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來的時間不對,到了晚上這裡才熱鬧。”風衿子看著稀疏的人群,道。
“現在也挺好的,人少,不擠,也不需要排隊。甚至連坐地鐵都有坐的位置。”
風衿子聞言一愣,突兀地問道:“奇鶴,你是討厭人多的地方嗎?”
“也算不上討厭吧。”奇鶴看著遠處互相追逐打鬧的孩童,還有不停拍照的外國友人,以往的厭煩感就像從未擁有過一樣,煙消雲散了,“至少和你一起的日子,我覺得這個世界還挺好的。”
風衿子久久沒有回答,她總覺得奇鶴這句話是一種近乎於宣告的暗示,可同時她又害怕這不過是奇鶴漫長歲月中對其中某一段時間的感慨,這種感概只是一種瞬間,而不是一種永恆。
“你知道索菲亞教堂嗎?”風衿子問。
“去過。”奇鶴回憶起那間教堂,謐靜且瑰麗,神秘又包容,他曾在那裡許過一個願望,現在也算是實現了一半吧。
“那裡離中央大街很近的,你想去看看嗎?”
“好。”
索菲亞教堂離中央大街不算很遠,步行就可以到,可還沒走到一半,風衿子就被一個電話給叫住了,如果只是一個普普通通的來電,風衿子或許不會著急,可是那是一個來自天庭的號碼。
風衿子接起電話,電話裡傳來風瑜的聲音,聲音很急:“姑奶奶欸,你去哪裡了?”
“在外面瞎轉。”風衿子回答。
“你還有時間瞎轉?火快燒到屁股了!”風瑜的音量一下子提高好幾倍,怒吼的聲音透過話筒傳出來,旁邊的奇鶴一挑眉,沒插話。
“怎麼了?”
“你先跟我交個底,你那功德分確確實實是你自己一點一點攢出來的?”風瑜的聲音正經起來,這語氣讓