士?怎麼會讓他逃到這裡?大哥又哪去了?一連串的問題,讓血手也有些迷糊。
尋訪了許久,今曰才知三弟被面前年輕人所殺,臉色也陰沉了下來,山洞中漸漸現出一片肅殺之氣。血手陰沉的一笑,慢步走了過來,單手向楊霖一指,指尖一滴鮮血滴落,半空之中又化為血氣,從被血手吸入鼻中,滿臉舒服的樣子。
“我那三弟,看來是被你殺的了,可是我有一點不明,你與我三弟修為相差甚遠,你又如何傷得了他?歐,看來是剛才外面那幾人幫的忙了,這會他們人呢,怎麼以為躲在牆後便安全了,哈哈!”
血手此時不知,他在拐入這山洞空地之時,外面的洞口已被黑魔蟻群無聲的用垢土堵住了,此時正一點點的向這片空地處推進。
血手若是沉下心回頭細查,定能查出一些痕跡來,只是一聽血泣是自爆死的,心中更是難過,只想著如何殺死麵前的青年,為三弟報仇。
還好當初楊霖帶來的垢土極多,黑魔蟻群這些年也壯大到了近十萬只,不時的排洩出垢土來,要堵住一處洞口到也夠用。
楊霖只是拖延時間,好讓這些黑魔蟻堵住洞口,見血手好像一臉的譏笑,知道自己的修為實在是難入這血手的眼中,也不發怒,輕聲回道:“這位應該是當年血影宗的二長老了吧,當年沒人將你抹殺,看來你還真是運氣好。
你三弟當初不是被人殺的,是他自己的自爆的,想來也能輕鬆些,不然,可能死的更慘。”
血手微微點頭,好像明白了血泣的死因,心中踏實了一般。難怪呢,剛才打鬥中,以這些人的修為,困住到是可能,可是想要斬殺,卻不是那麼容易的事。本想當即出手殺人,可一想自己一人破那牆壁也確實有些吃力,一會北晉國士收到資訊便會來此,到時再一同開啟牆壁,想這些人也不會逃的太遠。
不如先問這年輕人幾句,看看他們到底有多少同夥,若他不答應,便讓他試試這雙血手的威力。
“你這年輕人死到臨頭,嘴還這般硬,倒有幾分骨氣,你叫什麼,怎麼會來到此地?一共多少人?為何他們入了牆內,你卻留在此地?難道是被他們甩開了不成?”
“呵呵,你這般年紀,還這麼好學求問的,不過今天反正也無事,便與你聊聊?”
血手一聽這人還這般輕鬆,心中也有些不好的感覺,回頭一看,也沒什麼異常,整個山洞還是黑漆漆,只憑神念便能感覺這牆壁內好像有生命存在,只是法力靈氣卻低淺的很,也不以為意。
“你這般嘴硬,想必有所依仗,還是快說吧,免得我一時興起,沒等你的救兵來了,先把你殺了。”
血手說完,一隻手做出個平斬的動作,好像是你再不說,我便要殺人的意思。
楊霖知道還要再拖延一會,這血手不同當年的莫信、趙景之輩,修為在化神期時,便可破壁傷人,還是將這洞堵的厚些,才有把握。
楊霖不急不忙說道:“說便說,我叫楊霖,只是乾元門的一個弟子,這身修為在北晉國也算不上什麼,想必你也沒聽過。”
“你是楊霖,咻咻咻,看來今天我的運氣還真不錯,當年那拓拔峰老兒一心想要抓你,結果讓你跑了,方錦為之大怒,顯些將他扔到萬蜈洞中。
今曰將你抓了,等回到奉陽城,那方錦看了,還不知是如何感謝我了,你是自己投降還是讓我動手,我若動手,只怕你要受些苦喲!咻咻…”
“你若殺了我,確實是輕爾易取之事,不過我也有件事也問個明白,不知前輩能否解我心中疑惑,反正前輩已將我等堵在此處,想我的修為是逃不過前輩的手心了。”
“咻咻,你知道就好,說來我聽聽,看看我能不能回答你?”
血手也不信這楊霖會逃出自己的手心,只是他沒注意,此時他身後拐彎處的洞頂,已經向下不時的撒落著土粉,洞裡的地面已在慢慢的上升。
楊霖輕咳了一聲,說道:“血影宗與北晉國方錦聯手,那這方錦是哪個門派的,為何會有一隻黑色的蜈蚣做為座騎,看那蜈蚣也有元嬰期以上的修為了,應該有些來頭吧?”
“你還見過那隻毒物,看來這麼多年不出世,北晉國的門派都將我們這些萬年門派都淡忘了。”
血手一邊說著,一邊搖了搖頭,“你可聽到五毒門?”血手一看楊霖毫無表情的面孔,看他的年輕又如何能知道這些古老的往事。
“這五毒門與我血影宗都是北晉國的門派,只是這五毒門盛行之時,你們這些乾元門等都要俯首稱臣,五毒使者所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