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宇,在那裡發什麼愣?過來喝酒啊!”木託喝著酒,粗著嗓子叫道,晚會已經進行了一段時間了,塔爾部落的每一個人都圍著火堆載歌載舞,甚是歡快!
何飛宇微微一笑,“好嘞!”酒是一個好東西,幾回下來,他已經和這部落的人打成一片,部落老老少少加起來不過五十來人,一般以放牧和打獵過活,偶爾也會去大點的城市做些小買賣像這種篝火晚會一般一年才會舉行一次。
“你們這幫兔崽子還不敬你們小叔的酒,要我發飄是吧!”木託顯然已經喝多了,出去的這段時間,他可是一滴酒也沒有喝,這可讓這嗜酒如命的大漢忍壞了!
“小叔!”
“小叔!”
“小叔!”一幫年輕人站了起來恭恭敬敬地敬起了酒,雖然這個年輕人和自己差不多大,但是木託一開始就介紹了,他們可是被木託從小打著長大的,對於木託敬畏已經深深刻在心底,現在這個是木託的結拜兄弟,怎麼可能造次,那不是找死嗎?
“呵呵!客氣了,客氣了。”何飛宇對於自己的輩分有些無語!
“溫多娜!唱兩首,助助酒興嘍!”一個拿著馬頭琴的中年人說道!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