骨的清鏡白雪赫然出現在螢幕上,他一邊操縱著清鏡白雪做任務,一邊笑道,“怎麼這麼大膽地把電話號碼給他,不怕他猜出來你就是青花詞嗎?”
“我若有心隱瞞,他再長三個腦子估計也難,”陳詞躺在沙發上,喝一口啤酒,不由得地笑起來,“唉,我怎麼看上這麼一個傻子。”
“我看他是隻對你傻,”楚鏡道,“不然怎麼能在娛樂城開一間這麼大的餐廳,咦,他的餐廳叫什麼來著?忘詞?想忘了你?”
“忘不了的詞。”
“美吧你,”楚鏡瞥他一眼,無語道,“笑吧笑吧,我不會嘲笑你的,看你都憋不住了。”
“噗哈哈哈……”陳詞笑得花枝亂顫,捂著眼睛仰在沙發上,“哎喲,這種感覺真他媽的爽啊。”
看著好友發自內心的大笑,楚鏡不由得眼神柔軟起來,“難得能遇到兩情相悅的,就別折騰了,兩個人安安穩穩地在一起,平安喜樂,比什麼都好。”
“是啊,”陳詞將冰冷的啤酒罐敷在臉上,閉著眼睛長長嘆出一口氣,“阿鏡,眼睜睜看著你們都有了好歸宿,說不羨慕是騙人的,可一個人能擔得住什麼樣的愛情是命中註定的,我差一點就要認定自己這輩子與風月無關了,沒想到上天吧唧把這個傻小子砸在了我的面前,你說,這是不是就是緣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