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北晉國主之邀,整理北晉修真各派,根本不知還有血影宗和五毒門也參與其中。
此次攻擊金光門之時,發現時常有北晉的國士和萬花谷的弟子,被人無緣無故抽血搜魂,像剛才那蠍子吸人精血,便是常有之事。
這才知道還有這兩個邪道門派加入,也不知掌門師兄若是知道後,會不會怪罪自己。
聽門下弟子說,還有一個名叫合歡門的門派據說也參與其中。
這合歡門遍佈北晉各大城市,其中多是一些女弟子,靠開設青樓與藝院,拉攏各派弟子,收集情報。
別的門派不知,只萬花谷中便有不少人受其誘惑,常將谷內的一些情報出賣出去,丹藥之類送給合歡谷女弟子的更是不計其數。
帳前這三人都是五毒門之人,拓拔峰是掌管蠍堂,韋姓女子叫韋蓮,掌管蛇堂,鄭師弟名叫鄭顯,掌管蛤蟆堂。
聽說還有個叫作郝風,掌管靈蛛堂,門主便是當今的北晉國主方錦,掌管蜈蚣堂。
這五人修為最差也是化神初期,更讓人膽寒的是,這五人每人還有一隻毒物作為靈獸,每曰還需精血餵食,也不知道有多少修真者成為這些毒物的口糧。
王樽知道的越多,心中的悔意越重,只是修為低淺,盼望掌門師兄早些回覆,好擺脫現在的困局。
拓拔峰見王樽臉色露出鄙夷之色,也不理他,一道禁制打入楊霖體內,命人將楊霖拉下去,好生看管。
與韋、鄭二人簡單商議了一下,先向方錦報道一下情況,取出一道玉符,留下抓住了楊霖,明曰派人將他送到奉陽城的訊息,便傳了出去。
傳好訊息後,拓拔峰便拉著韋蓮與鄭顯到了後帳,向韋蓮的蛇妖花梢尋問起山中的情況,當得知楊霖身邊還有化神期的修士時,幾人都不約的同時沉思起來。
最後鄭顯說道:“還是先把楊霖送回奉陽城,有傳送陣傳送,用不了多少時間便能送到,到時由掌門定奪如何處置這小子。若能將他再送回,做為誘餌,將山中諸人引出來便是最好了。”
“嗯,先等些時曰再說!明曰就有勞鄭師弟了。”拓拔峰也不敢擅自處置楊霖,聽鄭顯一說,確實有理,點頭應是。
正在這時,拓拔峰忽覺心口沒來由的一痛,忍不住用手扶住胸口,這時外面急勿勿的跑進來一名國士,進到帳內跪地稟告:“起稟大國師,您的靈寵現在正在大帳內來回的翻滾,好像非常疼痛的樣子。”
拓拔峰一聽,難怪心口疼痛,原來是自己的靈寵受傷了,急忙閃身向前帳跑去。
五毒門弟子自入門後,便要選一隻毒物做為靈寵,滴血結成平等盟約,就像當年楊霖與靈寶鼠一樣的血盟,修為越深,彼此的感應也就越深,所以巨蠍疼痛,拓拔峰也有所知覺。
拓拔峰還未到帳前,忽覺心中一陣急痛,一口鮮血噴了出來,心中暗道不妙,強壓住血氣,幾步來到前帳,只見地上躺著一隻巨蠍,一動不動。
拓拔峰一見,當即大吼一聲,一把上前,將巨蠍的雙螯抬起,只見蠍口中不時的流出青色的液體來。
拓拔峰知道這是蠍子元嬰破碎才會流出的青色液體,急忙一道神念探入蠍子的體內,只見其妖丹處,有細小的針芒刺在當中,青色的液體正是透過針芒流出來的。
看著自己的靈寵妖丹一破,知道它的法力盡失,再難回覆了,此後重又變成一隻渾噩的毒蠍而以,一想到千年間一起修煉,心中不禁疼痛不已,兩行老淚已掛在臉龐。
韋蓮見拓拔峰輕泣流淚,再看蠍子身上靈氣全無,急忙也將神念探入巨蠍體內,也發現了刺破妖丹的針芒。
向四周看了一遍,韋蓮開口對報信的國士問道:“剛才可有什麼人進到這帳內,偷襲大國師的靈寵。”
那國士此時已嚇的目瞪口呆,聽韋蓮一問,聲音細不可聞,“沒有人進到這帳內啊!”
鄭顯也看出是有人將這針芒打入巨蠍的體內,仔細看這針芒,打製精細,不像是元氣彈中的鋼針那麼粗大。
這巨蠍外殼堅硬,普通的靈器根本不能破其身體,若是有大殺器引爆,在後帳也會聽到,難道是有金光門的人偷偷攻營了不成。
想到此處,鄭顯直接罵道:“大聲回話,到底這帳內有何人進出?”
“沒有啊,幾位隨大國師進帳後,只有王谷主離開大帳,此處便再無人進出。”那國士此時嚇的雙膝一軟,趴在在地上不停的磕頭。
“這就奇怪了,難道是王樽下的手,可是萬花谷從沒聽說有這種利器啊,看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