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陽見身後有人大喊,掌風已到身後,急忙轉身一掌對去。
只覺這一掌力極重,身體不穩,直向後撲去,直接撞到三名國士,倒在人群中。方陽抬眼一看,楊霖身體已如斷線的風箏一般,向後飛去,身邊的國士被其撞到五六人,摔倒在地上,沒有聲響。
方陽見楊霖被自己擊飛,想他的修為被自己一掌震到,不死也是重傷,只是這小子只有元嬰初期的修為,為何法力卻比一般中期修為還要強橫。
方陽與楊霖對擊了一掌,體內血氣也有些不穩,只見頭上一道寒光襲來,來不及調息,滾地一閃,逃過一刀,身後又有兩人各持長劍,當心刺來,方陽一閃身繞過長劍,人已到了偷襲之人面前,雙掌一分,一人一掌將其擊飛。
此時的方陽修為最高,樓下多是金丹期的弟子,哪裡是方陽的對手,剛才下樓的元嬰初期國士一見楊霖被方陽擊倒,生死不知,知道今曰若是方陽再跑了,自己也是難奪一死,急忙大喊一聲:“還不佈陣,定不能讓這叛徒跑了!”
周圍的國士本就有些抵擋不住,聽到命令後,急忙佈下陣勢來,來回人影竄動,將方陽困在中間。
只是方陽也是北晉國士,熟悉陣法,在陣中不停的施展殺招,攻擊陣內薄弱之處,不時見有佈陣之人被方陽擊倒,而方陽要衝出之時,旁邊的國士補上缺口,又將其困住,一時間,一群人圍著方陽在七星塔二層纏鬥起來。
楊霖躺在地上,本想起來,可是見自己倒地後,這些北晉的國士攻勢更猛,也就在地上多躺了一會,而降伏的兩名元嬰期國士分站兩旁,不時的喊叫著,命那些國士拼命,必要殺了方陽,偶爾還要阻攔一下,被方陽擊飛落過來的國士。
楊霖人雖躺在地上,神念卻掌控著整個二層,而且早已感應到靈寶鼠和冰蓮正極速向這邊飛來,心中也生起一絲興奮,上次居然真的將血吻重傷,只是可惜了沒把他直接炸死。
不過還是要小心一些,楊霖偷偷放出被收入血魂葫蘆的國士,命他們到塔外各處巡哨,若有什麼異常迅速來報。
楊霖又躺了一會,感覺冰蓮眾人已到了塔外,一個翻身,站了起來,再看方陽,此時依舊被困在陣中,身衫破爛,身上多處鮮血直流,顯是受了不少的傷患,只是身法依然穩健,看來確實有些門道。
再看陣外,已躺著十幾名北晉的國士,多數被一擊震碎元嬰,傷到了經脈,失去了抵抗之力。
這時,只聽一樓傳出驚呼之聲,顯是冰蓮眾人已進了七星塔,以他們的修為,對付一樓的築基期修士,自是輕鬆應對。
對著那元嬰初期的國士傳音說道:“下面怎麼這麼亂,你在此主持,必不能讓這方陽逃了,我去看看怎麼回事?”說話間,楊霖已運起風舞訣,幾步已到了臺階前,信步向樓下走去。
迎面衝來一人,見楊霖面便是一拳,楊霖見拳勢大力沉,急忙退後,閃身逃過,側身一看,見是狴犴衝上來。
狴犴也有些奇怪,剛才在樓下都感覺沒什麼意思,那些國士實在是提不起興趣,便向二樓衝來,剛才看到一名國士,看面貌又不認識,也沒細查,直接一記老拳,先打了再說,只是一拳落後,狴犴也感覺有些奇怪,心中戰意更濃,嘿嘿一笑,便要上前再打。
“狴大哥,是我,快停手。”
狴犴一聽楊霖的身音,再見楊霖身上的氣息,想起楊霖走時帶著面具,不禁愧意的一笑,傳音回道:“對不住了兄弟,剛才大哥一時興起,沒看出來,這裡是怎麼回事,為何他們自己打起來了?”
狴犴一看楊霖身後,一大群北晉國士自在佈陣,好像在殺死陣中人一般,接著問道:“那陣里人是誰,看樣子也堅持不了多久了,要不我上去把他先救出來?”
楊霖一把拉住,“大哥,你現在去七星塔入口處,一會這層人會衝下來,到時你再擋住,全部截殺,必不能逃失一人,不然便前功盡棄了。”狴犴一聽楊霖說的鄭重,點了點頭,轉身向後跑去。
到了一樓,運足護體真氣,好如一臺絞身機一般,憑著肉身強橫,一路橫撞向塔口處跑去,只見一層中本來擁擠的國士群中,頓時被淌出一條血路來。
正面撞到狴犴身上的,直接被其頂住向後直飛,旁邊有人碰到狴犴剛被其護體真氣,直接震傷,飛落旁處,一時間國士人群向旁急躲,生怕被狴犴撞到。
狴犴頂著前面幾個北晉國士一直跑到塔口處,卻沒有直接出去,而是向旁邊一面牆衝去,只聽‘噗嗤、噗嗤’的響聲不停的響起,再看狴犴前面的幾個國士都被狴犴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