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摸著他。
“滾開。不然我叫警察了!”南又驚又怒,冷冷斥道。
“嘿嘿,你以為你就乾淨?吸毒也是違法的!”一個臉上有疤,肌肉突起的男人蔑視地看了他幾眼,狠聲說。
仿若平地一聲雷,尹南被這一句話震得僵住。
他一下子意識到——他已經不是光明中的人了,是和骯髒的臭水溝一樣沒有價值、最底層的生物!他只不過是垃圾!
垃圾!
恍惚中,南的衣服被撕開。那些流氓一擁而上,玩著他的下體,用手指插著他的屁眼。其中有一人把蔭莖拼命朝他嘴巴里塞。他死也不張開,結果被瘋狂扇了十幾個嘴巴。耳邊隱隱聽到叫囂聲:“媽的,還裝什麼?賤人一個!
他想:算了。你以為自己是什麼貞潔烈女?除了光鮮的外表,你早什麼都不是了!
於是,放棄掙扎。
劇痛中,他被同樣黑暗的惡棍強Jian,三四根蔭莖最後一起插了進來。南宛如破敗的娃娃,躺在血泊中,頭髮散亂,滿布傷痕,雙眼無神地看向黯淡的星空。
肉體翻滾中,分明,一滴眼淚從他的眼眶中凝聚,落下來,掉在冰涼的地上。
他的靈魂真正賣給魔鬼了!
待到山花爛漫時 14
當然了,那麼大一個人,尤其還是一個明星突然消失無蹤,在不到一個小時的時間裡就引起演唱會舉辦方、唱片公司的高度重視——迅速和當地的公安局聯絡,出動了大批警力搜查。
結果,還沒過午夜便在巷子裡發現南躺在血泊中昏迷不醒,身上滿布傷痕和Jing液,還有左手臂觸目驚心的針口。一路跟蹤的記者大譁,馬上發回報道說“著名搖滾歌手尹南昨在省會遭到強Jian,當時情狀慘不忍睹。並在他手臂上發現可以痕跡,估計乃吸毒所致。”
訊息一放出,舉國震驚。這個尹南,同性戀的風波還沒結束,現在又捅出來在吸毒!他倒真是徹徹底底的新聞人物。一夜之間,本來同情他的人、讚歎他音樂才華的人都倒戈過去,一起討伐他泯滅理智去碰那“白色惡魔”。殊不知,在搖滾圈層層幕布後面,所有人都沒有羞恥地蹲在角落,貪婪地打著毒,來維持他們所謂的藝術生命。
而事實上,吸毒不過是他們生活的一個側面。多少搖滾人是毫無貞節可言,性亂交、群交、嫖娼、性虐,無所不用其極。他們表面的震耳欲聾、永不耗盡的精力是以背後多少的荒淫奢靡來做支撐的啊!
這件事以薌自然在第一時間就得知了。當時他接到電話時,心就沉入海底的泰坦尼克一般,冷卻,冷卻,直到沉到谷底。他掛上話筒後,楞了老半晌。胸口空空蕩蕩,沒個著落。接著,他又忽然清醒過來——明白這時的南需要他。他的依靠是他,而自己也發誓要讓他依靠一輩子。
他“騰”地一下子站起來,撩起椅子上的外衣便奪門而出,去守護他心目中的一輩子。
雖然,他的一輩子在加護病房裡急救,什麼也聽不到。
在以薌乘著私人飛機趕到省會醫院時,見著的南就是這樣支離破碎,靜靜躺在加護病房中,憔悴疲倦的彷彿隨時會離開人世。以薌兩隻手貼著冰涼的玻璃,手指在上面輕輕划動,慢慢描繪南的輪廓,就好象這樣是真的摸到他了一樣。
他看啊看,鼻子一酸,眼淚差點下來。但一想到後邊還站著大群保鏢,便強自忍住。轉身走向醫生辦公室。
他敲敲門,然後走進去。辦公桌的另一端坐著箇中年醫生,一臉嚴肅:“你就是尹南的家屬?”
以薌坐下,毫不遲疑地答道:“正是。他的情況怎麼樣了?”
“很不容樂觀。雖然他受的傷其實並不嚴重,大多隻是皮外的,至多也不過是肛門破裂,一個月也就可以好得差不多了。但你知不?�浪��諼�荊刻迥詰暮B逡虺煞指叩每膳攏�得鞣�玫募亮亢艽螅�蜒現厝怕宜�哪詵置諳低場N頤遣壞貌歡運��辛艘幌盜幸┪錕刂疲�悅饉�拿庖呦低巢��裁次侍狻R慘虼酥壞盟徒�踴げ》俊!?
以薌聽了,心立刻被絞了起來:什麼時候?從什麼時候起,南開始打海洛因的?自己為什麼從來沒有發覺?又因為什麼事迫使他開始吸?
重重疑問讓他的腦子混亂起來,不禁更擔憂起南的身體狀況。
但他向來不是一個把關心顯露在外的人,除了南,誰都不曾瞭解他真實的感情波動。只見他平靜地點頭:“我知道了,醫生。我什麼時候可以把他轉到家鄉的醫院?”
醫生翻了翻病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