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一想這些元嬰期的修士如何能困住自己,便是有詐又能如何,一閃身到了那擊傷楊霖的國士面前,一掌將其擊飛,身形一沉,直落到陣中,想看看楊霖的傷勢如何。
血泣一落到地面,向四面望去,四周哪有楊霖的身影,喊了半天也不見有人,又急走了幾步只見前面地上躺著一人,身著白衣,好像正是楊霖,急忙飛了過去。
到了那人身前,只見其一動不動,呼吸時有時無,看來是受了重傷,那人面朝著地面,血泣一伸手,將躺著的人翻轉過身來。
那人翻過之後,血泣還未看清人的面貌,只覺雙目一陣刺痛,緊接著腦中也感覺刺痛了起來,急忙跳到一旁,抬手一道血氣打向地上的楊霖。
楊霖見用破目鏡一擊得手,早就逃回本體,招呼狴犴冰蓮四個化神期修為,進陣同時圍攻血泣。
血泣強忍頭痛,見有四個化神初期的修士圍攻自己,也感覺有些奇怪,什麼時候出現這麼一批人,看那人手中的鏡子好像是可以傷魂的功效,好像在哪裡見過。
正胡思亂想之時,四人的攻擊已到了進前,八門肅殺陣也動了起來,不時的發出肅殺之氣,干擾血泣的心神,不時還有一些攻擊襲來,一時間,血泣也有些慌亂。
這八門肅殺陣本就可以越階困敵,乃是五老多年積累,經過多年的改進研習而成的一套陣法,威力自比五行幻陣更強,只是因為人少而沒有修煉而以。
今曰由八名元嬰後期的修士主持,想要困住血泣自是不難,再加上四個化神初期的修士的攻擊,血泣也感覺有些吃力,一時不查也中了幾記攻擊,體內法力也有些凌亂。
血泣心中大急,對著大陣忽然一聲大喊:“你們還不出手,這些都是北晉的叛逆!快將他們拿下!”情急之下,血泣卻想起那些外面的北晉國士,想招來幫忙破陣。
這時,只聽陣中傳來剛才那紅臉男子的聲音:“不要喊了,這陣內的迷霧不止是擋住視線,更是傳不出一絲聲音出去,法力波動也是極小,你還是小心這些攻擊吧!哈哈……”
血泣心中一沉,本來血影掌對付一般的修士還可以,若是對上這些化神初期的修士,加上陣法相助,卻是不得施展。
聽到聲音急忙問道:“你是何人,為何要誘我到此,難道你是那些門派的弟子,想要圍殺我不成。你可知我的身份,今曰若是傷了我,曰後定會有人為我報仇。”
“死到臨頭,你還嘴硬,那趙景可是血影宗的弟子,你們到是隱藏的極深,只是今曰被我碰到,也是你的劫數到了!”
“趙景是你殺的,難怪我剛才在你身上感覺有一絲熟悉,看來我那徒兒的葫蘆必是被你搶去了,我今曰必要為我那愛徒報仇!”
血泣聽到趙景被這人所殺,想那葫蘆必在他手中,心中到是一樂,這血魂葫蘆當年由血泣煉製,分為子母葫蘆,可吸人精血魂魄,供持有者吸收,提升法力。
當年愛徒趙景出師歷練之時,便將子葫蘆分出,交給趙景使用,今曰一聽楊霖殺了趙景,只要那子葫蘆在楊霖手中,只要能施法搶過來,那些外面被降伏的國士便會受自己控制,招集自己帶來的國士一起攻擊這迷霧幻陣,應該不是問題。
血泣想罷,暗中取出自己的血魂葫蘆,拔掉瓶塞,對著楊霖的方向吸來。
楊霖一見,知道不好,急忙躲到分身之處,再看自己體內的血魂葫蘆,葫蘆本體不時的顫動,好像是要破冰而出一樣,葫蘆內血池的形成了巨浪,不時的衝涮著四壁,只怕用不了多久,血氣便要破壞而出了。
楊霖情急之下,急忙又打出幾道禁制,看看能否阻止那血魂葫蘆破封,若是破了冰封,還不知那血泣還有什麼手段,到時外面被收伏的國士受那血泣控制,二百多北晉國修士一起來攻,後果不敢想象。
忽然那血魂葫蘆停下的抖動,再向陣中一看,原來那冰蓮一道寒氣將那血泣的葫蘆口封住了,一時那葫蘆再也放不出吸氣來,而血泣強行用血魂葫蘆吸楊霖的血氣,被狴犴和喬松各更擊中了一次,體內靈氣也有些混亂。
此時一看自己的血魂葫蘆被冰封住,血泣急忙調轉身形,逃過胡影的一劍,再看那劍身,極其眼熟,忽然想起是趙景所用之劍,心中一痛,又被冰蓮打中了一記冰掌,體內的血液都為之一凝。
藉著血泣身形停頓之時,狴犴一錘擊中血泣的腹部,將血泣一擊而飛,只見空中好像下了場血雨,也不知血泣到底吐了多少鮮血。
四人再圍住血泣時,只見其身形好像瘦了一圈,也不知道為何,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