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霖面色不慌,臉帶微笑看著韓毅,見韓毅臉上並沒有什麼表情,顯是對賈平的話也有些不信,再看眾人滿臉激憤的臉色,楊霖大聲喊道:“今曰若不是我身邊有高人相護,想必你們已經將我當場抹殺了吧!哈哈哈!”
楊霖說完,身影一閃到了賈平面前,一腳踢在其前胸金丹處,賈平當即便飛了起來,直奔韓毅飛去,口中一道銀色液體噴出一道弧線,落到旁邊的站立的郭巖臉上。
那郭巖用手一抹,見是金丹破碎的靈液,心中火起,大吼了一聲。“真是欺人太甚,當眾殘殺本門弟子,你還當你是乾元門弟子嗎,今曰我便先斬了你,以正門規。”
話音未落,人已到了楊霖面前,一道雄厚的掌風,夾著罡氣,直拍楊霖的胸口。胡影一看郭巖也只是元嬰中期修為,看樣子還受了重傷,想楊霖敢正面與北晉國元嬰中期對掌,都稍佔了上風,也不以為意,身形還稍退後了幾分,給楊霖讓出一條路來。
恨天則是嚇了一跳,郭巖什麼修為卻是心知肚明,本想上前救人,可是卻慢了半步,只見楊霖也不躲閃,伸出一掌與郭巖對擊了一下。
眾人見兩人對掌,臉上顯出各種表情,一部分是維護賈平的,也想教訓一下楊霖,見郭巖出修為高出楊霖一層,當會讓這楊霖吃些苦頭,臉上也露出了譏笑之色。
另一部分是周洪周忻等熟悉楊霖的幾人,見郭巖出手太快,再想阻止,已然不能,見楊霖也不閃避還對擊了一掌,臉上一片緊張之色。
韓毅接住賈敬的同時,見郭巖一掌擊向楊霖,而楊霖還掌相對,不由的心頭一緊,若是楊霖被當場打傷,自己豈不是做了違心之事。
一聲氣爆之響從兩人中間傳出,兩掌相對一觸即分,結果卻讓眾人眼球瞪出,張開大口,遲遲不能合攏。只見郭巖被擊退了十餘步。而楊霖只是退後五步,腳尖一點地面,穩穩的挺住身形,滿面的輕鬆之色,目光一掃此時已驚訝的乾元門眾人。
這哪是元嬰初期的修為,分明是元嬰中期的法力,不然就算郭巖身上有傷,也不會差的這麼多,眾人不由的一陣輕聲細語,顯是不明白為何郭巖會在修為底了一層的楊霖身上,吃了大虧。
乾元門中這些人中,只有韓毅明白怎麼回事,他本是雙靈根之人,體內的元嬰儲存的法力比同階修為要高出一倍。楊霖五行俱全,若是修了五行功法,只怕其元嬰高出同階十倍不止,心中暗歎,看來這楊霖是修成了五行功法了。
楊霖見這些乾元門人多是看不起自己,只認為自己是憑藉胡影與恨天的修為才敢在此說話,也想顯示一下實力,見郭巖一掌擊來,正合自己心情,聚起十成的法力,與郭巖對擊了一掌。
兩人先後停下身形,胡影一見楊霖並沒有吃虧,還稍占上風,一臉的媚笑來到楊霖面前,取出一手帕,輕拭了幾下楊霖的額角,一臉的崇拜之色。
郭巖退後十幾步,撞到身後一位長老身上,險些將後人撞倒,雙旁弟子急忙扶住郭巖,再見郭巖雙目已呈赤紅色,鼻息急促,一口鮮血從口中噴出,仰面倒地昏厥過去,顯是被楊霖這一掌打擊的不輕。
李沫一見郭巖昏厥,急忙閃到近旁,神念一探,這才放下心來,對身旁眾人說道:“沒事,只是氣結攻心,導致舊傷復活,一會便能醒來,來人,抬郭長老下去修息,命人多取些晶石,保證他周圍的靈氣。”
眾人一聽郭巖沒事,這才放下心來,看著楊霖的眼神中恨意更濃,只是修為多與郭巖相差無幾的,眼神中還稍有一些懼意。
楊霖見胡影的媚態,心神顯些不穩,將頭稍向後一縮,對其一笑,走到韓毅面前。
“掌門,這人便是賈平,當年在奉陽城時,聽這賈敬之話,想要害我姓命,被我查覺,這才收了。今曰也是我楊霖有些急燥了,這才引出剛才這一場誤會,掌門現在可用搜神之法,看看我剛才所說是否是真?”
韓毅一聽,點了點頭,右手一伸,抓在賈平的頭上,閉目施起搜魂之法來。眾人多與賈敬相識,卻不認識這賈平,再見郭巖為這人出頭,受傷昏厥,將怨恨也轉嫁到賈平身上一些,見韓毅親自出手搜魂,自沒人求情。
過了一會,韓毅這才收到右手,睜開雙眼,兩道寒光直射賈敬身上,賈敬見賈平被搜魂,便知不妙,再看掌門看自己的眼神中,滿是失望之色,心中一沉,看來要自己想辦法出困了,低頭思索起來。
韓毅也沒說話,只是一揮手,賈平的身體徑直向李沫飛去,李沫身為執法堂長老,幾十年來從不徇私妄語,有他作證,自會讓眾人心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