行拍賣,所以一開始的時候,秦沐便對這個大鼎起了心思。
可正如紅蓮所說一樣,第一,他們沒錢買,第二嘛,很明顯的,雪寒只是說從其中挑出一兩件,而且不知道會不會在其中有大鼎,所以最好的,還是偷竊。
在這個展覽上,還有一些畫作。
秦沐對這些古董並不是很瞭解,縱使毛毛說他們大部分都是真的,有些只是分辨不出來,如同那個大鼎一樣,它的身上沒有太多的歲月的積澱,所以看上去分辨不出來有什麼真假。
在展區的邊緣,還有一些畫作,這些圖畫,據說都是雪寒這個傢伙的信手塗鴉,並且數量還很多,足以開一個畫廊出來。
秦沐瞅著那些看不懂的圖畫一陣無語,心想著這傢伙莫不是因為想開畫展卻又沒人觀看,最後無奈就只好開個展覽會,也順便將自己的塗鴉公之於眾。
面對這樣一個富翁,就算他畫的再難看,恐怕溢美之詞都是不絕於耳的。
“大家看看這副畫,幾個人圍繞著中間這個香爐站著,他們每個人的表情都嫉惡如仇,這表明他們心中的念,是很深刻的……”畫作的前面有一個美女在不停的解說著,她的身邊圍著一群人,津津有味的看著她身後的畫作。
不,確切的說,這幫大老爺們兒所觀看的並不是她身後的畫作,而是她胸前的波濤洶湧,以及那快要呼之欲出的溝壑。
秦沐費力的從眾多老爺們兒身邊殺了進來,看到那美女身後的畫作就有些傻眼了,只見那女人的身後是一副巨大的畫作,那畫上畫著一個黑色短髮的年輕人,他的胸口有三個光點,這年輕人正一臉憤怒的看向畫面,而站在他旁邊的,則是一個滿頭白髮的少年,和一個鋥光瓦亮的禿瓢,還有一個大胖子。
這些人的旁邊還有一些人,但是秦沐卻沒有時間去觀察了,因為他所有的注意力都放到了這些人中央的那個“香爐”的身上,那其實就是口大鼎,三足鼎立,青銅所鑄造的花紋上,閃著淡淡的幽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